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有人信吗?”于海峰拍拍我的肩膀,摇头道:“你怎么确定你大哥就是被强jian了?说不定他是自愿的呢。你大哥三十来岁了碰个女人还不正常吗?被你撞见已经够倒霉的了,你还要报警来折磨他。”
“不可能,他不可能自愿。”我说到后几个字,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于海峰说的是有几分道理的,大哥他都三十二岁了,碰个女人难道不正常吗?村里其他三十岁的男人早就碰过了,甚至我们同学里十七八岁就有怀孕结婚的了,为什么我会觉得不正常呢?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太笨了,那日看到两个寡妇压着他,怎地就没往干那事儿上想?或许在我认知里只有夫妻结了婚在炕上才能干那事儿,咋还能是在野地里?可再仔细一回想,寡妇不穿裤子除了是干那事儿还能是干啥事儿?而且大哥当时也没推人家,被我撞破以后反倒被我骂了一顿。难道他真是自愿的,是我扰了他的好事?
我想的头疼,后面沈伟和于海峰再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今晚再回家是不可能了,明天周一有月考估计也回不了,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我竟然只能挨到这周五下午那两节体育课的时候才能提前请假回家。
我蜷缩在床上侧着身子面对着墙,宿舍都熄灯了,室友都打呼噜了,我心里还在想着白裕山那个笨蛋睡不着。
到底是不是自愿的啊,那些寡妇怀孕了可咋办?不就成我嫂子了?到时候大哥和嫂子住我可怎么和他住啊?我要照顾他一辈子的啊?
等等,我为什么要照顾他一辈子?爸妈说大哥结了婚他媳妇会照顾他的,他结了婚的话,我
我怎么来着?
我把脑子想成了一团浆糊,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捏住了一样,难受的喘不上气来,我在床上翻了又翻,被室友的呼噜声吵得睡不着,可这回没人把我搂在怀里,温柔地捂住我的耳朵了。
我心里酸的要命,眼泪悄悄地顺着脸颊滴落在了枕套上。
挨过了好几场考试,周四,我跑到班主任办公室找他请这个月的假。
“怎么又请假?”班主任拿着我的月考成绩单看了看,道:“比起上回退步了五名,都是因为你回家太勤耽误的了。”
我连连摇头:“我真的需要回去看看我哥哥,我不放心他。”
“白裕祥,你是不是用哥哥做借口去偷懒了?”
“不是的老师,是我哥哥最近总被人欺负,我得看着点他。”
“你哥哥看着那么大个个子,谁会欺负他?”班主任扶了扶眼镜,道:“我去给村长打个电话,叫他看着点你哥,你就甭来回跑了,你这个月的假我是不会批的,你期末前最好都别回去了。”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班里,脑子里思考如何才能和大哥说上话,可我家里太穷了,爸妈不给交钱,电话老早就停机了,这个时候学校里很多人都有小灵通了,而我和大哥都还没有,我想他了只能忍着,等到得了空回家才能见到他。我想偷偷跑回去,可是学校回村的大巴没有老师的请假条连车都不让上,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怎么了啊?”同桌徐采薇关心道。
“想我哥了,想回去看他,老师不给批假。”我趴在桌面上有气无力道。
“你回不去让你哥过来不行吗?”
“我哥要干活,累一天了,我不想让他再来回折腾。”
“鲁城经常逃课,要不你问问他?”徐采薇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们班里的那个大混混鲁城,他今天难得来班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走,我一年到头也没跟他说过几句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
下课铃一响,我看鲁城要出门,赶紧拦住了他,有些紧张道:“鲁城,你平时上课是怎么出学校的?”
“哟,法地撸动了起来。
大哥的胳膊肘撑在地上,俊朗的面上眉头微皱,一脸不适。我忽地生出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嫉妒,凭什么啊?我才是和大哥最亲近的人,凭什么沈寡妇摸的得他,我却摸不得?大哥这是什么表情?
我摸了半天,手里大哥的鸡巴没硬,我自己的倒是硬的难受,我“Cao”了一声,一把拉起大哥的手摁在了我鼓起来的裤裆上,问道:“怎么我摸你你不硬,我自己倒硬了?你是不是只喜欢沈寡妇不喜欢我!”
大哥的眼睛里似是有些惊恐,他害怕地想要缩回手,可我却拉开裤子,带着他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让他不隔衣料直接触碰到了我的鸡巴。
我把大哥的手掰开让他握住我的硬棒,一下子理解了二哥当时的那种愉悦,我忍不住从嗓子里冒出两声粗喘,身上感到无比的燥热。
我把身上的短袖脱了,见四下无人,便把鸡巴从裤裆里拽了出来,大哥见我掏出鸡巴猛地把手抽了回来,藏在了身下,脸上不适感更多了一分。
“大哥,白裕山?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早就想找个媳妇好离开我?”我愤怒地朝他吼道。
大哥看着我,看了半晌,才缓慢地摇了摇头,可他也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这个摇头是在回答不喜欢我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