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刃的眼睛极慢地眨了两下,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本能让他的四肢蜷了一下,像个感到危险想要逃跑的姿势,可下一秒他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毫不犹豫伸手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手指。
chao水般的快感自身下爆发至全身,剧烈的酸胀感在小腹堆积成海啸,几乎是一瞬间,刚醒来的小暗卫就双眼失去了焦距,全身泛着胭脂般的红,他张开嘴,却说不出一个清晰的字:“嗬……啊呃!呜啊啊啊!!”
昏迷时就已高chao得停不下来的身体在此时把所有的感受传向了大脑,在全身乱窜的的酥麻感带走了他的神智,明明刚刚才醒来,却好像马上就又要承受不住地再昏过去。
被过量的刺激折磨着的小暗卫几乎要瘫倒在布巾上,他扬着头,双腿连脚尖都绷直了,全身过电般的颤抖,一对被欺负过头的ru头红扑扑的硬着,可怜可爱。
小暗卫实在是太依赖他的教主了。即使是这样好像随时都要昏死过去的模样,他竟依然紧抱着那根对现在的他来说有些粗壮的指头,好像抱住了什么视若生命的珍宝。
边握雪任由自己的食指被人抱在怀里,指腹被稍稍找回点力气的人用侧脸蹭蹭,一声“主人”听起来软绵绵,不像平时硬疙瘩似的的暗卫首领。
变成小小狗了。他动动手指揉在人头发上,怀中宝贝被抽走的小暗卫低低哀叫一声,抬起身子想要去追,却腰身一软,无力地摔坐在垫子上,直到发间传来轻压的触感,才顺着手指的方向歪歪脑袋,又依恋地喊了一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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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很乖,边握雪再次肯定自己的结论。人醒来这件事没有改变他本来的打算,左手伸给影刃继续抱着,右手重新拿起了狼毫,被肚子里的酒灌得烂醉的小暗卫只要有主人的手指就只知道满足的呵呵笑,对即将面临的情况浑然不知。
——直到那狼毫笔碰到了花xue的软rou。
影刃脸上的表情懵懵懂懂,小腹很胀,下面很痒。他犹豫地歪头,还想夹腿去止住那阵陌生的刺痒,却反而把大腿根和整个女xue都送到了毛笔尖上。小暗卫一下子瘫软下去,连跪坐的姿势都保持不住了,惊慌失措地想把自己藏在主人的手指后边,却鸵鸟似的只藏住了脑袋。
笔尖坏心眼地在这口嫩红的小xue上来回轻扫,把那颗极敏感极脆弱的小豆从花蕊中找了出来,软毛戳在蒂珠上的那一刻,小暗卫浑身剧颤,瞪大眼睛,拼命摇头,紧咬牙关不愿泄出一丝示弱的呻yin,脚跟抵在桌面上极力把自己往后挪,抱在怀中的手指突然箍住自己的腰,把人固定在了原地。
“……主人?”影刃有些困惑,抬头去找边握雪的脸,面前是熟悉的俊眉修目,教主的眼尾狭长上挑,看人就总显得漫不经心,此时却专注地看着他,就像当初第一次送他去暗卫营训练那天一样。
两人对视之间,那狼毫笔却是往前一送,把那颗小巧的蕊珠顶得微微翘起,笔尖的一部分戳进了xue道,花xue内外同时受到刺激,看着边握雪的眼睛,影刃紧闭的嘴终于张开,他长长叫出了声,声音似痛似爽。
按在侧腰的两根手指力气不大,小暗卫早就胀痛的肚子却无法承受这样的挤压,ye体找不到出口,只能在身体里晃荡,排尿的欲望让他想蜷缩起来,但花心被笔尖侵入的感觉压过了一切。
稚嫩的女xue从未受到过如此对待,软rou涌动推挤着想抗拒异物的进入,却又似欲拒还迎,下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在往外流,羞窘间他慌张地想夹紧xue口止住自己的yIn态,那水却止不住的从每一点缝隙里涌出来,直教那毛笔尖都吸饱了水,本来散开的软毛聚在一起,戳在Yin蒂上愈发受力,把蒂珠推得歪来倒去,本就酸软的身体直接瘫倒下去,手脚软得使不上劲,小暗卫劲瘦的腰却挺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而边握雪就是那慢条斯理上弦拉弓的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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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是主人的手拿着那笔……舒服得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影刃却还望着主上的方向,仰头的角度看不到边握雪的脸,但一想到方才注视着自己的眉眼,想到那只骨节修长的手是如何握着笔杆,花xue不自觉开合几下,玉蚌吐珠似的,又吐出了一团yIn水。
每天教主批复书文时,守在旁边的总是影刃。他看着教主挥斥方遒,为那睥睨众生的气度心驰神往。而那只提笔的手,现在却是写在自己的身上。
好痒……被毛笔扫到的外Yin痒,被戳弄着的蒂珠痒,连未被触及的花心深处也泛起令人难耐的酥痒,他想要躲闪,却控制住天性里对自己无法承受的危险本能的恐惧,主人是要看吗?那就该给主人看……
心里想着主人的小暗卫不知道自己已经爽得露出一脸痴态,眼睛失神,嘴巴无意识张开,一截软舌若隐若现。
边握雪眸色渐深,把小指伸进他嘴里,指头拨弄粉红的舌面,仅仅小指尖就已经让小暗卫的嘴巴张到了极限,只能发出“呜呜”哽咽,止不住的涎水流下嘴角,把满面chao红染得更是乱七八糟。
他有些满意:小狗就是要吐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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