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青被这个骚东西勾引得加快速度,顶到宫颈口还用力往里捅。索性两人经常宫交,这样的痛感反而能转变为快感。秋佳言绞紧花穴,宫口被撞击后自己打开任由侵略,他知道自己快到了,故意重重地往下一坐,恨不得被捅穿。
“言言好坏,想吃精也太着急了。”
一大波淫液喷湿了沙发,秋佳言气喘吁吁,舌头都含不住了,张着嘴翻白眼。太刺激了,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觉得子宫变成鸡巴套子,被动承受剧烈顶撞。吕青把鸡巴拔了出来,突然抱住他。
好奇怪,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做这种事。喘息的不应期人就爱东想西想,秋佳言突然笑出声来。吕青起身捧着他的脸,四目相对。秋佳言笑着笑着就掉了眼泪,不是爽到极致时的生理性泪水,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好像连着心脏,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抽了一下。
命运是一件很奇妙的事,秋佳言突然想到。自己是二奶的孩子,现在又给别人当小三。亲妈上位不成恼羞成怒将自己生的孽种扔在路边,结果被路过的流浪汉盯上了。
那时候才多大呢?十二岁,十三岁?完全记不清了。流浪汉是个阳痿,用手指捅得他整个下身全是血,当时痛得五脏六腑都恨不得碎掉。秋佳言不是个软柿子,隔天就把那个流浪汉用加了老鼠药的包子送走了。看着那个脏东西口吐白沫的样子,心里爽快极了。他自知从头到脚都不干净,当过婊子杀过人,现在多一条无关轻重的罪名没也关系,至少现在还有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
房子是吕青买的,房本是两个人的名字,当时秋佳言还想着人真他妈抠搜。结婚以后婚前财产不受法律保护,有钱人也不在乎这套小房子,他能一直在这里猫下去。
自己和吕青是怎么遇上又滚到一起去的呢,还没来得及动脑子,吕青直接躺下,抓着让秋佳言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腹肌上。
天知道半分钟秋佳言脑子里能想这么多,吕青纯粹好心想让他缓缓,怕给肏坏了,没想到对面人就发呆掉起了眼泪。
“怎么哭了,没满足你了?”
秋佳言无所谓,用手背擦擦脸。他坐下来直接在吕青腹肌上磨逼,硬硬的肌肉被肉花含进去,有反复吐出来,沾了水混着汗就前后摩擦。穴被磨开了,阴蒂挂在上面最先感受到肌肉的坚硬和温度。
吕青见他心不在焉,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按了下去。秋佳言往前磨,到了锁骨出变蹲坐的样子,喜欢了个身就把肥屁股放在了男人脸上。
刚坐下去就被男人的呼吸烫了一下,秋佳言面上挂不住,扭着腰在他脸上用肉逼把吕青的鼻子吃了进去,就像找到了最合适的榫卯一样,腥咸湿软的媚肉和男人的脸贴在一起,动作间肉浪翻飞,汁水四溅。
光顾着爽,秋佳言其实也有考虑过直接用逼水呛住他然后用骚穴死死捂住男人的口鼻,让他命丧于自己的逼里。为什么呢?不知道,一时兴起。但这样的兴致很快就被打断。
“唔啊,别咬!”
阴蒂突然被牙齿咬住,刺激得秋佳言差点跳起来。吕青鼻间被骚水的味道填满,咬了两口骚肉和贱蒂子两口泄愤。按住骚货的腰,直接把舌头捅进去搅动,边说边动,磨死个人。
“骚逼想要闷死老公,我死了你这口逼哪里去找我这样的大鸡巴吃?”
“嗯——不要!老公我错了,求你,舔舔,不要咬!会烂掉的呜呜呜……舌头、舌头进去了啊呜啊——舌头老公要肏我、我了、嗯哈!”
男人的嘴唇和骚逼接吻,舌头在肉缝上下滑动亵玩,唇齿间全是瘾液。秋佳言坐在上面前后磨蹭上下起伏,逼口大开里面鲜红的骚肉甚至空口都一览无余。
“嗯哈,老公看见,看见骚子宫里呜——”
秋佳言的骚逼爽到了,嘴巴还闲着,看着眼前那根一柱擎天的粗肉棒疯狂吞咽口水。
“要把老公的大鸡巴吃进去了,骚嘴巴喜欢吃,嗯哼,老公的鸡巴好——”
逼水不要钱的往男人嘴里灌,自己趴下去含住鸡巴,骚奶头还在腹肌上蹭。肥奶被压扁以后奶头的快感加剧,鸡巴用嘴还不能整根含进去,只能用手托着下面,还好心的帮两颗大肉球按摩。
龟头顶在喉管里让人眼泪直流,含过嘴瘾,秋佳言吐出鸡巴就还是歪着脑袋舔,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吃了个遍。两人都在这种事情上不甘示弱,吕青直接开始把阴蒂含住吮吸,像是吃奶一样;骚液如他所愿,像是怕孩子吃不饱一样喷。
“怎么这么喜欢吃鸡巴,大阴蒂跟奶头一样,妈妈是怕我吃不够吗?”
这话一出来秋佳言浑身都软了,腰肢乏力趴在男人身上,全身上下除了舔鸡巴的舌头什么都不会了。这样淫乱的称呼他第一次遇到,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这一叫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仿佛真的是自己和孩子在干什么苟且的事。
“妈妈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吃着逼的唇齿一张一合间吐出无比这荒唐的言语,秋佳言甚至不知道肉体和心里哪种感觉快要失控。他呆呆含着鸡巴不说话,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