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陷进去大半,里面温热的媚肉疯狂地缠绕上来,想要把哄着这根硕大器具把精液全部射进宫腔里,然后在里面孕育生命。
“呜呃呃呃…逼…逼要烂了…”任柏尧的喉结颤抖着上下滚动着,整个甬道连接到子宫都在发痒发酸,一腔淫肉疯狂地痉挛,沾满晶莹液体的阴蒂尖都在不断地发抖。
穴心被不断抽插,每次冠状沟都擦过宫颈口,把宫颈磨的麻痒着喷水,整条甬道连带着子宫都在抽搐,像个肉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裹缠鸡巴,谄媚地把敏感点全部献上,反而让上面的沟壑狠狠碾得整口肉道都在疯狂痉挛。
“呃呃…啊啊啊啊…!”宫底淫肉被不断碾压,任柏尧哭叫着,无助地拍打着沙发,白眼淫色地往上翻,像个肌肉表子一样,颤动着腰,妄图逃脱。但这个姿势逃无可逃,反而在这下彻底把整根鸡巴吃到了底,整个子宫像个狭窄的肉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
“啊啊啊啊…!”任柏尧停顿了一秒,像是窒息了,然后从喉咙里爆发出声尖锐的哭腔,逼穴深处又喷了,温热的水液一点点沿着交合处流了下来,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淡黄的尿液顺着交合处慢慢流下来。
淫肉疯狂地吞吃,佘宛白喘了一声,把圆硕龟头抵在甬道深处,爆发出了精液。
任柏尧这段日子过的挺舒服的,他逐渐抛弃了心理负担,沉溺于做爱的快感中。
真的很爽,被插进子宫内射,大脑一片空白的爽感让他简直有些后悔之前为什么没有尝试过。
他这几天人也不骂了,心情明显明快了很多。他哼着小曲走进会议室,但看到对面的人的一瞬间,心情一下阴了下来。
坐在另一边的,竟然是他的前男友岑鹤。
说实话这几天他夜夜笙歌,几乎忘了岑鹤这个人了,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场景下遇到。
交谈间,两方明显都对对方的开出的条件满意。但开完会后,任柏尧脸色也不见好,回到办公室时就问助理:“我们什么时候跟他们敲定合作的?”
助理不明所以:“是3月17号,那时您签了字呀,是有什么不妥吗?”
任柏尧深深吐出口气,这个项目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对方公司实在没有挑出错的地方,只是因为对面有岑鹤就贸然中断合作未免有些太小题大做了。只能捏着鼻子把这个项目完成了。
晚上是两边的人一起吃饭,饭桌上相谈甚欢。
但任柏尧看着岑鹤那张脸就有一点不舒服。
酒过三巡,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任柏尧用手捧起捧水,低头泼在脸上,想让自己被酒精侵蚀的脑子稍微清醒点。但他一抬起头,就在镜子里,看到岑鹤正站在他的身后。
平心而论,岑鹤这张脸,一开始就在他的审美点上,不然他们俩也不会在一起,但他现在只觉得有点恶心反胃,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岑鹤站在他身后,也不进去隔间。任柏尧扯了张纸巾擦擦手,有些不耐烦地偏头,直视着岑鹤:“干嘛?”
“我看到这家公司近期有和你的合作,才来的。”岑鹤说。他的声音很低,非常柔顺地低下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岑鹤之前练习了很久,他知道这个角度还有声音,最让人怜惜。
但任柏尧看都没看一眼,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我现在并不想见到你,之后也不想。”
岑鹤脸色有些发白:“柏尧…”
“对了,别叫我柏尧。”任柏尧说。他头也不回出了洗手间,直接出门打了辆车,反正现在该谈的都谈完了,还有助理和部门经理在,出不了什么乱子。
他靠在车座上,闭上眼。不知怎么的,有些反胃。
那时在高中,和岑鹤谈恋爱的时候,岑鹤就喜欢甜甜地叫他柏尧,当时觉得是甜蜜,但经历了那样的事…再说过了多少年了,再来这套,实在恶心。任柏尧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任柏尧进门时吐出口气,看到佘宛白的房间已经暗下来了。
也对,他今天特意跟佘宛白说晚上有饭局,不用等他了。按这个点,佘宛白是该睡了。
但他今天心情实在差,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驱赶他内心的不快。
任柏尧还是打开了佘宛白的房门,但看到佘宛白的睡颜时,不禁屏息凝神。
任柏尧走上前去,褪下佘宛白的裤子。他看着里面蛰伏的性器,不禁咽了咽口水。酒好像壮了他的胆,他的手指试探性的附上去,撸动了几把,就看到那根鸡巴一下挺立了起来,生机勃勃得竖着,青筋虬结,有些可怖的模样,液体缓缓地从铃口滴落。
但任柏尧满脑子都是这根鸡巴插到逼里的感觉,能把整个甬道杵得满满的…他深吸了口气,手指上对方性器的热度像是能连着手指灼烧到他的心,底下的骚逼都在空虚地发抖,抽搐着流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任柏尧抖着手,像被下体掌控了大脑。他低下头,握着柱身,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任柏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