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丽公主的一天从破晓时分的刺杀开始。
“唔唔……!”
凌乱的银色盔甲、出鞘的长剑和破碎的衣服布料旁边,是一个被数根金色触手牢牢缠住全身、按在地上的赤裸男人。柔韧的粗壮触手插进他的喉咙,令他呜呜干呕不止。
被扯断骨头的四肢奇形怪状地向四周支棱着,由于皇家骑士团的高强度训练而匀称漂亮的肌rou,均被触手勒出数道凸起的rou痕。
男人的rouxue里也插着一根触手,布满吸盘的触手悠然自得地来回抽插吸吮他的内壁,激得他从未被开发过的窄小xue道一缩一缩地痉挛不止。
“唔咕……咕……!”
他仿佛要窒息死一样双眼翻白,嘴角溢出触手黏ye与口水的混合物。他的腰肢在陌生异物感的刺激下,不住上下扭动。
内里的rou壁随着他摇晃的腰身磨蹭着颗颗凸起的吸盘,被吸盘咬得紧紧的层层rou褶也被他毫无章法地野蛮动作拉来扯去。
青涩的小xue在初次的开采中抽搐着喷出带着血丝的半透明爱ye,被慢条斯理不断插入拔出的触手卷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四肢骨头被折断,小xue和喉咙被粗壮的触手撑得发痛,骑士的性器却在包裹着它的触手的来回套弄下勃起。绞紧jing身的触手和几乎要吃进他jingrou里的吸盘勒得他鼓胀起来的Yinjing又红又肿,头部颤颤巍巍地溢出几缕淡淡的ru白ye体。
仍穿着轻薄白色睡裙的瓦莱丽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睛欣赏男人的yIn态。
唉,二哥派的人也真是的,都不让她睡个好觉。
没完没了的,难道真以为这些脑袋里长满肌rou的骑士能杀掉她不成?
堂堂西塞吉尔王国第二王子的脑袋瓜子也是越来越不灵光了。
她松开了玩弄骑士的触手,男人像尸体一样一动不动。他目光涣散,嘴里呕出一股股酸臭的白沫,下半身则不受控制地,像喷泉一样前后“咻咻”射Jing喷出yIn水。
他黏稠的体ye淅淅沥沥落在石砖地板上,顺着细小的砖缝流得到处都是。
触手和男人一起躺在他喷射出的Jingye和xueye里,不断泌出黏ye的长条rou块上慢慢凸起密密麻麻的rou瘤——生满触手、挤挤挨挨的一颗颗眼球在一大滩yIn靡的体ye里转来转去。
瓦莱丽闭上眼睛,柔和的魔法光晕笼罩她的全身。从体ye里提取的,关于这个男人的所有信息尽数铺展在她的眼前。
——嗯嗯,又是拿了巨额报酬前来刺杀我的无聊故事。真没劲。什么时候能换个花样呢?
躺在地上的男人嘴巴一张一合。
“……求求您放过我……求求您……对不起……求求您……”
这些人一天到晚就只会说同样的台词。
瓦莱丽又打了个哈欠。
“好啊,那你能让我开心吗?”
她撑着脑袋打量男人。突然降临的生机让骑士眼里骤然亮起希望的光,他不顾骨折的一阵阵剧烈疼痛,急切地拖动软绵绵的四肢坐起身,肩膀着地、tun部高撅,跪伏在粗硬的石砖地面上。
“请、请殿下……随意……随意玩弄在下的身体……!”
作为向来被民众尊敬的Jing英团体——皇家骑士团的一员,他从未说过这般自甘下贱的话。因此,他的脸在巨大的耻辱感下涨得通红,声音也断断续续地发着抖,像是要被送上断头台一样闭着眼睛,不敢面对现实。
这么主动的骑士还是第一次见。瓦莱丽突然来了兴趣,坐直身子,恶趣味地把问题抛回给他。
“嗯——”她故意拉长声音,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那你具体说说,要怎么办才好呢?”
男人羞耻地红着耳朵,以前额贴地,挣扎着将大腿打开得更大,将屁股抬得更高。
“请……请……”
他“请”了老半天也没把话说出口。瓦莱丽也不着急,摇铃叫来宅邸里唯一的侍女,吩咐她给自己准备早餐。
侍女恭敬地鞠躬离去,像是没看到房间里还有个男人的存在似的。
男人像是要哭了一样呜咽着努力拔高声音。
“请尊贵的瓦莱丽殿下……呜……尽情折磨在下……在下yIn荡又下贱的小xue!”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姿态令瓦莱丽忍不住哈哈大笑,不停拍着桌子,肚子都笑得发痛。
“……能令殿下展颜是在下的荣幸!”
骑士听到瓦莱丽神经质的笑声,虽摸不着头脑,但直觉觉得对方对自己的谄媚感到满意,遂连忙继续表衷心。
瓦莱丽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嘴角肌rou发酸,仍保持着向上扬起的模样。
“哈哈哈……你可真有意思。那你为我去死也心甘情愿?”
“……!”
她的话语像一瓢冷水,泼在男人身上,将他从头到脚淋了个遍。
“在下……在下……”
他六神无主,慌乱地试图想出一个保命的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