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继续……嗯……!”
瓦莱丽满足地扬起冒着细汗的脸,高chao冲顶的快乐让她的脸上浮起红chao。她隔着裙子按在自己两腿之间,那处的布料鼓起了一个人形。
瓦莱丽耳尖地听到在门外监视的侍女不慎踩到衣角绊倒自己的声音,心里觉得差不多了,遂挥挥手施了个屏蔽魔法,不让外面的人听到室内的声音。
使用魔法屏蔽外界后进行秘密交谈会引人怀疑,但若是为了做爱而使用屏蔽魔法,倒显得合乎情理了。
但出于谨慎,她没有对侍女使用幻觉魔法,而是故意打开一点门缝,让她直接看到满室春光。
法洛从瓦莱丽的裙下钻出来,脸上汗津津的,浸润得那双妩媚的狐狸眼更为诱人。他舔去唇角残留的黏滑水渍,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开始脱衣服。
瓦莱丽背对着门口,用身体遮掩法洛的口型,笑yinyin道:“外面的人已经听不到声音了,那么就开始说正事吧。”
方才法洛那番令她目瞪口呆的言论,便是在给他们的密谈递台阶。
“是,瓦莱丽殿下。”
法洛剥下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肌rou匀称的修长身体。双腿笔直,两腿之间像山峦中的雨雾一样shi润,黏稠的爱ye自半勃起的Yinjing和花xue里涌出,在腿心的细嫩皮肤上留下长长的黏稠水痕。
他本人一副无所谓在女人面前裸露身体的浪荡子模样,但隐藏在头发里的耳朵却已经红透了。
“转过去,别让外面的人看到你的口型。”
瓦莱丽用下巴指了指沙发。法洛听话地跪在沙发前,下巴抵在沙发上,双手则被瓦莱丽抓着,仿佛驭马的缰绳一样被直直扯在身后。
浅金色的触手慢慢延展变长,从少女的肩头垂到地面,蜿蜒游动,顺着法洛的腿爬上他的身体。
法洛背对着瓦莱丽,没看到触手变长的场景,只感到自己的腿根处有什么东西在爬动。
某种像蟒蛇一样,柔韧且带着颗粒的东西试探着戳弄他的xue口,向身体里钻进去了一点。那东西似乎不止一个,还分泌着黏ye,将他的腿涂得黏糊糊的。那东西紧紧吸附着他rouxue入口两瓣rou唇,向两边拉扯。
下体敏感的神经在这般抚弄下颤动起来,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从花xue向全身蔓延。
“唔……唔嗯!”
从未有过此种经验的法洛不适地把汗shi红透的脸埋进沙发座里,腰也不禁软塌下去,将饱满的tun部翘得更高。嘴里不住哼哼起来,声音柔软勾人。
瓦莱丽抓着他的手,感兴趣地摸着他手心里因为长期练剑产生的茧子,很有耐心地等他适应自己的进入。同时,她不紧不慢地给自己使用清洁魔法,将自己被法洛舔得shi泞腿间清理干净。
“殿下……唔嗯……在下嗯……在下听说您的封印需要有一个活祭……哈啊……!”
瓦莱丽将进入他身体里的那根触手往里推了推。法洛扬起脖子惊喘一声,rouxue连同整个tun部颤颤巍巍地发抖,身前被激得勃起的Yinjing淅淅沥沥地喷出几股半透明的前ye,落在盘桓于地面上不知何时出现的、生满整条触手、像浴池的泡泡一样挤挤挨挨的眼球上。
“哎呀呀,你在说什么疯话呢呵呵呵……”瓦莱丽今天心情难得地好,有了逗弄他的心思,“向来唾弃人体献祭等黑魔法,无比神圣纯洁的王室,怎么会使用如此下流恶毒的魔法呢?嗯嗯,当着王室成员的面问出这样大不敬的问题,足以构成侮辱王室的罪名了~”
她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摇头晃脑,嘴里发出一串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呜呃……!”
法洛被她的玩笑话唬住了一瞬,rouxue紧张得不由得收紧,猛地吃住了慢慢往xue内推进的黏滑触手,内缩的rou壁被体内的异物强行撑得绷紧。软壁上的褶皱痉挛颤抖着漾开一阵酸麻的快慰,rou褶间喷出股股蜜ye。
布满吸盘的触手借着爱ye的润滑,慢条斯理地扩张他的rouxue,向更深处爬行。凸起的一颗颗吸盘摩擦他的xue壁,刮过层叠的rou褶,激得初次被侵犯的rouxue不断抽搐着一缩一张,仿佛溺水之人一样喘息着。
“嗯……哈啊……好涨……嗯哈……是在下失礼……啊啊啊……!”
法洛的身体在饱涨的情欲下变得软绵绵的,他瘫软在沙发上,任由瓦莱丽的触手侵入他的rouxue。那双勾人的狐狸眼水光潋滟,嘴里则一边道歉一边yIn荡地呻yin喘息,叫床声婉转妩媚。
他大约是看出来瓦莱丽刚刚在开玩笑,侧躺着头用余光看向她的方向,腰部开始配合地轻轻摆动,一边嗯嗯呀呀地叫着为他们的性事助兴,一边主动用rouxue去吞吃瓦莱丽的触手。媚眼如丝,细腰扭动,仿佛一只在用身体讨好她的小宠物。
“若当真需要活祭,你又准备如何?”
瓦莱丽被他主动献身的姿态逗乐了,伸手拍了拍法洛的屁股。tunrou颤颤,发出令他羞耻得脸红的清脆巴掌声。
她的触手在法洛的体内鼓起一颗颗rou瘤,rou瘤在他的体内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