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凉醒了。他总是这个时候醒。天还未明,夜也未央,不上不下的时辰,空余一点青白的月色和冷清的寂寥。
他醒来,心里闷得慌,连呼吸都是短促的,每次都这样,觉得厌倦。于是他走下床来,赤着脚踩在浅灰色的地毯上,
那狼犬趴伏在他床边睡着。听见自己主子醒了,那狗也勉勉强强地睁开灰棕色的眼睛来。这狗乖巧,极通人性,它醒来,看见晏世凉苍白的脸,担忧地挨过来,轻轻蹭着晏世凉的腿。晏世凉瞧着它,蹲下身来,抚摸着它自己的爱犬,那狗伸出舌头舔舐着晏世凉的手心。
晏世凉笑了笑,奖赏般的挠了挠那狼犬的下颌,他把额头抵在那狗温热的脖颈上,温和地说:“真乖。”
晏世凉不睡了,他走出房门,要去看唐道晴。他知道的,唐道晴现在十有八九像上次那样在梦里发情。他昨天给人抹了那么多yIn药,却只赏了他一顿鞭子,根本没碰人里面就就把他双手绑住扔在床上走了,唐道晴要是睡得着,梦里也还会抽噎着发情求Cao。
晏世凉走到唐道晴的房门口,唤走了那只一直守在那里的白色猎犬。打开门就走进去了。
果不其然,他看见唐道晴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Yinjing高挺着淌水。他双手被反绑,一身鞭痕和被红绳绑缚后留下的红痕,因这情动,唐道晴一身是汗,他把自己的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在床上发出沉闷而勾人的叫床声。女xue里淌出的水把腿根和床单浇得shi润。
难受,唐道晴欲火焚身的,却醒不过来,嘴里梦呓着乞怜的话,也不知道到底又梦见了什么。
晏世凉看了冷笑了一下,解开了绑缚着唐道晴双手的绳子。
他想起前几天,他进这屋子的时候,唐道晴也是弄得满屋子都是他的sao味。今天柳叶不在这间房子里。他上次确实没打算放蛇去睡jian唐道晴,可谁知道唐道晴偏偏就sao得连条蛇都勾引得到。
“唐少爷?”晏世凉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掀开唐道晴的被子,伸手亵玩地揉了揉唐道晴shi红柔软的rou逼,抹了一手的水。唐道晴绞蹭着腿,把晏世凉的手夹在腿间,清秀眉毛微微皱起,发出几声充满情欲的喘息,却没有醒。
哦,晏世凉想起来了,他睡前逼唐道晴喝了药呢。就杜凛天天哄自己喝的,那什么什么说对他身体好的那玩意,晏世凉不喝,转手灌给唐道晴。这药真烦,那么安神干什么,睡得跟个死狗似的,梦里被人杀了都不知道。晏世凉自己是绝对不喝的。
晏世凉体寒,冷冰冰的手指插进人shi热温暖的花xue里面,一股滑腻的yInye喷在他手上,把他骨感的指节弄得shi润。晏世凉没说什么,只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整根Cao进人花xue里,抚摸着人shi滑敏感的内壁。那里面的媚rou乖顺,手指一进去,就如饥似渴地痴缠上来,紧紧地裹着晏世凉的手指吮吸。
“真贱啊”晏世凉有些戏谑地感叹着,接着,他手指在人xue里抠弄抚蹭着,刺激着人最为隐秘的敏感。
“嗯啊嗯”唐道晴被人玩弄着,却全然没有醒来的意思,只是哀哀地,发出几声含糊而舒爽的呻yin。
晏世凉知道唐道晴是爽的,他在梦里也在被人Cao,雌伏在人身下一声爱痕的浪叫。晏世凉有些狡黠地眯了眯自己狭长而漂亮的眼睛,他觉得有趣,他喜欢看清冷自持,高高在上的人意乱情迷,再也无法掌控自己,只能被迫在欲海里沉浮,忍受着屈辱乞怜的样子。
他喜欢弄脏弄碎一些东西,从小就喜欢。但说来奇怪,在自己大哥死之前,他一直对唐道晴没什么兴趣,即便他是自己最喜欢折辱的那群人的代表。
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一下,他伸手扒开唐道晴昨夜里被他用马鞭抽打得红肿的rou逼,露出里面小巧饱满的Yin蒂。那玩意充着血,泛着shi亮的红色,摸上去软腻弹滑,晏世凉把那rou粒捏在指间掐弄捻玩。时不时地拨弄着,指尖残忍地弹玩着那脆弱而敏感的地方,仿佛只当那是个死物,惹得唐道晴扭着身子发出更加yIn荡的叫声。
“不,不要那里,不,不能碰那里,求你”唐道晴呜咽着,含糊不清地梦呓着,他整个身子都随着晏世凉的动作绷直了又放松,颤抖、僵硬、柔媚、痉挛。
晏世凉要他爽的时候,他的声音就甜腻而勾人,要他痛的时候,他就抽噎着求饶。晏世凉笑了起来,他在指jian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男人,把人玩得浑身发软发烫,唐道晴如今就像一把yIn荡的rou琴躺在晏世凉手下,晏世凉想要他发出什么声音,他就只能发出什么声音,或舒爽或痛苦,或yIn荡或隐忍,他是个玩物,一条观赏用的漂亮小母犬,除了雌伏,他别无选择。
唐道晴在晏世凉把自己的鸡巴捅进他shi热而饥渴的女xue的时候,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黏糊的yIn叫,男人躺在床上,颤颤着,清俊的脸上眉头紧皱,额角渗着汗。唐道晴女xue紧窄,根本吃不下晏世凉尺寸傲人的东西,唐道晴挣扎起来,xuerou收缩着分泌着汩汩yIn汁,胸膛挺起又落下,他腰腹紧绷着,把素白的床单蹭得凌乱而水shi,仿佛他是一只翅膀shi润而残破的,在绫罗绸缎里垂死的蝶。
是啊,他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