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他,一个不男不女的,淫贱的婊子。
王立杵在包间一角,拒不加入众人的嬉闹,只是眼里的火越烧越旺。
赵立冬品完了几道小菜,终于抬起手,包间里的喧哗戛然而止。老总们慌忙拉上裤链收起皮带,紧张地望向市长,还以为玩过了界——婊子固然是婊子,但依然名花有主。王良扫了一眼就立刻会意,从兜里掏出一叠黑色领带,双手捧着放进赵立冬的掌心。当年在汽车后座,高启强曾用这条领带擦拭过赵立冬射在自己脸上的浓精。许多年过去,赵立冬上了年纪,领带也有了别的用途。
赵立冬起身挪步到高启强腿间,攥起对方无力的手腕用领带绑紧,又把他的胳膊压过头顶。
“好哥哥……帮帮我……”高启强条件反射似地扭起身体,求起饶来,声音哼哼唧唧的,气喘吁吁,又甜又腻,听得在座的人都下体发硬。多年的训练让他形成了肌肉记忆,只要手腕被绑起来,就代表当晚的奸淫与折磨即将告一段落。这时他必须摆出泪眼涟涟的迷茫模样,伸出舌尖,舔上肉唇,不遗余力地撒娇讨好,才能得到苦等已久的奖励。他竭力撑起胯部,想要将今晚一直被冷落的发烫的女穴好好展示给领导看。
“哥哥……”
赵立冬皱起眉头,摁住身下人微微鼓起的小腹,高启强跌回桌面,一大股精液在拉长音的哭叫中喷出后穴,溅上青紫的腿根。
“脏,得洗洗。”
刚刚好,桌上的苹果醋还剩小半瓶。赵立冬拧下瓶盖,握住瓶底,将苹果醋瓶口向内地塞入了高启强的阴道。阴唇含住瓶身,凉飕飕的玻璃瓶把阴道内壁彻底撑开,巨大的异物感让高启强不敢呼吸。
“哥、哥哥,别——啊!!”
瓶子只插到一半就顶到下垂的宫颈口了。高启强极力仰起头,梗着脖子,瞪圆眼睛,胸膛和腹部急促地一起一伏,嘴巴大张,小口小口喘着气,抑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溢出,流上潮红的脸。
赵立冬瞥了瞥角落里的王立,动作轻描淡写但不容分说。王立呆在原地,双眼冒火但一动不动。
“王工快点呀!”养好精蓄好锐的老总们纷纷焦急地催促起来。“你不上我们可上了!”
王立攥紧拳头,又松开手,鼓足了勇气似地闭上眼睛,从赵立冬手中接过苹果醋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瓶底,用力一提。醋汁一下子倒入身体深处,高启强发出无意义的喉音,两眼上翻,腰部猛地弓起,屈膝岔腿,小便失禁了。
酸酸甜甜的果汁混着腥臊的尿液漫出被扯松的蕾丝内裤,顺着桌布向下漫,洇湿了一小片地毯。红光满面的贵宾们望着烂成一滩的高大会长,嘴角纷纷洋溢起促狭猥琐的笑。
“味道不错,下次还点苹果醋。”赵立冬咂咂嘴,点了点头。王立抖抖被尿湿的手,像是松了一口气,也虚弱地跟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