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纪小允终于慢吞吞地下了楼,把手掌摊开在晏利眼前。
他鼓起脸:“晏利,你有罪。”
晏利垂眸盯着他手腕上一圈不太明显的红痕,侧过身,沉默地给起司抹nai油,不紧不慢地涂鸦出猪头图案。
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吧。
纪小允眼神埋怨,他绕到男人面前,很倔强地举起两只爪子:“你看,肿了啦。”
“哦。”
晏利瞥他一眼,语气淡淡:“你昨晚跟我睡的?”
这跟他昨晚和谁睡有什么关系。
他昨晚睡得可香了,一觉到天亮,总不可能会是爸爸干的坏事。晏利这家伙怎么能不承认自己犯的错误呢,一点都不乖。
纪小允看晏利的眼神充满失望,声音陡然拔高,无理也占三分理:“你、你问我这个做什么,我还能冤枉你嘛?”
是,你不冤枉我,我有罪。别的男人哪里都好,别的男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晏利最坏,晏利最捣蛋,晏利见不得光。
晏利只配当小三,跟你地下偷情。是晏利掐着你的手腕摸烫鸡巴,是晏利把你药成一头死小猪翻来覆去地弄,法地蹬着小腿,害怕得白皙的脚背都紧绷起来,膝窝在下一瞬被男人的双腿狠狠地控压下,那根狰狞粗长的性器抵住酸软发胀的xue口接连粗猛地抽插锲进,下身遭受情欲折磨的细嫩rou壁紧紧收缩着吸咬住Yinjing不放,男人掌心攥揉着小继子微鼓的软嫩rurou,下身强行顶cao开了细嫩的子宫软口!
“——呃啊!!!痛!好痛……肚子要烂了……哈呃!不……嗯啊啊啊……”
纪小允仓皇地瞪大圆眼,脊骨发凉,连着心尖都颤了颤。他被Cao得几乎弹起腰,呼吸一滞,纤白如玉的脚趾顶在床单上蜷紧,挣扎出可怜轻微的痕迹,手背薄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陷进床单里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可腿心间shi窄软嫩的xue道只是紧箍着青筋虬结的硕长Yinjing,涌出更多shi滑黏腻的欲ye!
“啊……嗯啊……”这又疼又难耐的情欲滋味贯进全身各处,让人无法自拔,急切而强势的性交像是要把他撑坏,灌满,再重重地碾碎揉烂,纪小允失措地张开嘴,声音弱得微不可听,“晏利,我、我疼……求你,我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呜呜呜……”
“叫老公。”
晏利埋头叼咬住纪小允的颈侧,一手用力扣住他劲瘦的腰身,发狠地挺身顶cao,rou刃直直捅进xue道最深处,将saoxue插得直流yIn水,撑得不见一丝缝隙,Yinxuerou壁光滑而舒展,充血红肿。他Cao干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锲进敏感发烫的软rou,不留余力地Cao开rouxue敏感点,带来无与lun比的刺激!
“不……”
一股电流般迅疾的高chao快感从xue心传至下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纪小允身体猛然一抖,在恍惚混乱的欲望里,他眼前模糊发懵,rouxue忽地泄出ru白yIn浆,温热sao水浇筑在青筋勃怒的rou刃上,让偷情的小继子感到肚腹胀痛,额头上的细汗缓慢滴落而下!
“呃嗯——”
他心底无法抑制的悔意达到顶峰,愈演愈烈,口中欢愉的痛yin止不住,拒绝的话语也收不住地往外说,颠三倒四地说,句句都在说不要再和继父偷情,想结束这段背德的关系,不想让爸爸知道,求晏利饶了他,求晏利不要把偷情的事告诉纪澧。
“啊……呃嗯!啊啊啊!!!晏利……好深,你太用力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纪小允简直被性高chao折磨得头皮发麻,他颤抖着趴在床上,神情恍惚,唇角不禁流下色情的涎ye,连眼仁都微微上翻,显出十足动情的yIn态,yIn乱又sao荡。
身后重重捣进rouxue深处的硕大rou棒插得小继子小腹微鼓,gui头碾压着rou壁顶干,薄薄的肚皮凸起可怖的形状,直cao到肚脐上两寸,过于粗暴凶狠的顶caoCao干让他腿软得跪不住,膀胱所遭受的强烈挤压感,迫使他的下腹无比酸胀,生出几分急切的尿意,这销魂蚀骨的情欲滋味让人难以自控,xue道一阵痉挛翕张,再次溅出一股一股的yIn汁尿水!
晏利扼住他的脖颈,眼神倏地变得疯狂而偏执:“叫老公。”
“啊!老公,老公,不、呃!cao得太、太深了……呜……不要……呜呜呜……”
纪小允含糊不清地哭叫着,身体痉挛着深陷快感,又深又重的cao弄使他腰身紧绷,根本就无心思考其它,圆硕gui头碾压着shi软rou壁不停地怼插敏感yInrou,那搭在脖颈前的手指渐渐收拢力道带来窒息的眩晕感,让他抽泣着泪流满面,小xue随着Yinjing的抽出顶弄磨得深红!
占有欲夹杂着汹涌快感一并撞进脆弱的子宫口,浓白Jingye喷灌进宫腔,将狭窄xue道填得满满当当,狰狞性器带出的白JingyInye顺着tun缝流下,那处吞吐粗大rou棒的saoxue不停地痉挛抽动,性爱交合处瞬间溢出一片白沫和sao水!
“一直以来,都是宝贝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
砸进心底的每一句拒绝都让醋意大发的男人怒火疯长,几乎要被小继子直白无畏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