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他肚皮上的淫纹偏向欧式,两个圆圈构成双环形,里边包裹一个月亮,黑色越来越深,他的魔力越来越强。
张韫玉不去看他,在树的另一边不会太远的地方找了些干草铺在地面上,他躺在上边,捂住双眼。可陈岁稔杀狼的画面如同跗骨之蛆,萦绕在他记忆中。是真的很狠。
张韫玉迫不及待要逃离这个恐怖的世界,迷失世界的碎片到底是什么东西,它怎么就不能自动跑到他的眼前呢!
清晨是雾气最浓的时刻,张韫玉醒来时便发觉今天的天气很好,大雾之间竟然能隐约看见太阳的轮廓。
他们又要出发了。
陈岁稔新摘了果子,又苦又涩,好在没有毒。
越走青草越丰茂,风吹过,草如同海浪一波一波涌动。
如果雾气散尽,大草原一定很美。
往前狂奔的鸵鸟,张韫玉不知道它们的目的地,它们跑得很自由。时间久了,他见到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动物,其中最好看的还是色彩斑斓的鸟类,类似于火焰鸟,但是他说不出物种。而后,草原上就会传来狮子的吼叫声,还有其他动物,可惜他分不清。
危险重重的草原,他只有跟紧陈岁稔才有活路。野生动物是很强大,很危险,但是陈岁稔会魔法,这些生物只会成为陈岁稔榨取精液的物品。
又迎来一个清晨。
草色与浓雾分层。
有一瞬间,世界仿佛除去了大雾,一片清明。
张韫玉梦里回到原来的世界,疯狂改设计稿。忽然狂风大作,办公室的窗户被卷着狂奔,大风往办公室里涌,雨水全拍在他脸上。
他避着风雨,要往办公桌下躲,风雨越来越大与办公室的物品摩擦,产生各种各样呼啸的声音。一刹那,他以为自己被卷入外太空。
恐惧从心底泛滥,猛一睁眼,一根长满倒刺的舌头刮着他的脸,由脸颊舔到额角,坚硬的胡须如同钢针,刺得人难受极了。
这种难受没有持续很久,张韫玉看清伏在他身上的生物时,吓得差点直接死去。
“救命!”
要成为老虎的盘中餐了。
张韫玉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忘记逃离,心脏提到嗓子眼。
巨型野兽张大嘴,目标明确对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下。
砰——!
陈岁稔随手一扭,抓住老虎后脖颈,像拎着老虎幼崽将之甩在一边。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一瞬间的事,解决了老虎。
张韫玉的眼神还保持着呆滞,迷茫,几秒后,摸索自己的脖子,视线在身躯上流转。
还好,没有缺胳膊少腿。
“你怎么才来啊!我差点就要死了。”
语气里带着沉重的惊慌恐惧。
陈岁稔整张脸写满无语,最后吐出一句:“太弱了。”
弱?
张韫玉想说自己又不是武松,他难道还能打虎吗?
不可否认,陈岁稔解决老虎时帅疯了。
张韫玉露出仰慕的表情,嘴却硬得要死。
“我只是普通人。”
陈岁稔对精液的需求特别大,除了各种野兽,有时候量不够,还要弄昏张韫玉。
至于为什么张韫玉会知道这件事,还得归功于陈岁稔贪得无厌的本性,不知节制地榨取,张韫玉第二天醒来,身体几乎要虚脱了。
张韫玉再次醒来,这次更过分,他的裤子都没穿,阴茎红肿,甚至有些破皮,马眼吐出所剩不多的稀薄精液。
“……”
张韫玉抖着腿,艰难穿上裤子。
他颤巍巍坐在为野果摘蒂的陈岁稔身边。
“喂,你不能这样对我。就算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也不能往死里压榨我。”
陈岁稔动作一顿,疑惑地问:“你记得?”
“拜托,以你这样的搞法,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啊!”张韫玉语气愤怒,气呼呼的像炸毛的猫,“你索性别弄晕我,死也让我死得明明白白。”
“醒着?”
陈岁稔露出困扰的神色:“不行,魅魔规则,人类不能醒着。”
“……”
张韫玉打量陈岁稔现在的模样,他身上的淫纹已经很明显了,裸露的肌肤上全是黑得发亮的纹身,鬼魅惑人。
按理说,他高强度的榨精之旅够他使用很久了。
张韫玉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存储这么多魔力呢?难道你做这些事不累吗?呃呃呃,那些野兽的尺寸,很疼吧!”总不能是有这方面的癖好?
“不够。”陈岁稔摇头。
“哈?还不够吗?”
青年侧首看去,他的角度很容易看见魅魔胸口的白嫩,他急忙抬高视线,魅魔的红唇又落在他的眼中。这红唇吸吮过很多东西,有时装不下,白灼从唇角滑落。再次抬高视线,撞进一双阴郁的眼中。
“大雾降临后,我的故乡已经很久没有植物生长了。幼崽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