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操一操自己。
那姜汁灌得久,竟然是生生把他下腹浇得微微鼓胀起来。他难受,竟然意乱情迷间,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膀胱被人填满,竟然不经意地微微鼓着阴蒂,做出用女逼排尿的姿势为自己纾解,却是一滴尿也挤不出来,只能任由自己的下腹胀痛。鸡巴也高高翘起。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鼓着女蒂,想要排尿的样子,被人淫荡的模样取悦,竟是笑了起来。他想,真是太乖了,乖得仿佛忘记自己还有鸡巴可以尿,全身心地只想着自己那可怜兮兮的女逼了。
“含好了,唐道晴。”他被唐道晴所取悦,挨过来,冷艳而苍白的脸上带着点笑,将一个粗硬的,连着一根短小却粗大至极的假鸡巴的肛塞狠狠地插进人湿红的女逼里。把人满腹的淫水姜汁和媚药尽数堵在穴里。
“啊哈啊唔,不,不够”那短粗的假鸡巴一进去。唐道晴就迫不及待地晃着腰肢,媚肉收缩含吮,想要把那东西吃得更深。可怎么也满足不了,那淫具只是浅浅地操着他的穴口,让他更加饥渴难耐。
“什么不够?骚母狗?”晏世凉手里拿着一根红烛,手一倾,将那半融的殷红的蜡油滴在人腿根。唐道晴的皮肤白皙细腻,十足就是个少爷模样,他原先虽在道上摸爬滚打,却从未受过皮肉之苦。红艳的蜡油烫在人皮肤上,又热又疼,晏世凉把蜡举高的时候,落在皮肤上就是温热舒适,放低了,就是滚烫疼痛。
唐道晴不知道晏世凉一下秒想要赐给他什么样的感觉,是舒爽是痛苦,都由这个男人一手掌控。他只能哀哀地被绑缚着双手生受着这份折磨,直到整个大腿腰腹连带着乳尖都是腥红的蜡油,凝固在他身上,就像大片大片未干的鲜血。衬得他白皙秀美的身子美艳至极又残虐至极。
“啊啊啊好疼不,不要了”唐道晴被晏世凉这一冷一热的弄得难耐至极,可又止不住的发情。扭着身子在地板上蹭得更厉害。他眼色迷蒙,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清俊的脸上湿红着全是泪痕,他顾不得面子,只哭得一塌糊涂。
“我我想你想你操我母狗的骚穴好难受”唐道晴被快感和情欲逼到绝境,哀哀地开口,向晏世凉求操,渴望着人用他那粗长的鸡巴狠狠凌虐他,填满他。
“我不想动贺华珏用过的东西。”晏世凉偏了偏头,讥笑着拒绝了。
“母母狗是用嘴给他含的他没动过母狗的骚穴,求您求您操进来,求求您母狗用雌穴给您裹鸡巴把鸡巴插进母狗的子宫里,晏少爷我,我给您怀别再折磨我了”他哭了,说着下流至极的话,带着饱含情欲的哭腔,求着人操他。他要疯了,真的,他觉得自己现在只想着两件事,要不晏世凉用鸡巴好好操自己,要不然,最好现在他就杀了自己。他再受不住这份淫辱,他想要,真的太想要了
“好乖啊,唐道晴要给我怀个狼种,是不是?”晏世凉眯着眼,沉着声音挨近了人,故作温柔地在人耳边哄诱起来。晏世凉这时候的声音低哑而性感,身上又带着一股子清冽的冷香,他像个冷艳的魅影似的挨近了唐道晴,更是弄得人意乱情迷,不知身在何处。
唐道晴只眯着眼哭喘道:“好我,我给您怀”
“哈哈哈。好啊,但是等会吧,我还没玩够你。”晏世凉冷冰冰地笑起来,他没答应唐道晴,只是手一倾,将手里的红烛对准了人那根勃起硬胀的鸡巴,腥红刺目的蜡油大滴大滴地滚落在人冠头上,又很快凝结成片,有些顺着柱身滑下去,裹着人鸡巴。淌得唐道晴挺着腰肢一边哭叫一边挣扎,鸡巴裹着层蜡在腿间下流地甩来甩去,却怎么也逃不开晏世凉的凌虐。直到他的鸡巴的冠头满满地被红蜡裹着,晏世凉才收手。
晏世凉握着唐道晴那根骚鸡巴,顶端冠头的蜡油还未凝固,晏世凉反手就把手上的图章戒指狠狠地摁在上面。像标记所有物似的,在人龟头上留下了一个自己的私印。晏世凉不怎么签名,因为他汉字总是写得潦草,别人看不懂,倒是洋文写得出好几种花体,回国之后索性也不签名了,就盖自己的私章。
“啊啊啊啊好,好烫哈啊嗯我,我射不出来,嗯好难受”唐道晴的鸡巴在被滴蜡的时候就要被玩射了,可奈何尿眼死死的被晏世凉用蜡油堵死了,他上面射不出精,下面也喷不出水,只能软软地在地上敞着身子脆弱地浑身痉挛。哭着喘着,却怎么也得不到怜惜,即便他已经如此下贱的求晏世凉了。
唐道晴一身红蜡,那殷红的颜色在洗手间刺目的灯光下更加艳丽,流光在上面浮动,那红蜡淋在身上竟如血流一般鲜活。
晏世凉看着,有些病态的痴迷,他用一种冰冷却又迷恋的口气说:“唐道晴,我说过了,你这样的男人,要不就被弄得一身精,要不就被刺得一身血。”
“我之前已经给了你一身精,现在我也正好送了你一身血。”
“滚晏世凉你自己也该在一地精血尿液里滚打。”唐道晴听着,强忍着淫欲咬着牙,残破不堪地咒骂道。
“我滚过了,不过只在自己的血里。倒不像唐少爷,喜欢躺在男人的精尿里。”说着,晏世凉一推门,喊了一声:“张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