“嗬哈……嗯!”
少年长相清秀,白白嫩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只是他身上有多处脏污的地方,看着实在违和。
“……”桃夭摆摆手,对于这种蠢笨单纯的小妖怪,她都不忍心骂它了。
“行!”庆忌毫不犹豫地应下。
“你把手伸过来。”桃夭主动把手伸出去,“盖个章。”
“……”桃夭无语。
这种毒,倒是不难。我可以为你医治,不过我的规矩你得守着,我替你治好身子,你就是我的‘药’了。”
桃夭拉了拉下滑的衣裳,也顾不上小穴深处的角具了,指着少年质问:“你是谁,你都看到了什么?”
近乎含了一盏茶的时间,角具上全是自己的口水,骚穴穴口也流得水花四溅,合都合不拢。她抽出手指,往角具上抹了抹,向腿间的小骚穴插去。
红色外衣被扯下一半,白色内衬完全被剥开,桃夭的手指捏着阴蒂和乳头,学着平时与男人欢好的动作,左右揉捏。
“姐姐……姐姐,姐姐好看,我想吃姐姐。”
少年走过去,站定在桃夭跟前,他那双天真清澈的眼直勾勾地看着那处正在流水且还插着角具的穴口。
破旧木床底下当真滚出来一位身穿旧布袍的少年,那少年看着床上的人痴痴地笑着。
两人一狐,离开王家村返回镜花泽的路上——
即使殷红小口被玉石角具塞满,可那小口里的口水、腿间的淫液,仍如开闸的闸门一样汩汩流出。
“好弟弟,好弟弟快来,肏我!唔啊……”
大小两只手,一白一绿拍到一起,契约结成。
“呃……哈啊……”桃夭忍不住呻吟,每每怪病发作时,找不到男人与其交欢她便只能自渎了。
桃夭张着嘴巴,全身涣散,倒在木床上,任着情欲驱使,随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反正她无兄、无弟,想怎么叫喊就怎么叫喊,想臆想成什么场景就臆想成什么场景。
揉来揉去,捏来捏去,除了自个儿的身子弄得又红又硬之外,毫无用处,穴儿里头反倒越发空虚了。
“不要,姐姐,姐姐好看,我要看姐姐。”少年突然如孩童一般哭闹起来。
磨牙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桃夭最近怎么了,怪怪的。
“姐、姐……姐姐。”
“谁,滚出来。”
“唔,啊……嗯啊……”
王家村,某一处破旧小屋。
玉质的假阳具,可比那些男人的真阳具还硬上数十倍。
第二日。
“行行行,看便看,不许吵。”桃夭极力忍住身子里的躁动,拉起少年的手为他号脉,果不其然。
虽说她治妖不治人,但以她医者的敏感性,可以断定那少年应该非‘正常人’。
“唔嗯、唔……嗯”
手持角具不要命地往穴儿里头凿弄,同时她不禁幻想出那话本里的奇事,那些不入流,甚至不敢想的事情,一边插着一边喊着:
“不许看!”
“好弟弟肏我!”
这里是她的小天地,她想如何便如何。
完事后,桃夭忽而发问:“你有没有想过,你要等的人,永远不回来了?”
庆忌一怔,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万一他回来了又找不到我呢。”
“哎!桃夭……你去哪儿啊……”
交谈下来,王小牛得知桃夭他们正在打听村里的‘王大仙’,于是把他们带回家中询问家中的奶奶。
“磨牙,你拿着东西,先带滚滚回去,我有要事要办!”
王老太太果然知道‘王大仙’一家,只不过桃夭打听到……庆忌等的那人早已病逝,只留下一堆书籍与一本手札。
桃夭与磨牙出现在镜花泽数里之外的王家村,恰巧又遇见了送鱼的王小牛。
这玩意完全按照她的尺寸所定制,插了近乎千百次,很顺利就入了最深处。
“你,过来。”桃夭对着少年招招手。
桃夭趴在屋中的破旧木床上,两只本就不整齐的麻花辫被蹭得更加凌乱了。她从腰间拿出早已藏好的玉石角具,像含真人阳物一样,将它含入口中,插入小穴的手指也模拟着物件抽插的模样,开始一来一回地抽送。
“哥哥入我!”
桃夭狂妄的想着,突然听到床底下发出一声闷哼,惊得她的角具都入了深处。
“啊哥哥,哥哥……呜……再用力些……”桃夭极为享受这一刻玉石角具带来的快感,虽然它没有真阳具那么粗长那么灵活,但凑合凑合也能用!
“哥哥入我!哥哥、哥哥……啊、哥哥插干得好舒服……”
此刻,磨牙不在滚滚不在,柳公子也不在。这处破旧小屋只有桃夭一人,也成了她的秘密之地。
话音落下,静了几瞬。
桃夭看完手札之后,问王老太太要了这本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