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刻板的人,重要的是,在性活动中,他往往是处于一个被动的角色,任由别人玩弄,而且,他对性看得很开,几乎是有求必应,他挺拔而又巨大的鸡巴似乎向着所有人开放,只要你想玩,你就玩吧。但我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他能为我挺起他雄伟的鸡巴吗?他能任由我像那些个女人一样玩弄他的身体吗?虽然我长得美丽端庄,但我毕竟长了一杆枪,而非一个洞,所以我还是很彷徨。
有时,我会趁他洗澡的时候,假装有件急迫的事去问他,他一准是大方地转过身来与我说话。我偷眼瞄了瞄他的鸡巴,确实非常壮观。他的屌软软地垂在那儿,就足有10cm长。看得我脸红心跳,急忙退回了房间。这真真正正是个尤物,此时的我已不满足只是和他待在一起,只是嗅嗅他的体味,我渴望着抚摸他的身体,渴望着把玩他的阴茎。
我和他办理的都是两年的工作签证,原则上半年可以回国探亲一次。但事实上工程是不可能停工的,很多工作又是有连续性的,所以多数人一年回国一次就不错了。工地上几乎全是男性,只有寥寥几个当地的小工是女性。这里又是一个穆斯林国家,有着很多咱们不了解的禁忌。所以这些男人们只能默默地忍受着性的煎熬,偶尔偷偷地看点黄片,打打手枪。
当地女工们也都喜欢往他跟前凑,但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躲避他们。开始的时候他还不错,好像并没有受到性的煎熬。每天拉着我和他打打球,玩玩电子游戏,聊聊天也就过去了。偶尔我们将两台电脑串起来打对家,一打就是一宿。一个多月过去了,我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分,他虽然还是保持着与那些女工的距离,但时不时地还是拿眼偷看那些丑得不能再丑的女工了。他也开始热衷于去寻找黄片,为了得到片子去与工地上的那些老油条们套近乎。有时,我也感叹:老天呀,你既然创造出了这么一个情种,却又把他发配到这么一个荒岛上,如此一个能让许多人销魂的躯体,却又放在这个荒岛上闲置着。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他兴高采烈地回到屋里,告诉我他搞到了片子,说着就要打开电脑观看。我阻止了他,跟他说明天我要去镇子里采购一些东西,那时他可以一个人在屋子里慢慢欣赏。我们的工地位于一个半岛上,离最近的一个城镇也有20多公里,先要乘船,再乘汽车才能到达。所以通常我们去镇里办事,一去就是一天。他听了我的话,显得很高兴,追问:“你真的要去镇里?”我回道:“我要去理发、买牙膏、咖啡等等一大堆。”于是他把电脑一推,就和我去玩球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背起背包就向他告别。我看到了他眼神里的兴奋之情,他正巴不得我赶快离开。我拍拍他的肩,说道:“慢慢欣赏、慢慢玩吧。”同时坏坏地冲他一咧嘴。真是天方夜谭,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完,我带上门就奔向码头。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去镇里买东西。我料定他会等我走后一边看黄片一边进行手淫,我将趁他玩得起劲的时候突然闯进去。我有100个理由向他解释为什么我没有走成,譬如忘带钱包了;譬如星期天去镇里的人太多了,渡船已经坐满了,等等等等。我在码头上转了一圈,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掉头往回走。
走到门口我的心突突地跳得厉害。他还真是粗心,我走的时候只是将门带上了,并没有锁,他也没有检查检查门是否已锁上,此时的门依然没有上锁。我心里窃喜,推开了门反手将门锁上就闯了进去。果不出我所料,他的眼睛盯着视屏,手却在撸着自己的鸡巴。他的鸡巴已然是高高地挺立着了,龟头反射着亮晶晶的光。我的突然闯入着实让他吓了一大跳,他尴尬地站了起来去拿衣服,闷闷地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此时的我已是不计一切后果了,积存在体内的欲望之火再也无法控制了。不等他拿到衣服,我就横到了他跟前,紧紧地盯着他的双眼。他一定是看到了我眼光里熊熊燃烧着的欲望之火,有些害怕地问:“你要干什么?”我一字一句地回答:“我帮你。”“帮我干啥?”“帮你手淫。”“什么?”我恳求道:“你就把我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的成人玩具,一个能让你发泄性欲的电动工具。”“什么?”他好像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了你!确切地说是迷上了你!”我终于将埋在心底已久的话吐了出来,感到一阵轻松。“可你是个男人呀?!”“我是个男人,地地道道的男人,但同时我也是个gay。”“是吗?那么你的意思是你想玩我的鸡巴?”他有些疑惑。“是的,而且十分地渴望。”“真的吗?”“当然是真的,我被你的相貌和身体给迷住了”。“你真的喜欢摸我的身体,摸我的鸡巴?”他似乎还是不相信。“你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我不想摸的,我想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地摸遍你。”“哦,是吗?”然后他就坏坏地冲我一咧嘴:“难怪我时不时地发现你在偷看我,眼睛贼贼地,像刀子一样,似乎是要把我的身体一刀一刀地划开。”我被他说得是满面羞愧,面红耳赤。他接着说道:“但我不是gay,所以你不要指望我会对你有任何动作。我不会去碰你的身体,更不会去碰你的鸡巴。”他似乎是让步了,我心里暗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