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重，陈雾痛的身体猛地抖了下，哎呦呦叫着“疼，疼，好疼啊……”
主人不慌不忙，继续在陈雾屁眼碾着，白色桌面上很快汇聚了一滩西瓜汁，他用一端的西瓜皮戳陈雾的后穴，西瓜皮硬且不到一个指节宽度，可以戳进去些。
主人顺着陈雾的后脑勺一路向下摸到他的尾椎骨。
黑暗驱散了，羊和狗也走了，为什么他的宠物还躲在桌子底下不出来？
陈雾绕着桌子腿转圈，来躲避羊的舔舐，羊忽然顶了他屁股一下，很疼吧，比他舔他伤口时要疼的多吧，或许他也应该在陈雾满是伤痕的屁股上顶一顶，撞一撞。
陈雾没发觉在他的抖的时候，他的肛门在剧烈的收缩。一颗提子卡在他的屁眼，一半已经露在外面，陈雾在收缩屁眼时实际是在紧紧夹着这颗提子。
“宝贝。”主人又喊了一声。
陈雾屁股上有了，刺激他全身的血液和神经。
羊舔完又来了狗，他的宠物一个个的都这么不听话。
“这是乱动的惩罚。”
主人生气地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又在他脖子上拴了一个项圈系在桌子腿，陈雾只得跪趴着继续接受主人的投喂。
“啪！”
桌子底下的陈雾和狗无声对峙着，一动不动，在狗走出去之后，他大叫一声，然后就卧在地上，好长时间不动弹，好像死了一样。
他想要坐起身来，却被系在脖子的项圈勒到，项圈的绳子很短，他没办法坐起来，只能翻身跪在地上或者趴在地上。
肠子很涨，肚子很撑，陈雾推搡主人的手不让他再往里面塞。
主人借着汁水又塞了一个提子进去，两个、三个、四个……
他不能把水果掉出来，因为主人在一旁拿着皮鞭看着他。
西瓜皮连同一点西瓜肉一同进入了陈雾的直肠。
“一盘水果全吃完了，真是个贪吃的宝贝。”主人夸奖道。
陈雾发现他的主人总是笑眯眯的，脾气很好的样子，就连现在拿鞭子抽他也是笑眯眯的。
穴紧致，西瓜塞不进去，碾了些汁水出来，顺着他的屁股滴滴答答。
主人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宝贝真乖。”
“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什么？”
“陈
推挤进去的水果在陈雾肠子里变得拥挤，排成长串或是并列的朝他深处挤，他上面的食物和下面的水果好像要碰到了。
主人没有在他的尾椎骨和臀部留恋，转而摸上他的肚子，在他肚子上划着圈。
肚皮一挨到地板，那股翻江倒海的感觉就又袭来了，陈雾只得跪趴在地上，这样他才不会被项圈勒到。
他换了个姿势躺在地上，吃撑的肚子隆起，像是怀了胎，他屁股紧贴地板，好让地板帮他“密封”肛门里的水果。
刚养几天的宠物怎么能死呢，他走到一楼，打开开关，清冷的月光被驱赶走，白炽灯灯光瞬间照亮整片客厅。
“真乖。”
主人走到桌子旁边蹲下身，“宝贝。”
“圆滚滚的，真可爱。宝贝就是要多吃一点，才是一只合格的猪。”
陈雾被舔醒了，看清楚舔他的是什么之后，灰白的脸上满是惊恐，他狼狈的躲开，无助地呼喊着主人。那么无助，那么可怜，哭起来声音都在颤抖。
他给陈雾涂抹的药膏添加了高浓度的牲畜诱食剂，这个味道是羊最喜欢的，它只低头闻了闻陈雾的屁股，就欢快地舔了起来。
“谁允许你这么躺着了？
陈雾曲起手指，他不习惯这样的触摸，也从没有人这样摸过他。他觉得主人的抚摸像蚂蚁，又像毒蛇，触感有点痒，却像在咬他。
又是很重的一声。
陈雾感觉自己快撑吐了，肛门处的水果隐约有要滑出来的趋势。
陈雾还是一动不动，连眼珠都没有动。
主人脚踩在陈雾吃撑的肚子上，虽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按压，但对陈雾而言却是难受到想吐的翻江倒海。
“啪！”
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凌厉的声响，然后在陈雾的屁股上落下“啪”的一声。
陈雾不适，动了下屁股，主人突然用力戳进去，陈雾疼的嗷嗷叫。
夜视摄像头的实时画面投放在电脑屏幕上，陈雾在地上睡着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厅大门提前留好的门缝被顶开，月光大面积照进来，羊毛蓬松，长着卷曲羊角的羊走了进来，它一步步缓缓靠近陈雾，最终停留在陈雾的屁股前。
可他不会去救陈雾，他喜欢这声音，喜欢这表情。这表情漂亮真实极了，比他见过的一千张、一万张的满面笑容都来的真实漂亮。
陈雾的生理性泪水打湿睫毛，他松开咬胳膊的嘴巴，“谢谢主人。”
可惜他已经做不出这么真实漂亮的表情了，他连惊恐和害怕都可以伪装。
陈雾不知该作何反应，乖乖地垂着头让主人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