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之後数到十才能站起来啊，不然我没看清楚杨先生您又要重做一次了。」
「太过分？如果您觉得过份不做当然可以，我之前也向杨先生您报告过了，就是让这些照片公诸於世而已。我想您之前的所作所为过不过分，子婷或者庄先生庄太太应该很有兴趣知道吧。」
「好，我剃。」裕翔不想让自己陷入无谓的屈辱展现中，二话不说拿起电动刮胡刀，剃起了阴囊上的毛。
回到办公室投入工作，让裕翔暂时忘记挨近自己的阴影。一直到深夜，裕翔回到大厦，在健身房里运动完，在更衣室里换衣服的时候，才又看见自己曾经茂密的下体。但还好裕翔总是在健身房关门前才更衣淋浴，这时候更衣间里早已没有其他人，裕翔一如往常前往淋浴清洁。
「辛苦啦。」裕翔冷静地打招呼。
「……」
走进厕所隔间，裕翔重重关起门，打开皮带扣，拉下拉链，坐在马桶上。看着自己光滑无毛的下体，阴茎似乎更加庞大了。微微的愤怒与羞耻感，让裕翔有点充血，只好压着炮身，让龟头对准马桶，腹肌用力将尿液喷出，才不会沾湿衣裤。一定要把那个人揪出来，一定。不能让自己齿轮般完美咬合的人生计划，在这里开始乱了。
「好了，是乾净的。」裕翔的双唇差点要被咬出血痕。
洗掉全身汗水跟疲倦，今天练的是腿，总是特别酸痛。裕翔吹乾头发，全裸昂首阔步走回自己的置物柜。拿出乾净的纯棉四角裤，一只袜子却不小心掉在地上。裕翔弯腰捡起袜子，眼角余光看到後面一个人走过。脑海突然闪过一个想法：「昨晚才刚剃过肛门毛，会不会…」裕翔急忙起身转过来，发现是教练鸿铭。鸿铭拿着大拖把，在清洁更衣室地板。
「还有什麽要求！」裕翔知道对方不可能就此善罢干休。
裕翔咬着牙，坐在椅子上抬高双腿，将肛门整个暴露在视讯镜头之前。
「这样你满意了吧！」
「不会。整理完就下班了。」鸿铭微笑答道，视线停留在裕翔下体，虽然只有一个瞬间，却被裕翔注意到了。
用剪刀修短阴毛後，裕翔拿起电动刮胡刀，快速地把阴毛都剃光了。留下一点青青的毛根，和心里一整片违和感。除了进入青春期以来就不曾看过这样的自己的不习惯，还有更多的屈辱感。
裕翔忍着屈辱和怒意，背对镜头张开大腿弯腰掰开臀肉，第一次向人露出自己的肛门，默默数了十下。
「你要做什麽！」裕翔看见这段讯息，忍不住大声质问。
「刮好了，这样可以了吧。」裕翔压抑着震怒到颤抖的语音。
「还可以啦，果然经验老道，剃得很乾净，哈哈哈。」
的每个情绪反应，都会给对方带来快乐。
「蛋蛋上也没有毛了吗？让我检查一下啊。」
「这样我还是不能确定耶，不然这样好了，杨先生麻烦您背对镜头，弯腰大腿张开，用双手掰开屁股两边，让我直接确认一下好了。」萤幕上的指令虽然异常客气，但是裕翔知道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利，只能照做。
裕翔想起自己下体光滑无毛的状态，很自然地转身拿起内裤，不着痕迹地套上。「最近天气真热，湿度又高。」
「好晚了杨先生您明天还要上班吧？那就先这样，明天您到家再上线吧。」
裕翔忍着屈辱用手指头摸摸肛门附近，「好了，很乾净。」
「是吗？要摸仔细一点啊，用右手食指摸一圈给我看看。」
「晚安。」对方留下这两个字就显示离线了。裕翔难掩心中气愤，重重鎚了桌子一下。
「你不要太过分！」裕翔放下双腿，站起来向萤幕怒吼。
「是啊，有时候我也会修剪一下，女朋友说看起来比较清爽。」鸿铭一边专心拖乾地板，一边回答。
「剃光了，可以了吧。」裕翔面无表情地说。
「哈哈，杨先生张开大腿在剃蛋蛋上的毛，这个景象我应该是全世界第一个看到的吧？我好有眼福啊。」
「我不喜欢说废话的人，照做，不然就关掉视讯，明天等着去处理这些照片吧。」
「剃光了。这样可以了吧。」
「很好，我喜欢不多废话的人。现在坐下，坐在椅子前面三分之一处，把两脚抬高，大腿贴胸吧。」
「哈哈哈，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杨先生您的屁眼也是一片茂盛啊。剃掉吧。」
「这样我看不清楚啊，怎麽知道好了没。杨先生您自己用手摸吧。」
裕翔咬紧牙根，双拳紧握，眼神如利刃彷佛要将萤幕对面的那个人大卸八块。然而现在把柄被人家所握，自己连对方的底细都没摸清楚，实在是没有筹码，只能为人鱼肉，坐回椅子上张开双腿向镜头露出最私密的部分，拿起刮胡刀对准肛门按下开关。
「哈哈哈哈，真是太过瘾了！」看着萤幕上跳出来的嘲讽，裕翔气到脸色发红，双眼充满血丝，却无法停止手上的刮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