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晨起训练体能的习惯,给白逸飞养成了早醒的生物钟,还没到七点,他就已经醒过来了。
怀里的严鸣远还在睡熟中,平稳的鼾声断断续续,白逸飞脸上不由自主浮现淡淡的笑容。
只要一回想起昨晚严鸣远羞红着脸,水雾弥漫的眼眸看着他,伴着呻yin说出“喜欢”这两个字,白逸飞嘴角上扬的弧度就变得愈发明显。
可能是因为温香软玉在怀,昨晚那些旖旎痴缠的画面再次涌上心头,腿间的性器竟然再次Jing神抖擞起来,抬起脑袋直挺挺戳向前面绵软的routun。
害怕吵醒熟睡中的严鸣远,白逸飞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腰胯稍微往前挺,粗壮昂扬的性器紧贴着软滑的tunrou来回滑动。
滑腻的触感令他流连忘返,越发粗硬的鸡巴上下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强势的力道甚至将浑圆的肥tun压出一个明显凹陷。
圆硕大gui头沿着tun缝上下滑动,每次擦过xue口周围的褶皱都令他整个人战栗起来,想插进去的欲望暴涨,激动的马眼吐露出几股腺ye,抵着酥软的xue口轻轻戳刺。
被叨扰的xue眼无意识地收缩着,像一张小嘴突然吸上gui头顶端,温柔的嘬吸几乎让白逸飞失去理智,恨不得立即扶着rou根挺进去。
太舒服了……
仍处在睡梦中的严鸣远肩膀莫名抖了一下,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几声闷哼,似乎有转醒的趋势。
毕竟昨天才经历过激烈的情事,睡前又被他玩弄了好一阵,心虚的白逸飞不敢在这时候吵醒他哥,以免惹急了这小兔子真会咬人。
他强压下想要cao进小xue的浓烈欲望,猩红大gui头顺着肥tun的弧度往下滑,忽地触到同样柔嫩细腻的大腿。
被前列腺ye沾shi的gui头来回磨蹭着软滑的大腿rou,虽说比不上紧致shi滑的xue壁,可是触感极好,食髓知味的性器重新昂扬起来,对着交叠在一起的大腿根开凿。
嫩滑的腿部软rou很快就在大gui头的戳弄下形成一个圆形凹陷,透明腺ye糊满细窄的缝隙,一下接着一下密集的顶弄,大gui头终于噗嗤一下撬开大腿的缝隙,插入严鸣远的腿根。
大腿内侧软rou挤压着粗硕的棒身,严鸣远乖乖垂坠的两颗卵蛋紧贴着正在做活塞运动的roujing,亲密紧致的包裹感萦绕在性器周围,白逸飞顿时爽到脊背发麻。
汹涌的欲chao加上晨勃的冲动,正在一点点啃噬他所剩无几的克制,他低吼一声,抓住严鸣远细窄的腰肢,肌rou绷紧的腰tun开始发力,吭哧吭哧地在大腿软rou的裹挟下cao干起来。
严鸣远醒来时只感觉后背和大腿根一片灼热,大腿嫩rou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研磨,现在正隐隐发烫,下身的不适感很快驱散困意,他反应了几秒瞬间清醒过来。
垂眸看着噗嗤噗嗤干进大腿中间的粗壮rou具,白皙嫩滑的腿根软rou被磨得泛红,严鸣远立即气得破口大骂:“你是整天发情的公狗嘛!一大早醒来就干这事!”
白逸飞不恼,反倒贱兮兮地从背后抱上去,腰胯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没办法,我太喜欢哥哥了,一醒来你就睡在我旁边,一下子没忍住……”
粗粝发烫的大rou棒来回研磨着腿间嫩rou,比刚才快了两倍的研磨速度很快就让严鸣远无法招架,大腿内侧的嫩rou火辣辣一片,他甚至怀疑再这样下去会被磨破皮。
他喘着粗气,带着一丝哭腔求饶:“能不能别磨那里,快磨破皮了……嗯唔……”
白逸飞如他所愿拔出正激烈挺动的rou具,正当严鸣远以为可以放宽心松一口气时,硬热的大rou棒突然抵向轻微发颤的后xue口。
狡黠的低笑从身后响起,不容抗拒的声音灌入耳中:“哥哥既然不喜欢我磨那里,那换这里怎么样?”
滴着腺ye的大gui头轻轻戳弄酥软的xue口,仿佛下一秒就会径直入侵,顶弄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原本紧窄的xue眼渐渐变成一个圆形凹陷。
后xue昨天才被开苞,又痛又爽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短时间内又要承受这根骇人硬棒的cao干,严鸣远真的害怕小xue会被cao烂。
他连恳求的声音都透着颤抖:“别、不要……小xue会坏的……太、太大了……”
“昨天哥哥不是也很爽吗?都连着高chao两回了,放心,我会轻一点的。”话落,不给严鸣远任何拒绝的机会,圆硕大gui头猛地对准xue眼插进去,瞬间将xue口周围的褶皱抻平。
“嗯昂……啊哈……慢一点……”白逸飞的rou具就像一根随时充满电的按摩棒似的,无论何时插进去都是Jing神昂扬,硬得吓人,刚刚恢复弹性的rou壁很快就被强硬顶开。
xue眼紧张地收拢,tun肌也因为身体的抗拒而用力朝内夹紧,硬硕的大rou棒就这样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没办法深入半分,也拔不出来。
知晓怀里的人还是过于紧张,白逸飞稍稍收敛强势的态度,握着窄腰的大掌往前探,握住严鸣远半硬的Yinjing来回撸动,调动刺激着他的欲望。
rou棒缓慢地在后xue内打转,青筋暴突的棒身仔细研磨着每一寸rou壁,和软嫩的媚rou热情厮磨,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