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车之鉴,沈迟不敢再违背季安的意愿,况且只要能摆脱痛不欲生的感觉,平时他还是会尽量满足季安的小情趣的。
季安真是隐藏的控制狂,以前隐隐约约发现了,但沈迟当时只顾着爽,没去注意。现在好了,没来得及逃走就被兴师问罪囚禁起来了,自食恶果。
随着沈迟撑起身子,变换成跪姿,肠道传来的痛感让他整个身体连同发丝都在一齐颤抖。
他伸出舌尖,有涎水沿着舌沿从半空滴落而下。
季安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沈迟的脸颊,像奖励宠物一般,把一颗圆圆的、鲜红色的血滴放在了沈迟的舌头上。
不等沈迟询问,便强硬地把沈迟的舌头塞回嘴里,封住嘴巴不让他有机会吐出来。
在绝对的掌控和压制下,沈迟只好把那滴残留有咸腥味的血珠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沈迟只觉脑袋昏昏,全身发热,整只魔眼看就要跪着往一旁倒去。
季安见他不对劲,及时伸手按在沈迟的tun部上,稳住沈迟身形的同时将魅魔搂进怀里:“你怎么了?”
沈迟眼前的东西都变成虚影,就连近在咫尺的季安也快看不见了,有气无力地回答道:“不知道。头晕。你刚刚给我吃的什么?”
季安回应的同时,宽大的掌心贴住沈迟的额头:“我的心头血,可以追踪你……有时也可以稍微控制你的身体。”
“你发烧了,我带你出去,”季安下完定论,就抄起沈迟的膝弯就往笼子外走。
后面还接了一句很小声的、很快就消弭在空气中的“对不起”。
沈迟晕乎乎地想,没想到这场囚禁就这么突然结束了,总算可以不用面对黑暗了,不过高贵的天使长大人……是在心疼他吗?
在季安看不见的角落,沈迟阖上双眼,嘴角却微微勾起。
沈迟做了个噩梦。
梦里他被季安从背后抱住,双手被体内的心头血控制着拿起一把刀,刀尖直指面前的人类少年。
人类少年的脸是模糊的,不知为何沈迟从没看清过那张脸,故而在梦里那儿也始终罩着一层雾。
季安猛一用力,沈迟便从坐姿变成了双手双脚都伏在地上的跪姿,手被强硬地控制着,把刀子叼在嘴里,刀尖正对人类少年的心口。
而身后的季安却径直插入他的后庭,那一下撞得沈迟猛地向前跃了一小步,叼在嘴里的刀尖更加逼近人类少年的左胸。
当着自己收养的孩子的面被后入,而且这个孩子还即将被自己杀死,沈迟又羞耻又愤怒又无助。
他跪着想往后退,tun部却抵上季安结实的腹肌,像一堵墙;也因为这个强烈的后撤的动作,沈迟被cao到身体的更深更深处。
又痛又酸又爽,又惊又悔又悲。
沈迟哭着甩头,意在告诉身后的季安停下动作,他不想当着这个少年的面被上,不想亲手结果了自己好不容易养得健健康康的孩子。
季安默默抽出Yinjing,沈迟以为季安心软同意了、自己快能得到解脱。
就在沈迟心里的防备稍微卸下地这一刻,季安又再次挺身而入,gui头直指肠道尽头。
沈迟泪水早已横泗满脸,两边的头发狼狈地贴在眼睛上,为他挡住了一部分视觉冲击:
人类少年安详地躺着,仿佛睡着了一般,心口处却插着一把刀,那里还汩汩地流着鲜红色的、温热的血ye。
他还没来得及睁眼,就死了。
死得瞑目,却连凶手是曾经收养自己的魅魔都不知道。
下体是滚烫的,如同浸泡在岩浆一般,然而沈迟的身体却仿佛置身冰天雪地,结冰似的僵在原地。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少年的尸体,发病般直勾勾地盯着那张与周围、与面前yIn靡的画面格格不入的脸。
这回他终于看清了,身体里地血ye霎时冻结,连季安的性器在身体里摩擦、进出都恍若无感。
那张脸,是季安的脸。
沈迟猝然睁眼,下意识想惊坐而起,却察觉腰上摁着一双大手。大手洁白,指节清晰分明,看似美好,却几乎将他的细腰覆盖得完完整整。
炙热的身躯紧紧贴在沈迟的背后,后庭含着一根巨物,沈迟被负距离地钉在季安身前,自然无法如愿起身。
梦魇带来的Yin影挥之不去,沈迟的身体边发热边抖:“喂,我都生病了,你还干我,把我当什么了?”
季安一只手环住沈迟的脖颈,靠在凸起的锁骨上。
另一只手抚摸沈迟肚子上的小rou,稍微挤压,便传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是ye体流动的声响。
沈迟当即察觉到肚子里的Jingye比之前只多不少,牙关打颤问道:“你趁我睡觉时,又射在里面了?”
难怪他做那样不堪入目的梦。
季安的唇贴在沈迟的发间,说话时让沈迟觉得头皮在轻微振动:“嗯,你的体温很高,埋在里面很舒服。”
沈迟不甘心地反驳:“那你插进来静静待着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