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大脑嗡嗡响,眼前冒金星,却无法昏过去。
英俊男儿娇嫩的马眼里竟然同时插进三根一臂长的钢针。每一次插入,肉茎明显地变粗。 黄平觉得阳具的神经被刺断了,刺乱的性神经使新郎储备已久的精液狂涌而出,但从尿口喷出的却是合着精液的浓血。
喷溅出的精血染红了崔雄志的双手,喷溅到他脸上。他歇斯底里狂插,三根钢针不时钉在茶几上,不时从两边穿出,阳具已经不再坚硬如铁,而变成了一根肉肠。
不等他喘气,“啊” ,又是一阵惨痛. 两根钢针刺穿了一对被碾碎的卵子,钢针两头刺进两条大腿内侧,使黄平的大腿更加无助地张开。
看到一个赤身裸体强壮的男人走进自己两腿间,尤其是看到两条强健的腿向自己一步一步走来,黄平立刻不由自主地用右大腿去盖自己最致命的部位。大腿立刻就被两边的暴徒更大地掰开,死死地按在茶几上。黄平的腹肌挣动着,粗大的阴茎和睾丸此时却不住地抖动。
强健的右腿抬了起来,一只大脚盖上了黄平最致命的部位。
漂亮男子的胸膛是迷人的,但平时只是可望而不可及。今天,黄平完全落到了自己手里,而且任由自己宰割,一股原
“老子一进来就爱上了你的鸡巴” 崔雄志蹲下身,拨弄黄平仍然完整无缺的阳具,“跟你的卵子一样,又大又昆” 。
崔雄志的脚趾拨弄着黄平粗壮的阴茎,脚趾最终撇开阴茎,扣住青年的阴囊。
“踢我啊,踢啊” 崔雄志走进黄平的两腿间。
但是这种口交的感觉仍然让黄平立刻冲动起来,黄平的呻吟越来越大,就在他全身肌肉紧绷,即将抽搐的时候,崔雄志的嘴和手却突然松开,照着被自己弄硬的肉棍,狠狠地就是一巴掌,肉棍啪地反弹到青年结实的腹肌块上。
几滴血从竖立的钢针滴落到黄平竖立的龟头上。钢针的一端随即捅进马眼,黄平又惨叫起来。 “啊。。。” 除了被手握住的部分,钢针全部插进了粗壮的肉棍。 像电击从下身传来,直刺青年的大脑,随着一次次插进,发出一次次的惨叫。
性器的刺激使新郎的精血再次涌动起来,黄平开始呻吟,崔雄志一阵诡笑,张口含住了黄平的龟头,不仅黄平倒吸一口冷气,四个手下也突然一惊,但他们很清楚,这是老虎在最后玩弄猎物。
(四) 扯多长还不断
早已欲火焚身,赤身裸体的手下终于逮着机会,两根坚硬凶狠的阳具争先恐后地插进黄平的口腔,直挤进咽喉。凶猛地抽插立刻撕裂了青年的嘴角,鲜血甩得一地。
当脚后根碾钻另一个睾丸时,黄平“嗷” 地一声,将一口胆汁喷在自己的腹肌上.青年的嘴唇开始变得乌紫。
当黄平渐渐放松时,崔雄志身体前倾,重心悄悄地作用到脚掌上。 “啊。。。。。。” 恐惧再次从两腿间袭来。 脚掌这次不让睾丸滑动,狠狠地向下,直到把黄平硕大浑圆的睾丸压扁。黄平痛得一阵干呕。当另一个睾丸也被压扁时,黄平涌出一口胃液。 一个睾丸刚刚恢复圆型,但又被立刻压扁,轮流着,两个睾丸恢复的速度越来越慢,开始变肿变大,胀满阴囊,不可能滑动。脚掌踏过,就像两个月饼,黄平嘴里不时涌出白沫。
“怕什麽?你都不怕我绝后,你还怕什麽?” 崔雄志阴森森地说。
崔雄志等到肉棍变得像一根铁棒,完全僵硬,才再次揪住黄平粗壮的阳具,只让青年硕大的龟头从虎口露出来。崔雄志疼得一咬牙,右手把那根插在自己肩头的钢针拔了出来。
大手开始节律地掳动,手淫黄平粗长的肉棍。
黄平张着嘴,已经痛的没有力气合上,沾液从嘴角流淌下来。 “砰” , 血淋淋的鸡巴象一根粗大的老黄鳝,被三根毛衣针钉死在木板上。 崔雄志坐到一边,等待欣赏手下的狂暴。
黄平完全清楚了,这只凶悍强劲的大脚今天一定要把自己的卵子彻底碾碎. 他听见脚后根和茶几木板间“吱吱” 的声音。
“对你这根鸡巴,一根针太细了!” 崔雄志双眼又变得血红。手下递给他两根同样长的毛衣针。
(三) 最后玩弄猎物
在黄平的惨叫声中,一个手下模仿崔雄志,将几根钢针插入黄平的左大腿和小腿。黄平大腿疼的痉挛,汗水涔岑地扳动,阴茎和睾丸在茶几上甩得啪啪响。
黄平的肉茎僵硬地挺立着,卵子的重创不但没有影响勃起,反而剧烈的刺激使阳具比平时更加坚硬,甚至更粗更长。
看着黄平的反应,崔雄志一阵狞笑。脚趾勾住粗长的阴茎,脚后根却移了上来。“啊!!!” 黄平的胸腔里发出低沉的吼叫。
另外两个,一个按住黄平的大腿,另一个,叫四狗,好象对这个男子赤裸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 地钉在木质地板上。
“你的卵子又大又昆,是不是新郎官儿的卵子,都要变大?” 崔雄志故意让黄平的睾丸不时倏地滑出脚掌,引得黄平一阵阵惊恐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