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明珏傍晚批完折子,便按习惯摆驾长乐宫。
时下正是端午,一进宫门便闻到草叶的清香。明珏不许宫人通报,静悄悄踏进正殿,恰看见子煜专注地盯着面前桌上的小物件发呆。
“皇上!”
子煜发现明珏悄无声息地进来了,慌忙跪下行礼。
“起来吧。”
明珏捞起战战兢兢的侄子,环抱着他坐下。子煜沐浴兰草香汤,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草味。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
明珏凑近他颈间嗅闻,贴得极紧,十分欢喜。子煜却如芒在背,后颈像着了火一般发烫。
明珏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存了逗弄他的心思,道:“这竹编的小船很Jing致,朕的煜儿倒真是心细手巧。”
小舟内放置了菖蒲和艾叶,又有些竹香。子煜小心翼翼地答:“谢皇上夸奖……臣……居于深宫,但求国事顺遂,百姓安康。”
明珏挑眉,不置可否,又指那坠着小铃铛的五色丝线问:“这是做给谁的?”
子煜犹豫了一下,但他不擅长撒谎,只好一边看皇帝脸色一边小声说:“是……是做给子杰的……我、我只是希望他平安……”
明珏面色不变,只是搂着他颠了颠,觉得他越发清减了。
这孩子,又在担心旁人……
他凤眼一挑,拎起桌上那枚青绿色香囊:“这个呢?这个又是做给谁的?”
子煜抖了一下,飞速地一瞥皇帝的眼色,慌乱道:“是、是……臣是做给自己的!”
明珏不信,搂紧了他,声音冷下来:“哦,是吗?”
子煜不自觉地瑟缩,害怕地低下头,又听皇帝诘问:“不是想做给你的未婚夫,沈弘暄?”
子煜连忙摇头,惶恐地看向皇叔,对方的眼神冷冰冰的,极陌生,令他恐惧。
“不、不是……我没有……唔!”
明珏捂住侄子的嘴不许他争辩。他一手滑进子煜单薄衣衫,轻而易举就探入私密处。子煜吓得魂飞魄散,含着泪挣扎起来。
“呜……”
明珏加重了呼吸。子杰也就罢了,毕竟是煜儿的亲弟弟;沈家那小子又凭什么能在子煜心里占一席之地?
他的欲望已然抬头,炽热插进侄子tun间摩擦。他手指触到侄儿柔软的花xue,轻轻覆住,暧昧地按压揉搓。
“呜……皇、皇叔……”
子煜撑着身前的桌子,下体被揉得发麻,隐隐有些羞耻的快感。
“啊!”
大掌揉捏他花xue,按揉蒂珠用力抚玩,没几下就令子煜达到一阵酥酥麻麻的高chao。
“啊……”
xuerou颤抖抽搐着贴上硬挺的阳具。子煜软在皇帝怀里哀求:“皇叔……求求您……不要、不要在这里……”
明珏铁了心要惩罚他,逼问道:“这香囊是做给谁的?说。”
“是……是臣做给自己、挂在腰带上的呜啊啊啊啊啊!”
粗大性器自下而上捅进他的身体,一插到底,牢牢地钉死了他。下身被插得满满当当,子煜哑着嗓子干嚎了几声,已是泪流满面。
他已被囚居深宫,和外界断了联系,这香囊,他是做给皇叔的啊……
明珏把他压在桌边Cao干,每顶一下便问:“你说,是不是还想着你那未婚夫?”
子煜前胸抵在桌沿,哭得喘不上气,哀哀叫道:“不是……不是的……呜呜我没有……呜……”
明珏抓住他香软的tunrou,站起来,一下子把他上半身都放在桌面上干:“没有?你不是日夜求着你的未婚夫能解救你,娶你为妻?”
“啊!”
子煜被迫趴在冰凉的桌面上承欢,自己的尊严也被下身的动静撞得粉碎。男人又粗又烫的性器次次整根捅入,凶狠地侵犯,完全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
“我、我没有……”
他的声音恍若未闻。皇叔多疑,无论他如何解释,都不能顺对方的意。
明珏掐着他的大腿,性器反复抽插,带出许多黏腻yInye。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侄子赤裸轻颤的脊背,不免心软。子煜抿着唇呜呜咽咽地哭,好不可怜。
明珏是有些生气,但见侄儿痛哭,他自己也难受,于是改为九浅一深地顶弄,放软了声音:“煜儿,答应朕,以后不许再想着他。”
“呜……”
子煜挨着他的Cao弄,哭哭啼啼地嘤咛。粗硕性器深深埋进他体内,仿佛要把他劈成两半。
明珏温柔地爱抚他劲瘦的腰身,一如既往地Cao进最深处才射满了侄儿的肚子。他俯下身亲吻子煜侧脸上的泪痕:“煜儿,你是朕的人,要给朕生儿育女……”
子煜整个心都凉了,又被皇帝拦腰带起,抬高两腿,如小儿把尿般抱起。
“皇上!啊啊……”
子煜掩面哭泣,羞耻难当。滚烫的性器在花xue里研磨,堵住满腹的Jingye,似乎把他的小腹顶出一点可怖的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