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冷着脸没有接话。
蒋蔚然玩味地看着他,觉得他像一只焦躁的马上要炸毛的猫,不对,太凶,应该不是猫,是某种猫科动物。
酒吧的西装背心制服衬得他腰细腿长,刚刚系着围裙的样子更是让蒋蔚然有点心痒。
夏禹伸手去拧正被蒋蔚然故意握着的门把手,却被蒋蔚然顺手握住手腕:“别这么没耐心。”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的衣领就被揪住了。
果然,太凶。
蒋蔚然在心里啧啧了几声,顺着他的劲把他手腕一提卸了力,反手按在了门上。
磨砂玻璃门被撞得砰地响了一声。
“昨天的事情你是不是得谢谢我。”蒋蔚然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但是太要脸也不是他的风格。
“夏禹,你还挺好吃的。”蒋蔚然声音很低,温热的呼吸落在夏禹耳边。“我们玩玩吧,怎么样?”
肚子挨了一下,蒋蔚然松开了手。
“别招惹我,”夏禹拧开门把手,“我没兴趣。”
“我看昨天你也挺爽的,怎么现在搞得跟我强迫你似的。”蒋蔚然接着不要脸。
“蒋蔚然,别招惹我。”
不高兴。
非常不高兴。
看着夏禹头也不回走出去的背影,蒋蔚然觉得很不爽。
他从小到大都几乎没有被拒绝过,都是别人追着舔着他。这还是他第一回主动去勾搭谁,出师不利啊妈的。
但是越这样,他越想揪着再尝尝味儿了。
摆脱蒋蔚然之后,夏禹在回到吧台继续忙。
十一点多,他们组的人陆陆续续开始收拾东西,他收拾完吧台,帮助把一箱箱器材搬上酒吧的车。
“小夏,”调酒师哲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脸上挺不好的,别帮忙了,没啥要做的了,回家歇着去。剩下的我来吧。”
夏禹点点头,脸色不好他自己倒是没有察觉,但是昨天那样一通折腾,又只睡了三个多小时,他的确已经很累了,有种使不上劲儿的感觉。
他回到吧台收拾了包,打算去地下车库骑车,突然感觉眼前一阵阵眩晕,地面飞快上升,最后他的视线留在一双鞋上。
耳边有忽远忽近的声音,努力去听也仿佛隔着什么,紧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夏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睁开眼睛跟失忆了似的。费了会儿劲才想起来自己居然是晕倒了。
入目的是装修挺高级简约的一个房间,身上盖着的被子软而轻。应该是这座别墅的一个客房。
他掀开被子打算坐起来。
“醒了?”旁边一个声音响起。“我以为你还要再睡会儿。”
他坐起来看过去,是蒋蔚然,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玩手机。
夏禹掀开被子要下床,肩膀被人很重地按回去。
“急什么?”蒋蔚然说,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子摸进去。
夏禹按住他胳膊:“我说了,我不玩。”
蒋蔚然现在觉得夏禹生气的样子还挺好玩的,目光很冷,压着怒火,整个人被气的轻轻颤抖,但是眼角是红的。按着他胳膊的手指很白,骨节分明,但是没有力气,虚弱得够呛。
蒋蔚然把他当裤子连带内裤扒下来一点,摸着他大腿根的嫩rou摸进去,碰到了那肿起来的软rou。
chaoshi而温热。
第二次碰了,触感还是很奇妙。
“Cao你——”夏禹还没骂玩,就被轻揉了一下rou蒂,整个人滞了滞,说不出完整的话。
“滚…”夏禹骂道,“呃啊!”
一根手指捅进了他rouxue,xue里chaoshi滑腻,紧紧地裹着蒋蔚然手指。
那根手指在chao热的rou壁摩挲着,激得rou壁的主人夹紧了腿间的手。
“别这么急。”蒋蔚然抽出手指,用纸巾搽了下手上的黏ye。拿出一管药,挤出一些在夏禹xue口。
然后两根手指又捅了进去。
大拇指拨开两片shi软厚嫩的Yin唇,按在突出的rou蒂上揉弄。
食指和中指密集地捅着紧窄的rouxue,微凉的膏体在嫩红的rouxue里化开成了透明色,和yIn水不分彼此。
“你平时会这样摸自己吗?”
夏禹短促的喘息越来越密集,耳朵和脖子红得连成了一片。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粘腻的水声和夏禹的喘息声。
另一只手摸上夏禹小腹,“这里能怀孕吗?”
“别说了。”原本桀骜不驯的人被自己的手指玩的眼角飞红,满足感让蒋蔚然喉咙有点痒,低头叼住住夏禹扬起的喉结。
夏禹的喘气声越来越重,简直要在喉咙里压不住叫出声来,在他手里喷了一手。
蒋蔚然故意使坏,在夏禹高chao的时候用指甲剐蹭轻掐着他的Yin蒂。
“唔,蒋…呃啊!别…”夏禹激烈地喘息,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身体抖了好几分钟。
蒋蔚然把手指抽了出来,碾了下手里拉丝的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