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宝月无意中发现其实那天她没流血,因为她逼着廉生倒了足足两只手掌那么多的润滑ye,所以没有发生Yin道撕裂。卫生纸上的红色是避孕套上的颜色,那避孕套做成让人无语的草莓味,加上红色的可食用色素,看着像血一样。不过她没把这事告诉廉生,她就是要让廉生知道她有多疼,她还被他欺负得弄出了血,她要杀杀他的气焰,让他对她感到愧疚和抱歉。
廉生额上冒出密密的汗,知道自己惹了祸,便抱着哄着宝月去淋浴间洗澡。宝月在淋浴间的喷洒打开的一刹那委屈地哭了起来,三分真七分假,她喋喋不休地跟廉生抱怨说她很生气,对他很失望,没想到他这么不怜香惜玉,还怪罪她做的不好。廉生也一下子没辙了,只得吻着她频频道歉,说都是他不好,他没有怪她,只是一时上头了说错话,他下次一定不会再凶她了。宝月这才好转一些,两人便又在淋浴间缠绵着亲吻。
宝月帮廉生套弄下面的时候,赫然看到廉生Yinjing上突出的青筋,像某种异样的活物,足有她小臂粗细,实在有些吓人。廉生捧着她的脸把她的视线带到他眼前,说你再亲亲我,我快射了。宝月便踮脚去含他的嘴唇,这时廉生呻yin了一下,射到了宝月白皙的大腿上。宝月好奇地摸了一把腿上的Jingye,发现居然滑得像沐浴露。
廉生见有几滴Jing溅到了宝月的Yin毛里,赶紧叫她去洗干净,免得体外射Jing怀孕。宝月这下也慌了,恨自己没做好功课,居然漏了这么大的事,赶紧去喷头下冲。
结束后宝月情绪一直不高,她披着浴巾坐在床上,廉生替她吹干头发。宝月想到刚刚体外射Jing的事情就觉得后怕,想上网查查需不需要吃紧急避孕药,但一查又发现那些东西对身体危害很大,于是又不想吃了。反正,反正也不一定怀孕不是嘛。宝月心里自我安慰着,反而越来越乱起来。她想,看来这个月得等等例假,要是她亲戚不来,就得去买个验孕棒了。
廉生放下吹风机靠着宝月坐下,亲昵地搂着她问,宝贝还疼吗?都是我不好……宝月缩在他怀里道,疼,这下好久不能做了。廉生说,你明天想吃什么,我们去吃。宝月说想吃鱼,那种一片一片的,还想吃鱼子酱。廉生说好,但他不知道鱼子酱是什么。鱼子酱,鱼的孩子,鱼籽。宝月想起什么,又呆呆地问他,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廉生也愣一下,说那就……那我们就结婚吧。
宝月笑了,她从他怀里钻出来。廉生红着脸道,可是,我家宝贝不嫁给我嘛。宝月问他,你想让我嫁给你吗?廉生看着她道,我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宝月问。廉生有些神色哀伤地,你不是说,你不着急结婚,你要三十岁后才考虑结婚的事嘛。宝月说,对,可是我知道你家里很着急,虽然你年纪还小,但是你父母一直催你。廉生道,你别有压力,我没跟他们说你的事……
宝月道,你要是说了,你爸准把你腿打断,还要逼着你娶我呢。廉生道,只要你愿意,我是愿意娶你的啊。宝月不再看他,反而看着床头边放着的撕开的避孕套的橡胶袋,说,我不想现在就考虑结婚的事,对我来说太远了,女孩子要是一结婚,就什么都干不了了,要生孩子要做家务,我现在可是连工作都没搞定呢。廉生搂紧了她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嘛,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可是宝月心里知道,他们俩哪来的水到渠成,只有顺其自然地分开而已。她想或许廉生心里也知道,只是他还想努努力徒劳地挣扎一下,就像夏日里即将溺毙的一尾鱼。
宝月想起她跟廉生的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像个戏剧情节。那时她还在上大学,放假窝在家里本来要睡懒觉的,结果被她爸揪起来,要她早上八点半去家里正准备装修的新房子监工,宝月不情不愿地吊着脸子,只穿着拖鞋便跑了去。新房是宝月她们现在住着的小区新开发的高档湖景房,宝月她爸爸想在退休后安度晚年,看看湖景。宝月到那儿的时候来给她家贴瓷砖安窗户的工人们早都到了,就等她给他们开门,宝月一眼就看中几个中年工人里混着的一个年轻工人,那就是廉生,长得又高又帅,眼睛亮闪闪的透着纯真,搬窗户时一人顶俩,浑身都是力气。宝月那时便有些后悔自己穿着拖鞋过去了,而且头发也是胡乱一卷,乱糟糟的。
宝月对廉生一见钟情,实在是不应该,但或许也有些应该。她二十岁后家里给介绍不少相亲对象,她没一个看得上的,觉得那些男孩子要么大肚便便,油腻得没个年轻人的样子,要么便是长得极其丑陋,叫她无时无刻不想惊叫着逃跑。
宝月让她妈啊姨啊的别再给她介绍了,她说她要自己去找。宝月她妈很不屑,说就你那眼光,你能找个什么货色?宝月固执地,你别管我,我自有办法。宝月没什么好办法,办法倒是自己送上门了。她看上廉生后跟她闺蜜说,我就要找帅的,我才不管别的呢,天天看那些丑男在我眼前摇来晃去的,我都要得厌食症了。
闺蜜叹气加摇头,说你可想清楚,那男的可是高中毕业,还在工地搬砖,你一个研究生,爹是检察官妈是大学教授,你俩早晚得分。宝月昂着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就是要定他了。我就是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