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爬上半天的时候,忽地一条人影跃上城楼,站在数十丈的城墙上,眯着眼在环顾四周,似乎在找甚麽似的.这个头发花白,神采飞扬,身手更敏捷如猴,以一只只得四根手指的手来拈着一条肥鸡腿,另一手抓着香气扑鼻的酒瓶,不用猜也知道就是九指神丐洪七公.他心不在弦的喃喃自语:「我差不多翻转整座城,都不见那只老蛤蟆的踪影,我还以为他已控制在我的股屌之间,不能自拔,一时不慎让他逃掉...」他咬了一口鸡腿在吃,亦不忘左望望,右搜搜,俯视城下一切动静.吞下那一块鸡rou後,再喝一口醇酒时,眼睛一转立即飞扑而下,点过数十间平房的檐顶,停在一条小巷旁的一所小房子的屋顶上坐下.
原来洪七公从城楼上发现了这里有点异样,才飞身前来.可是,在巷中的并不是他朝思夜想欲找不到的欧阳峰,却给他撞上有两名鬼鬼祟祟的丐帮弟子在这里,其中一名弟子褪下了裤子,让另一人替他手yIn.洪七公看到此情景眉头一皱,心道:「可恶,这两个弟子真大胆!究竟是那一个分舵的人,竟敢光天化日下干这种勾当,真....刺激,为甚麽我以前没有想过这样做?可惜老蛤蟆不见了,否则拉他出来也玩玩,噢!想想也起头来.」他的裤子已隆高如蓬.
这时听到屋墙下有人在细喊:「哎呀~~徐子陵,你撸痛我了!」脱下裤子的丐帮弟子小叫一声.
「寇仲,我替你撸了半天,你的屌仍是软皮蛇一条似的,所以我才加把劲来撸.」那个叫徐子陵的弟子手上拈着那个叫寇仲下身软弱无力的包jing鸡巴,在很努力地套弄,但这条小虫仍不想蜕变成巨龙,只笨拙地在叫子陵的手中蠕动.
「只怪我以前纵慾过度,每夜不射过就难以入眠.子陵...不如...你试试用口吸吸看,可能会有反应.」
「哼!想也不要想,我好清楚你多久没有洗过澡,这话儿脏得很,我怕吸了两口立即一命呜呼.若不是我欠你人情,真不跟你干.」徐子陵的扮作相当嫌恶的样子,但那只手仍不肯放弃逗玩小rou虫.
「唉!真怀念鲁长老的妙手,他替我套弄几下,我的话儿便硬得有如坚石一般!」寇仲叹息一声.
「鲁长老替你撸过屌?不要骗人吧,鲁长老为人正直老实,又怎会跟你干这回事!编故事也要编得合情合理,若你说那个人是好饮好食又好色的洪老帮主,我可能会相信,因为洪老帮主跟欧阳峰关在房间不分昼夜都在风流快活,城内的弟兄们都将在传他们在房中的好事,听了,下面话儿不起头都难.」
洪七公正想倒酒进嘴里,听到寇仲的说话,定格的将握着酒瓶的手停在半空,心想:「鲁有脚?他怎可能有这行为,不可能,连我这个跟他共事多年的帮主都没有听过他有这种传闻,骗人的小子!」洪七公停在半空的手准备弯下时,听到子陵说到自己,又再打住.他双眼瞪着徐子陵:「好小子,竟将我拉下水!」
「那是千真万确的.两年前,鲁长老接到任务带我一起去,一晚在途中我们在一座荒废的山神庙里过夜,那晚霪雨霏霏,春意极浓,躺在乾早上的我辗转未眠,心中有团慾火在燃烧中.看看身旁的鲁长老,他像在熟睡,於是我伸手到裤子里套弄一翻.可是,撸了一会老二也毫无起色,便用另一只手捏搓自己的nai头.突然裤裆上有东西在磨擦我的老二,吓得我差点叫了出来.张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鲁长老的所为.他适时地说:『是我.』
我有点腼腆的说:『鲁长老,你...』
鲁长老的手仍在搓揉我的裤裆,他说:『寇仲,你可知男人有多少只脚?』
他的问题不但跟他的行为没有关系,而且这个是一个白痴的问题,只要是健全的人,不分男女都有两只脚,若不是见他是长老,才不会答他:『两只.』
但他竟然说我错:『错!健全的人是有两只脚,但正常而又健全的男人就有三只.』我正想问怎麽解的时候,他在我裤裆上的手用力抓了一下我的Yinjing:『这就是男人最宝贵而又最重要的一只脚,没有它,人生再没有乐趣.』
原来鲁长老指的第三只脚就是男人的屌,我才恍然大悟.
但接着他又没头没脑的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使我呆了一呆:『你又知不知道我的名字是甚麽吗?』
我回答:『知!是..鲁有脚.』
鲁长老点了一下头,但又摇了一下,说:『鲁有脚只是别人替我起的花名,叫久了便顺理成章成为我的名字.其实老夫原名叫【鲁yin松】,年轻时因为喜欢替好友手yIn,他们认为我的功夫三流,但手技就一流,不知是谁先改我的名字为︰【撸友脚】,在我的姓氏旁加手部首,戏笑我撸朋友的屌撸出名堂.初时都有点碍耳,但久而久之便成了自己名字,後来加入了丐帮,便将朋友的【友】字改为拥有的【有】字,不想有人会有任何的联想.』
听着鲁长老的解释,连他的手甚麽时候钻进我的裤子里,一根手指插入了包皮里,在我的gui头上打转,一根在jing底轻挑,舒快的感觉显现,我便相信鲁长老的说话,放开握着Yinjing的手,让他来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