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来……”
“是你让我摸的。”蒲一永十分理直气壮。
他摸到一手湿黏,分不清那是尿还是什么,但他居然没有很反感,只觉得曹光砚被自己摸到哭唧唧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你自己玩的时候……也只用手指吗?”蒲一永一边摸他的穴,一边逼问。
曹光砚被他摸得两条腿都在打战。
“还有……别的……”
他们换了个姿势。
蒲一永坐在马桶盖上,曹光砚半靠半坐在他的腿上,腿心依然被一永揉搓得不像样子。
蒲一永的掌心已经全是曹光砚流出的淫水,却依然不肯放手,像是得到了什么新奇玩具一样非要玩过瘾才成。
睡裤被两个人遗忘在地上,早就不能穿了。
曹光砚勾着蒲一永的脖子,一阵发抖,腿间又被摸出一片湿淋淋的水。
“还有什么?”蒲一永话里都带上不自知的吃味。
“按摩……棒,和,跳蛋,之类的……”曹光砚一边交代,一边被一永摸到发抖。
蒲一永已经探进三根手指,几乎是一边抠着曹光砚的穴一边追问:“还有呢?”
“还有……假鸡巴……”曹光砚哭着说。
“假鸡巴”这三个字从一贯高冷矜持的模范生嘴里说出来,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效。
蒲一永终于明白曹光砚那天为什么会说要生宝宝的奇怪话,原来他那天是在玩假鸡巴。
他几乎是直接把曹光砚搬到了自己腿上,抠着曹光砚湿漉漉的女穴质问:“你自己玩多久了?”
“一,一年半……”曹光砚被他弄得什么都忘了,什么老实话都往外说。
“你有跟别人这样弄过吗?”
“没有,只有你……”曹光砚紧紧抱着蒲一永,一边哭一边说,“我喜欢你才会这样……我只有跟你……”
蒲一永心里是说不出的得意和满足。
他咬着曹光砚的耳朵,说:“那以后你也只可以给我玩。”然后手指毫不留情,狠狠地抠进曹光砚的女穴最深处。
曹光砚整个人都立刻绷紧:“啊!”将蒲一永的手掌又紧紧夹住,连抽都抽不出来,被抠到红肿发胀的女穴立刻喷出一滩淫水,湿湿哒哒,把蒲一永的裤子也泅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