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一抬眼,只见那粗长的红色麻绳崩得笔直。那绳上每隔几寸就有两个粗大的绳结,或是别的什么看不分明的玩意栓在上面。一前一后,刚好可以同时摩擦他的两口软穴,弄得他潮喷连连。
晏世凉不会单纯地让他走一根普普通通的绳子。他太明白这个男人恶劣的心思了。只他还未来得及看清那红绳上的凸起都是何物,眼睛便被晏世凉用一块黑布蒙了个严实。
“唔滚开!”唐道晴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晏世凉强硬地抱到了绳结上骑着。那麻绳悬得不低,他两腿又绵软无力,刚被晏世凉放下,就尖叫着骑在了一个粗大的绳结上,那麻绳上净是粗粝的小刺和绒毛,残忍地抵在他可怜兮兮的,被晏世凉欺负得肿胀充血的阴蒂上。他受不住这刺激,下意识地握着麻绳骑在上面挣扎起来,莹润的窄腰摇摇摆摆,连带着那女裙的白蕾丝薄纱裙摆都跟着晃动起来,却是将那根麻绳深深陷进了自己湿热柔软的阴户里,软烂的阴蒂也在粗粝的绳结上被摩擦凌虐,一刹间,他痛爽具受,快感连连。只这一下,唐道晴就险些被送上高潮。唐道晴不得不呜咽着,艰难地踮起脚来,才不至于把那整根麻绳都陷在他软烂熟红的女批里面。
唐道晴站不稳,修长的双腿被白色的丝袜裹得紧紧的,透出些许肉色,丝袜在他大腿最紧实的地方收束着,被一根艳红的袜带系紧,裹缠不住的肉微微鼓起,勒出一个充满肉欲的弧度,随着他晃动腰身和软臀的动作,轻轻颤了几下,十成情色。
“真是艳舞啊。”晏世凉在他身边戏谑地赞叹起来。随即,一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唐道晴缀着乳环的,有些许鼓胀的奶尖上,冷冰冰地说道:“往前走吧母狗,走完我就把你鸡巴上封的东西解开,让你尿。”
唐道晴被这一下打得骑在绳子上浑身颤抖,他想尿,想的不得了,他被晏世凉憋了一整天,鸡巴和女蒂都被束着,膀胱沉甸甸的,他不住地让他做出淫荡而下流地鼓着阴蒂动作,想要为自己纾解。于是,他颤着腿,把脚踮起来,夹着腿小步小步地骑在麻绳上往前走着。
他每走一步,都被麻绳上遍布的小刺和绒毛磨着骚批和阴蒂,挑逗着他最为敏感最为脆弱的地方,舒服,但不至于失控,弄得他浑身都酥麻爽利,细细密密地快感一阵一阵地从下身滚过,凉风和粗糙的绳索一起折磨他,玩弄他,让他时不时地喘息着发出几声包含情欲的哭吟,露出柔媚的淫态。
他先前走过的凸起都是绳结,那柔韧的玩意蹭过他薄嫩的阴囊后,又狠狠地磨着他的殷红软烂的肉逼,滚过他柔软的后穴,惹得他又疼又爽。有时两个绳结挨得近,竟是同时按摩凌虐着他的两个水穴,惹得他仰着头哑着声哭叫着流水。淫水汩汩地从花穴里泌出,将白皙的腿根润得水湿,连带着那白色的袜子都染着道道深色的水痕,看上去淫靡而可爱。
“我哈啊嗯”唐道晴才走了三分之一,却已是浑身无力,他的下身被绳结玩弄摩擦得软烂柔腻,却迟迟磨不到他最骚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都只是重重地淫玩他一下,却迟迟给不到他最为汹涌的舒爽和痛快。一下子,唐道晴竟是压低了身子,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抓着那红绳,骑在一个硕大的绳结上,让那粗硬的玩意抵着自己饱胀充血的蒂珠,孟浪至极地扭蹭着软腰用蹭着磨着,渴求着就这样,用磨批的方式把自己磨得潮吹喷水。
“小母狗,才走了这样几步,就不行了?要不要我找根绳子拴在你的脖子上,牵着你走?嗯?”晏世凉一直站在唐道晴身边,垂着眼,用戏谑而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唐道晴,看着男人在他的掌控下露出的种种淫态。
现在的唐道晴太漂亮也太可怜了。
晏世凉生来就是个好斗的人,他喜欢征服和支配,他和他的猎物,既要平分秋色,又要你死我活,成王败寇,他斗得狠,也输得起。他虽将人踩在脚下,却未必就喜欢玩虐。同样是生死,同样时候赢家,可猎死一匹狼和玩弄一只白兔的感觉是天差地别的。
但他对唐道晴不一样。他真想把他弄碎,无论是他昔日里高不可攀的时候,还是如今屈居人下,脆弱可怜的时候,他都不想放过他。
仿佛唐道晴是他历尽千辛才夺得的一个精雕细琢的宝匣,外表光鲜亮丽,内里一塌糊涂,珠玉恶血一并装在玉匣里。他把它打翻,所有东西一并从匣中涌出,滚落在地,疏疏落落的,无论是光华照人的明玉还是腥臭腐坏的血珠,打落在地上,同样是明珠落玉盘的声音,腐败的光鲜、高贵的低贱的,数来数去,竟然都是他。
可眼下珠玉碎尽,只余满地狼藉,唐道晴他再不是那高飞的鹤了。
他是他的惊弓之鸟。一只跌落蛛网的,垂死的蝶。
我的东西了。
“唐少爷连绳结都吃得这么欢,不知道走到前面之后,会不会被磨得哭泣求饶,喷得一地都是骚水,舍不得从绳子上下来?”晏世凉看着哭喘着磨着自己的骚批的唐道晴,一伸手拽着人胸前悬着的金色乳链,残忍地往前扯着,将人红嫩充血的奶尖拉扯得细长变形,连带着乳晕都变得殷红饱胀。
“嗯别,别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