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台子开始慢慢下降直到与座椅等高,座椅慢慢变平,不知道从哪探出一张厚实床垫,铺在平座椅和台子的上方,又送上了玫瑰红酒和一大盒礼物。
他扫视舱房各处,又到处摸摸,“不会有摄像头吧?”
萧疏逸压低声音接过来,“宝宝想戴吗?”
“不要……不要!”裴时泽脸色都变了,捂住胸害怕地后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他。
萧疏逸不觉得穿刺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他现在很懂得察言观色,看到裴时泽难看的脸色,知道他是真不能接受,再商量下去不仅吃不到肉还要被骂一顿。
裴时泽没有细想萧疏逸是怎么得知这架飞机是私人的,对着萧疏逸不安分的手狂拍,“太奇怪了吧,怎么会有人在飞机上做爱,等到酒店了再做不好吗?”
“做完飞机上也不好清理呀。”
“宝宝不想试试吗?”
边说边去摸裴时泽的腰,薄薄的一片,在敏感的腰部来回游走。
顺手拿起刚刚放在手边的红宝石乳钉。
“谁会在飞机上布置这些啊——”不仅布置得格外暧昧的双人床,还送来一大箱情趣用品,裴时泽掏出几盒避孕套,摸着没几片布料的情趣内衣,打开柜子里面还有不少泛着光泽的装饰品,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装饰品。
“这是公共区域啊,双人床只是方便我们休息,哪有在飞机上座做爱的?有没有公德心啊老公你!啊~手拿开别摸了!”
尖锐的针尖对着那点茱萸一晃,银光一闪,把裴时泽吓得一哆嗦。
裴时泽没有在除家里之外的地方做过爱,即使这个大床比他们最开始住的那个老破旧的出租房环境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还是觉得膈应。
裴时泽坐在柔软宽敞的双人床,打开刚刚送过来的巨大盒子——全是情趣用品。
“这是什么呀,胸针吗?”
“干嘛啊!”裴时泽诧异地扭开,“在飞机上做爱也太奇怪了。”
“是私人飞机,床单是全新的,我们用完就会扔。”萧疏逸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上半身衣服脱光。
裴时泽被老婆的脑回路逗笑了,“这下都上了贼船也下不去了。”
配上玫瑰红酒加上突然变暗的房间灯光,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裴时泽严肃地起身,“这太离谱了,虽然主办方是万伦,但是我有点担心。”
“完蛋了。”
“宝宝刚刚看上去很喜欢它,我还以为小时想戴乳钉。”
萧疏逸放下这对红宝石乳钉,换成一
“老公不是!你要干什么?”
“那你刚刚怎么不情愿换?哦,你就是觉得我没头等舱稀罕呗!”
直到空乘人员关上舱门,礼貌地祝他们旅途愉快。
他举起胸针,深红色的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裴时泽好奇地摸着这枚胸针,“这是什么呀,还怪好看的,这些是送我们了吗?”
“老公?!你要用针扎我?”
萧疏逸沉默了,默默捧起那一大捧玫瑰献给裴时泽,“老婆最重要了,我之前偷偷听到他们的讨论了。”
萧疏逸用气音去蛊惑裴时泽,慢慢将他压在床上,用力在裴时泽腰侧乳尖肩颈来回游走。
萧疏逸一手拿着尖锐的银针,一手搓捏着乳尖,一点点靠近,“很快就穿进去了。”
“完蛋了,不会不是飞往海城的,是要把我们拐卖去东南亚卖淫吧。”
裴时泽真是服了他了,身子一软,自暴自弃地在床上摊成一张大饼,半推半就同意了。
这完全是倒打一耙,裴时泽单纯的要命,乳钉连听都没听过,他光是看着尖锐锋利的针尖都被吓得连忙摇头又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穿刺道具。
裴时泽将玫瑰甩在人脸上,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又好奇地摸摸那盒子里的东西,举起一个黑色勾边中间点缀着一串深红色的碎宝石的饰品。
萧疏逸想起刚刚不愿意和自己分开哪怕一会会的宝宝,心情愉悦地抱住他,“宝宝现在都有分离焦虑了吗?”
萧疏逸压上来,用牙齿重重磨他的后颈肉,熟练地将裤子褪下,从腰一直摸到足尖,摸得身下人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
裴时泽也惦记着这茬呢,生气地瞪着他,一巴掌呼过去,“所以你之前就知道?”
“这段旅途的主题就是爱,说不定是主办方专为我们热恋中的情侣布置的?”
裴时泽被摸得浑身发热,拼命摇头,很羞耻地推他,“要是被人听到怎么办,别人怎么想我们啊……老公你十几个小时都忍不了吗?”
萧疏逸摸住老婆的手,又往他脖颈蹭了蹭,“我哪知道,人不都说了是主办方准备的惊喜。”
“这个舱室比我们家隔音都好,私密性很好。”
“隔壁就是浴室,这架飞机支持空中淋浴。”
裴时泽简直羞愤欲绝,怎么有人在飞机上穿情趣内衣,要在飞机上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