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祂可以试试看能不能通过逼问的方式来撬开梅迪奇的嘴了。
说话间,阿蒙就将平日里恶作剧偷来的性欲塞到了梅迪奇的脑子里,让
阿蒙的眼睛逐渐变红了,而在梅迪奇的惨叫中,祂并没有感到复仇的快感。
他虚弱地喘着气,喉咙已经嘶哑,身上各处止不住地时不时因疼痛抽搐痉挛着,意识却依旧清醒。
失去了盔甲的梅迪奇现在浑身赤裸地无力跪着,身上的皮肤布满了怪异的撕裂伤痕,但却没有血液流出。
“好!……哈哈,看来我对你的教导还是很到位的……啊!”
这是阿蒙小时候偷跑到深渊里玩,遭到了高阶恶魔的偷袭,梅迪奇突然出现帮阿蒙挡下了一次诡异攻击而留下的,这疤痕居然就此再也没能消除。
天使之王是没有那么容易留下伤痕的,这条伤痕是在特殊情况下留下的。
了音量,又一次重复了这个问题。
“阿蒙大概在想……不行,祂一定还在窥探着我的想法。”梅迪奇没让自己的念头继续延伸,他收敛了思绪,专心去感受这逼问带来的痛苦,以打断自己的各种念头。
阿蒙松开了梅迪奇,看着满身伤痕的梅迪奇缓缓从椅背上滑落,无力地向着一侧歪倒下去,但祂依旧很好地维持住了梅迪奇的意识。
阿蒙低头贴到了梅迪奇的耳边说:“我记得你说,逼问得抓住弱点去逼问,你看起来并不怕疼。那么,一个征服者,会害怕被人征服吗?”阿蒙俯下身子,一只手轻抚到了梅迪奇的尾椎骨上,另一只手则穿过了梅迪奇的腋下,扶正了梅迪奇的身子,捏到了梅迪奇坚实的胸肌上。
原本祂已经放弃了从梅迪奇嘴里获得线索的想法,只想着杀了梅迪奇,为父亲一步步报仇,为父亲的复活扫除所有可能的阻碍。
剧烈的疼痛感自手臂上传来,梅迪奇又发出了一声惨叫,这身盔甲现在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阿蒙撕扯这盔甲就是在撕扯着梅迪奇的血肉。
现在他不喜欢了。
人类盔甲下面是需要穿内衬衣物的,但显然没有任何布料能够抵御住征服者火焰的高温,所以梅迪奇的盔甲被卸掉之后,就直接赤身裸体了。
“你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寄生也用过了吧,居然还没有找到答案?怎么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哈哈……咳咳”
当时梅迪奇强撑着将阿蒙带回造物主神国后,重伤昏迷了好久才被造物主重新救活,阿蒙当时以为梅迪奇要死了。
梅迪奇鸡皮疙瘩刷地一下立起,原本无力瘫软的身体又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而这轻微的颤抖又扯动了浑身的疼痛,让他咬紧了牙齿。
梅迪奇荷荷地喘着粗气,却再没力气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他能感受到阿蒙的异样,阿蒙是他带大的,即使阿蒙不说话,梅迪奇也多少能猜到阿蒙在想什么。
梅迪奇脖子上的手指逐渐收紧,使得本不应该还需要呼吸的恶灵感到了窒息的痛苦。
“逼问要将痛苦时间尽可能地拉长……咳咳……我教你这个的时候你肯定没认真听,小乌鸦……”梅迪奇身体不断因疼痛抽搐着,他喘着粗气,虚弱又有些神志不清地说着。
阿蒙伸出了手,抚上了梅迪奇背后的一条巨大的伤痕。
祂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娴熟,也越来越重。
阿蒙单手将梅迪奇的双手拉过他的头顶,按在了椅背上,另一只手则在一块块地撕扯着梅迪奇全身的盔甲,臂甲、肩甲、胸甲、护腰、腿甲和脚上的盔甲。
这是他以前找女人消遣时常用的调情动作,他很喜欢,和他调情的女人们也很喜欢。
阿蒙按着梅迪奇的脖颈将他的头压到了椅背上,迫使梅迪奇背对自己,跪在了椅子上。
阿蒙分出了一个位格不算太高的分身来负责设陷阱的事情,却意外发现了梅迪奇死后形成的恶灵。
现在,祂回到这里原本只是习惯性回来布置陷阱,以便让陷阱在很久以后显得就像是古老年代里遗落的宝藏,这是小时候梅迪奇教过祂的一种简单但十分有效的陷阱。
阿蒙的手顺着这条依附在梅迪奇略微凸出形状的脊柱一路向下,摸到了梅迪奇的腰窝上。
阿蒙曾经对活着的梅迪奇用尽了祂所能使用的非凡能力,却从来没能从祂嘴和脑子里里撬出过任何一点有用的线索。
祂左手捏住了梅迪奇的一块手臂铠甲,一点点地撕扯了下来。
阿蒙将梅迪奇翻了个身,又利落地将梅迪奇后背的铠甲给撕掉。祂没有回应梅迪奇的任何话语,似乎沉浸在了折磨梅迪奇这件事上,但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愉悦的表情。
而阿蒙的手,却也没有仅仅停留在腰窝的意思,继续缓慢地向下移动着。
“说点有用的,我虽然用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找到有用的线索,但我以前还没有机会用你曾经教过我的逼问方式,我想,你也没被人逼问过吧,曾经的征服者红天使。”阿蒙面无表情地说着,却在红天使这个词上不自觉地加重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