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道晴,用你的骚穴好好伺候我。”晏世凉分开唐道晴的两条腿,挺腰把自己撸得硬挺的鸡巴操进了人柔软的穴里。
“啊嗯好,好疼”唐道晴发着烧,他那女穴本就淫荡紧窄,媚肉柔腻而弹软,眼下更是因病着而更显得热烫。像一个热烫出水的小口,热热地吮吸着晏世凉粗硬的鸡巴。冒着热气柔顺地将人那硬胀的肉棒裹缠,媚肉痉挛着缠上来,安抚着人柱身上道道凸起的青筋。
唐道晴现在浑身无力,以往晏世凉操他,他还抗拒着缩着穴,可怜兮兮地推拒着男人强硬的侵犯。而眼下,他病得无力,甚至没有反抗的力气,只是敞着身子用自己湿热温暖的肉穴痴缠着人粗硬的肉棒,舒舒服服地往自己最深处带。像个被操熟了的性奴,熟练地吃着男人喂给他的鸡巴。
“你里面好热”晏世凉舒服地喟叹一声。感受着唐道晴的雌穴暖融融地裹着他的鸡巴。唐道晴的穴乖顺可爱,弹软充血的媚肉软软地绽开又收缩,美味地舔舐这这根淌水的鸡巴。晏世凉觉得舒服。
他从未见过如此温顺而脆弱的唐道晴。病着,眼神迷离,含着薄薄的一层水雾,恍惚地望着人,似在祈求人好好地用鸡巴疼惜他淫荡而发烫的身子。他敞开了身子,肉穴里畅通无助,汩汩地泌着汁液。弄得人很舒服,想要狠狠地顶撞着人的骚心,粗暴地操进人最深处感受着人周到而谄媚的服侍。
可晏世凉没有这样,他只是缓慢地把自己的鸡巴往人穴里推进,硕大的龟头碾着人穴内的每一寸敏感,很慢,太慢了,一点一点地磨着人,简直要把唐道晴弄疯。递进的饱胀感惹得他在晏世凉身下欲求不满地哼叫起来,渴求更多。
“快嗯快一点”唐道晴被操痴了似的,用雾蒙蒙的眼睛望着晏世凉。
“嗯?想要什么?”晏世凉被唐道晴的肉穴裹得舒服,连声音都染上了情欲的喘息,“说出来,想要我干什么?”
唐道晴被这不上不下地感觉磨得难受,他无意识地晃动着腰肢,沉着身子,主动地缩着穴去含吮舔吃那根能把他操得欲死欲仙的阴茎。他脑子发晕,欲火把他身子弄得更热更烫了,简直要把他烧坏了。
“我我想要你想以前那样操我把你的阴茎捅到我的”唐道晴眯着眼喘着气,犹疑了半晌,才用很轻的声音说道:“捅进我的子宫里面想要”
“好乖”晏世凉笑起来。唐道晴在求他,但他并未如人所愿地狠狠用自己的鸡巴粗暴而蛮狠地撞开人宫口,把龟头卡进人薄嫩脆弱的子宫里冲撞射精。他还是不紧不慢地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扎扎实实地碾磨着人敏感的骚肉,偶尔又退到穴口,再不紧不慢地重新撞进去,故意要人着急。
“唔好,好胀又被填满了”唐道晴微微张着口,露出一点湿热殷红的舌尖,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滑着。他眼色迷蒙,意识迷乱,被这样的性爱磨得难耐,更加情动。
他发着烧,感官变得有几分迟钝,他全身发酸发软,一阵冷一阵热。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无法承受过于粗暴的性爱,可还是不断地恳求着晏世凉狠狠地操他,把他弄坏。但现在的晏世凉太温柔,即便是装出来的,是坏心眼的危险的温柔,可是,也太磨人,简直要把他碾成一汪温热的春水。
没有疼痛,很舒服,简直要把他融成蜜水。这样的性爱温柔而甜蜜,像被抛上了云端,敞着身子毫无防备地被鸡巴侵犯着,瘫软在软绵的床榻上,舒爽地享受着喘息着。可却迟迟到不了最舒服的地方,玩弄得太久了,他太想高潮了。
他食髓知味的身子饥渴得越发过分,越发想要粗暴的对待和淫虐。这样温柔的性爱虽然舒服,却已无法让他达到高潮。他像一个肉欲的容器,难以填满,永不满足。他甚至开始渴求疼痛和侮辱,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餍足。
“我我想高潮不,不要这样欺负我了,我想高潮”唐道晴烧得难受,脑袋里一团糟,受到情欲的支配,他竟然恍惚地呢喃着,开始求操。
他说他想高潮。只说他想高潮。不是说他想射、想尿或是想潮吹喷水,只是高潮。欲望与快乐的顶点,只要晏世凉让他高潮,无论是什么方式都行,尿也好,精也好,哪怕是再射到他的子宫里,或者用热尿灌满他的子宫也行,把他再次操得前面淌精下面放尿也行,多屈辱都可以,只要只要让他高潮他,直接去银行兑就行。”
杜凛看了看手上支票上的银码道:“我不要那么多。”
“你收着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他看了看杜凛的脸色,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想要别的什么?嗯?杜凛,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凛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他只看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地说:“下个月是您生日”
晏世凉笑道:“早就不过了,提这个干什么?”
杜凛想了想说:“过一次吧。”
“都是整寿的时候大办,我下个月也才26,有什么好办的?难道觉得我活不过30了吗?”晏世凉打趣道。
晏世凉笑眯眯地说着,语气轻佻散漫,他调侃地问杜凛是不是觉得自己短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