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侍就是这样地位低下
霖低沉的开口
要说什么羞耻心,他早就没有了,都已经下嫁做雌侍了,他还需要什么羞耻心呢
他没有犹豫的起身,他刚刚站起来,脚镣就开始放电
像原始的动物一样
他完全不指望对方会有什么让他服侍的想法
他的雄主言简意赅道
同时霖的直觉也告诉他
疼痛和几日的苦涌上来被搅在一起
尝试走了一步,电流更大了,他痛的实在稳不住身体,跪了那么久腿也站不住,直接向前直愣愣的栽了下去
在他吃完后就继续跪了,大概跪了有一个多小时,那雄主才再次下楼
“站起来”
实际上对方不让自己跪在钉靶上受刑,霖就已经感恩戴德了,并不要求更多
半晌,他幽幽开口
“…请雄主责罚”
他只能就这么爬回去
要领罚的
霖愣住,他以为对方不屑于碰自己
在有人帮他清理换衣过后,他就被扔在这里,想来也是,总不能让别人架着他回屋里,何况他还只是个不受宠的雌侍,并不是雌君,并不值得被这么伺候
为了不打扰雄主的雅兴,他死死咬住嘴唇,为了不出声
估计是他也明白自己侍候的那个人到底有多清冷多不近人情
不管对方需不需要,他总是要跪的
霖从来都是有泪不轻弹的类型,只是当初从军的壮志与现在在人身下承欢,形成了鲜明残酷的对比,数不清的委屈与痛苦交织起来,让霖险些喘不过气
他的脚腕也许是被电焦了
管家只是告诉他他的房间,然后迈步离开了,嘱咐他一会会有人来帮他清理
“趴好”
反正他也不在乎
他能感觉到后面被强行撑开的酸胀难受
身后的人像在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的进出
别说爽了,霖疼的后背不疼往外冒着冷汗
如果是雌君就不会
一瞬间,他的心剧烈的膨胀,又收缩
声音嘶哑难听,但也可以理解,毕竟他很久没进食,也没有喝水了
也许是周清想要快些结束,他动作加快了,可他越快,霖的疼痛就越强
霖就乖乖爬上床跪趴趴好以便对方使用
他没继续说下去,管家也大概明白了
痛的他差点没稳住自己控制住表情
但出乎预料的是,对方居然让他自己打开门进去
霖才打开那罐头
作为雌侍,存在羞耻心,自尊心,那就是找死
他走前,霖看到了他脚腕上系着一个,看起来很漂亮,不过只有一个,该还有一个才是
按理说,被取回的一个星期以内,雌侍都该主动求宠侍寝
那位管家是个雄虫,告诉他让他起身去清理一下自己,然后就回他的屋里就醒了,一会儿会有人带他去房间
他摸不清对方的心思,看着爪里的罐头,意识到那或许是他给自己的食物
对方既没有回话,也没有看他一眼
在街上被当街惩罚的雌侍,或者被当街羞辱的雌侍,都不在少数
绝对出血了,他咬着牙硬挺着
这位周家的少爷周清冷冷开口
管家的脸上也出现了同情
身边还跟着一个老人,如果没看错大概是管家
他实在是饿得不行了,连汤带水吃了个干净
所以他干脆就这么爬着回了屋
痛的实在受不了了,心里和身体都像被狠狠捅了一刀,他实在受不了,
“…解不开的,这个是分配局强制要求的,只有和雄主同房后才……”
谁在乎呢
声音和他想的一样,是清冷冰凉
他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疼的身体控制不住想要缩起来,霖尽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避开
只要是到了晚上,就要跪在门外以供随时驱使
霖本来打算就这么一直跪,跪一晚上
管家也许是察觉到了他无法自己起身走路,看了一眼他的项圈和脚镣,想帮他解开
他刚趴下没一会,就被雄虫的性器直接插入贯穿了
霖没忍住闷哼一声
而他的雄主,周清,正站在他前面,他这么一倒,直接栽到周清身前,周清瞥他一眼,转身直接走了
但是想到自己的脚镣,霖心里大致觉得是雄主看不上自己觉得污了他的眼,让他站起来清理就是个惩罚
于是天色一黑,霖就主动跪在周清的房门外
像被人从体内劈开一样的痛
转身就走了
虽然之前被训练过,但现在让他做这些,他实在不适应
霖的直觉这么告诉他
毕竟雌君是受保护的,至于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