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抱在腿上,当着贺华珏的面把他抱在怀里操,让他当着男人的面摇着腰肢,上面产奶下身潮喷射精,那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贺华珏会怎么样,他会一起来操弄自己吗?自己有两个穴,他们可以把他夹在中间,一起操他,玩弄他的奶尖,磨挤他被蜡液封住的阴茎,或者把他摁在会客厅的长桌上玩弄他,绑着他榨汁,让他不断地流水,躺在精尿里哭泣求饶,把他填得满满当当,高潮连连,成为一个被玩坏的骚货。
贺华珏会操他吗?也许不会,但他会比之前用勃胀发烫的鸡巴抽他脸的时候,更狠更重地玩弄他,直到他一边隔着西裤用脸蹭贺华珏的鸡巴,一边求饶说:“贺大少爷,对不起母狗错了,母狗不该把您的精尿吐出来,求您,再射给我一次,母狗想舔您的鸡巴吃您的浓精”
太他妈贱了!
唐道晴在心底冷冰冰地嘲弄自己。可又被自己淫靡的幻想勾得兴奋无比,竟是狠狠缩了一下穴,压低了声音哽咽着,从后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来润湿了晏世凉的手指。
晏世凉感受着唐道晴后穴热气的侍弄,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婊子。便曲起手指,往深处去抚摸唐道晴的后穴里敏感的媚肉和那可爱的腺体。唐道晴的敏感点不算太深,一个饱满弹软的软肉乖顺地埋在湿热的内里,他那里乖得不行,一碰就出水,让他浑身过电般的酥麻发软,连细嫩的尿道口都微微张开,可怜兮兮地泌着热液。他想射,可精液只能可怜兮兮地倒流着,冲刷着他敏感纤弱的神经,逼得他浑身发烫发软。
“嗯”他快被晏世凉欺负得哭出来了。他的脸湿漉漉的,却不知道自己是为着什么在落泪。舒服?屈辱?还是恨?他不知道,他分辨不清,太多的情绪,装在这个箱子里了,和情欲一起,胀得太满了。
不要,不要了不要再这样残忍地把他锁在箱子里指奸他的后穴了。他要坏了,他想被操,真的,太想了,一下子,黑暗里,他如此渴求和想念着晏世凉的鸡巴。他希望晏世凉现在就操他,再不然,就干脆把他连人带箱地沉进黄浦江。别再折磨他了
可晏世凉并不怜惜他,他照例一边漫不经心地和贺华珏谈生意,一边用手指狠狠奸弄着唐道晴的后穴。手指狠厉地磨蹭揉挤着人那脆弱而饱胀的腺体,把人后穴揉得不断出水流汁。唐道晴的鸡巴一直在抖,他全身动弹不得可唯独鸡巴因着情热,抖个不停。他落着泪,小声地抽噎,不一会,便被晏世凉奸得干性高潮。
他在箱子里动弹不得,浑身僵直。他眯着眼,他高潮了。可他无法出声,无法挣扎,只能生生受着这样的快感。他尿了,淡黄而腥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艰难从女逼里渗出来,可才是漏出几滴,就又止住了,他不敢再尿了,生生憋了回去。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器物,没有别的感官,只有一个后穴,在承受着玩弄,那里被不断抚摸不断凌虐。以往高潮的时候,他浑身痉挛,垂死般的挺动着腰肢,像条脱水的银鱼似的,在晏世凉身下凄艳的挣扎。而现在,他仿佛被钉死在这里,快感狂潮般的席卷他全身,在他血液里冲撞,他却做不出任何反应,他只能承受,一动不动,死了似的,却又舒服得不得了。他是个箱奴,一个欲望的容器。
“唔”他猛然地,垂死般地挣动起来。
也许箱子被他撞得动了一下。
晏世凉感受到了,于是,他伸手轻轻敲了敲箱面,似笑非笑地说:“乖忍一忍。回去就让你舒服。”
这一幕刚好被走进会客厅的贺文玉瞧见了。他看着那古怪的皮箱,皱了皱眉道:“你箱子里装的什么?还是活的?”
“蛇。”晏世凉望了望贺文玉,笑着回答道:“从云南运来的,我的新宠物,一来这边,水土不服,我刚刚在安抚它。它很漂亮,是条红白夹杂的长蛇,想看看吗?贺公子?”
“滚开滚开!我烦死你来这手了,别总拿这些吓人!”贺文玉听了,脸色变了变,想起先前晏世凉把柳叶弄到他身上,威胁着要废掉他的腿的时候。
于是,贺文玉一闪身子,躲在贺华珏身后,垫着脚,把下巴搁在自己哥哥肩上,展开扇子来掩着脸,生怕晏世凉真的打开箱子让他看见里面的蛇,他压着声儿,故作委屈,有些娇气地在贺华珏耳边说:“哥,你看,他又欺负我。”
贺华珏拿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没办法,只皱了皱眉道:“别闹。”
晏世凉看着这对兄弟,不说什么,只将手指从唐道晴的后穴里抽出来,毫不避讳地,用一张手绢擦拭着上面晶亮的淫水,他笑了笑看着贺华珏道:“我给贺先生五十一巴仙的股份如何?我生意多,没工夫照应这家赌场,倒还望贺部长海涵。”
贺华珏这次来,本是奉贺先生之命,借着商谈赌场股份的由头,来打探晏世凉到底有多少资产。这赌场说是他们两家合办,但实际上,贺家也不过是出了几万块,借着贺先生的权势,给人批了张开业许可的文书罢了。
只晏世凉,斥巨资买下了天华娱乐城,又从银行里周转了30万出来,花销如此之大,应是急着要靠赌场回本的。可眼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