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灯微微挪动了大腿,划过丝绸的床罩,那触手慢慢收紧,将大腿缠绕包裹起来。紧绷感骤升,大腿的rou被挤压,在触手的缝隙间溢出软rou,那触手像是在品尝佳肴一般缓缓继续收紧,直到她感到细微的疼痛。“痛……”她朦胧地发出了这样的声音,触手放缓,慢慢放松,在大腿内侧滑动。那锥形的顶端轻轻挠着她大腿内侧的软rou,一种无处抓挠的瘙痒从胸腔最中间升起。扎灯想要合拢腿蹭蹭,那触手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在她合拢腿的时候,腿夹紧,那触手的粘稠光滑的表面和她的肌肤贴合得更近了,shi滑的声音,海浪的声音,交错在她耳侧,她不禁冒起了细密的冷汗,她想要挣脱,但是梦境一样的漂浮感叫她就连动作都变得无力,腿间的触手缓慢地推进,像冰冷的海蛇一样。她于静默陷入黑暗的惶然之中,不知道何处传来了塞壬般幽微的歌声,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脱出了这个纪元,在另一个维度重组了自己的感官。又或许,她本来就应当沉溺于低沉的呼唤中。她的腿渐渐地卸了力,任由那涌上的触手逐渐侵占她的腿,将她每一寸的肌肤舔舐过,将她的体温侵蚀。她感受到了发丝拂面的触感,就像一个人在近距离地观察她。在黑暗中,她即便是睁开了眼睛,也什么都感触不到,只有影影绰绰的虚影,她的内心没有多少的恐惧,更多的是一种沉湎于幻觉的飘然。那触手仿佛是感觉到了她的情绪,拉开了她的腿,扎灯仍旧还有一丝的理智在,她的手按住了那腿上的触手,在刚接触到那触手的表面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和滑腻的感觉瞬间让她的手指回缩。“啊……”她的声音像是沉入海水,仿佛隔着一层巨大的泡泡传回她耳侧,她的手指瞬间被爬上床的触手缠绕,没有费什么力气,她的腕就被包裹起来,拉到她的头顶,她仰躺着,双腿大开,双手被缠绕固定在头顶,就像是灵魂离体一样,扎灯甚至能看到穿着吊带睡裙的自己裸露出来的肌肤,都被那交错的蓝黑色的软体长物缠绕包裹。在四柱床上,窗幔微动,绚丽而诡谲的画面让她不能分辨自己身处何处,只想沉沦、下落,紧接着被那触手不断地拖向未知黑暗。她的胸口开始剧烈地起伏,那个触手已经拨开了她的底裤,将底裤的布料推到腿心的一侧,蚌壳一样封闭的缝隙因为接触到空气而忽然有规律的紧缩张合起来,像是在一场盛情邀请的预热。扎灯感到大脑一起挛缩起来,她陷入一种无名的混乱中,想要抓住什么,被固定在头顶的手胡乱地在空气中乱抓。接着传来一阵声音,不,不是声音,是直接对Jing神的突袭,她甚至不能辨明那“声音”,只下意识地辨认那音节的含义。“甜……蜜……”那锥形的尖端像是人的手指一样反复摩挲颤动的缝隙,每一次的触碰,都引起扎灯的一阵颤栗,那xue瓣被拖行的触手所拂过的感觉到来极端的快感,她的呼吸也错乱起来,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体内的ye体不受控制地慢慢渗出,被堵在缝隙口的触手所感知,触手的主人仿佛满意她这样的反应,祂迎接那溢出的ye水,有节奏地颤动蠕动爬行,将透明拉丝的ye水涂抹在每一处。腿心轻轻颤动的xue瓣不用说,就连y阜的毛发都沾染着晶亮的ye体。祂仿佛颇为沉溺于该种ye水的气味,缓慢蠕动吮吸着,就像是初次食得甜蜜,她感觉到xue瓣传来的振颤的触感,鼻子都因为该种蔓延至骸骨的瘙痒而酸胀起来,她的呻yin声忽然溢出唇间,“呜呜……”不是想要哭泣,但是她溢出的竟然是呜咽声,她自己都会感到奇怪,沉沦,沉沦的快乐就是这样,会让人流下情难自已的泪水。她升上这样奇怪的想法,并且没有想要抵抗的意思。在美轮美奂的浪chao中,她的意志也逐渐消解,这样舒服,就像……像是……祂听到这样的呜咽声,仿佛感到极为愉悦,触手的尖端反复地扑戳那微微痉挛的缝隙,吸盘盖在那沾染着晶亮ye水的凸起的小粒上,完全地将其包裹。“啊!”在凸点被完全包裹的时候,她弓起了腰,又被触手缠腰重重地拉下,她的背绷紧。手掌握紧了那缠绕手指的触手,将其握捏得变形,感受到手心的软体物仿佛是没有限度地在手上变形,柔软而富有弹性。身上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快感让她大口喘气起来。
那种麻胀感伴着吸盘的动作而不断迭加,促使她想要尖叫,却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祂非但不停止,而是反复地吸拽着那点凸起,她的tun部不断因为这种吸拽而上下,想要躲开更多的刺激,却又无法逃离地承受。“我……”“的……”模糊的音节传来,汗水打shi了她的额头,头发粘连在额头和脸颊,她呜咽的声音和那声音完美地交融。仿佛是从泥沼深处鼓囊起来的音节,混乱而失序,“吃掉……”她确实是要被“吃掉”了。扎灯有些茫然的大脑感受到被侵蚀的快感,那种不用思考的沉湎让她感到异常的舒适,身体无意识地抽动起来。猛地,右眼异常灼热起来,她在此刻瞬间抓住了理智的边界,挣扎起来。祂细密地缠绕她,叫她无法动弹,那上升的意志同禁锢的力量抵抗。触手缠上了她的脖子,她几近窒息,脸色涨红,触手在她即将窒息前松开,祂仿佛疑惑于她的脆弱的脖颈一样,缓慢地安抚着她,轻轻抚摸着,在她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瞬间,触手突刺了进来。扎灯的呼吸凝滞,那触手旋转着钻入狭小的rou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