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水苑,6号楼2203,密码40236。」谢嘉途没接电话,却发来这样一条消息,贺chao看着手机露出玩味的笑容。陌生的大门前,贺chao输入密码的时候,脑内已经在幻想里面会是怎样的场景。随着开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贺chao推门而入,玄关映入眼帘,凌乱的躺着两双鞋子。一双是男生的篮球鞋,一双是女生的小白鞋。客厅里传来耐人寻味的动静,贺chao带上门后脱掉鞋子,自来熟的打开鞋柜找了一双拖鞋换上,然后向里面走去。温慈背对着谢嘉途坐在他怀里,两腿被迫打开,早已被玩得红肿的xiaoxue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贺chao走过来的时候,谢嘉途的手指还插在她xue里缓慢的碾磨着她的敏感之处。“玩多久了啊?”贺chao声音带着笑,他大剌剌的走到两人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中坐下,饶有兴趣的观赏起来。温慈压根儿没听到密码锁和开门声,这会儿忽然听到不属于谢嘉途的声音,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即使看到对方是贺chao后,也还是吓得开始挣扎,一边用手挡住自己毫无遮掩的下体,一边哽咽着回头向谢嘉途求饶:“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了……”“真的吗?”谢嘉途一边温柔的拉开她挡着xiaoxue的手,一边含住她耳垂轻咬在齿间,声音轻缓的说:“可是阿chao出现后,你下面吃我手指吃得好紧呢。”温慈立马哭了出来,她不久前还连和男生肢体接触都没有太多经验,这才隔了几个月就变成现在这样坐在同龄男生怀里被玩xue,甚至还被第三人旁观,强烈的羞耻感和负罪感瞬间将温慈笼罩,她忍不住开始想,如果爸爸妈妈知道她现在居然变成这种样子,该对她多失望。可她又真的无法否认,贺chao出现后,她确实比刚才还要兴奋许多。“怎么把人都欺负哭了呢。”贺chao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坐在温慈对面的茶几上。他伸手擦掉温慈脸上的泪水,单手捧着她脸颊轻缓的用指腹抚摸着安抚她,嘴里轻声细语的哄着:“宝贝儿,你贺chao哥哥比他温柔多了,只会让你更舒服的。”谢嘉途的手指还插在温慈xue里,贺chao却也伸手加入进来,他两指夹住温慈高高凸起的y蒂,轻柔的左右扯弄着。“啊、嗯啊啊……不、不要……我害怕……”快感太过强烈,无法掌控身体的感觉让温慈发自内心的恐惧,贺chao伸手揽住她的脖子向前一勾,不由分说就凑上去堵住了她哭喊的小嘴。谢嘉途在背后单手将早就硬到发疼的ji巴从内裤里释放出来,抵在温慈tun缝磨蹭着。贺chao只是用手玩她y蒂就轻轻松松让温慈去了一次,他和温慈拉开距离,看着温慈已经失神的小脸,也毫不犹豫脱下裤子露出昂扬的ji巴。“插进去过吗?”贺chao向一边掰开温慈的xiaoxue,看了看谢嘉途还插在里面的手指,目光都紧了紧。谢嘉途拔出手指,那个小洞已经呈微微张开的样子,无法完全合拢。“没有,最多只进过两根手指。”“啊~那咱俩的大小,宝贝儿怕是会有些辛苦。”温慈这会儿已经全然将刚才的羞耻抛之脑后了,她只觉得一直被谢嘉途用手指抚慰的xiaoxue现在空落落的实在有些难耐,嘴里含糊不清的哼唧着难受。贺chao恨不得立马就把ji巴捅进去干得她嘴里只会喊哥哥好大。可是好歹是未经人事的小女生,贺chao耐着性子,他看了眼谢嘉途,说:“买避孕套了吗?”“今天本来没打算进去。”贺chao吹了个口哨,看着温慈意乱情迷的样子,笑着挖苦谢嘉途:“这你要是忍得住,出了这个门就可以找个庙跪着敲木鱼念经了。”谢嘉途还在犹豫,贺chao漫不经心道:“不射在里面就好咯。”两人对视一眼,贺chao笑得坦荡。他以往这样骗过很多女生,嘴上说着不戴套更舒服而且一定会拔出来射外面,可最后冲刺的时候都会一滴不剩的全都射在最深处,女生们哭哭啼啼害怕怀孕,贺chao总是拍拍她们的脸颊安慰:“怕什么,怀了就生下来,哥哥会负责的。”谢嘉途的恶劣性格也在此刻暴露无遗,他一边轻声细语的哄着温慈说不会弄疼她,一边扶着她抬起pi股将硕大的gui头怼在了狭小的洞口。
gui头来回磨蹭着rou缝和y蒂,快感使温慈逐渐放松,她没有概念,自己的xiaoxue将要吃下怎样一根巨物,还沉浸在舒爽之中,谢嘉途的gui头便毫无征兆的挤进了她的小洞里。痛感和强烈的窒息感席卷而来,温慈嘴里的呻yin立马变了调,她挣扎着,嘴里哭喊:“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太大了呜呜……好痛……”贺chao却看了眼两人交合的地方,没有出血,他揉了揉温慈头顶,安慰她:“别怕,动一动就会舒服了。”谢嘉途开始缓慢的托着温慈的pi股做活塞运动,无套插入的快感远比他想象的要刺激得多,以前总听贺chao说处男第一次容易秒射,好在他之前被温慈口过很多次,大大提高了耐受度,否则刚才gui头挤开逼仄甬道进入的一瞬间,他估计就会尽数射进温慈的xiaoxue里。随着谢嘉途的动作,温慈嘴里也跟着他的频率开始咿咿呀呀的呻yin,她听起来又痛又爽,止不住的咬着唇,她可能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刚才还哭喊着不要,这会儿却已经自己开始上下摆腰。“学得好快啊宝贝儿。”贺chao站起身来,扶着ji巴怼在温慈唇上,故作可怜道:“也帮哥哥舔舔吧,硬得难受呢。”温慈两眼迷蒙的将贺chao的gui头含进口中,像是嗦棒棒糖一样用舌头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