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岁,步入中年,男性。人生失败组。
讲好听一点,是轻熟男;讲难听一点,就是没人要。
而你们,只需要知道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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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各位眼前、卖力扭腰摆tun的青年,
是个有着壮硕二头肌、没什麽体脂肪的台O大学体院生,主修轻艇。
还是认识他以後,才知道原来台湾有着培训这种名称的竞技学院。
高额造型过的短发,身高少说180,手长腿更长;
没有健美先生那麽壮硕,却比一般路上可见的男人厚实
他才二十出头岁,是大三体院生,
正一脸yIn荡、想征服我。
同时,他也是约炮软体上,自负身材顶好的双性恋——
——更正,是个只想找炮打的异男。
很抱歉。
我也想给你们,他的联络方式。
只是我忘了,眼前这个押着我的男人,他叫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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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昏暗优美,空调下的气温舒适宜人,
即便如此,体下不时顶撞而燥热的rou体,
仍旧让人身体发烫。
Jing致的磨铁套房里。古铜色的胸肌与腹肌轮流前後抖动,
被抬起的双腿,曾经健身而显得有些肌rou,
但即使如此,与眼前,轻艇选手的双手相比,仍旧小巫见大巫。
妈的,那双手臂,粗到性感得吓人。
他的大头,足以堪称一线男星。他的小头,是令人羡慕的爆筋上弯rou棒,
根本秀色可餐;
他没有说谎。以他的条件,确实老少咸宜,足以男女通吃。
但,妈的,就败在自负。
他的神情,诉说的是征服与快意,那不是爱,是性。
大粒小粒的汗水,滑过他的肌群深沟,
空调下,他满头大汗,
没有给上经验丰富的技术分、也该给他个竭尽全力的墨水分。
也罢。
看在对方,像头水牛般,奋力地耕耘着自己的花田,
阿盛总算开始卖力地演出自己的感受。
「啊...啊...就是那里...」
到头来,阿盛还是不想当那个交欢时,让人扫兴的浑蛋。
阿盛没有身材、也没有长相,
但他很感谢老天爷、给了他一付天生低沉而性感的嗓音。
「啊…啊、啊…」配合後庭进出时所发生的音律,摇摆着如实的节拍。
这样呻yin,才不会显得做作。
「…怎样,我的懒觉很大吼!干!干!干死你这一脸胡渣的sao货!」
「啊...啊...呜…...呜...不要、不要这麽…呜、不要、用力…」阿盛皱着眉,紧闭双眼。
闭眼有几个好处;
一方面,是可以表现得好像很享受;
一方面,是这样白眼时,才不会被眼前那不知屁眼插入异物时有多痛的菜鸟发现。
没了兴致的死鱼眼,可能会让眼前年轻气盛的壮年就此阳痿,
这可不行。
伴随给足面子的节拍,望着什麽都没有的天花板,阿盛突然发起了呆;
他忘了,忘了自己允许那条布满青筋的懒叫抽插自己後庭的理由。
是因为兽慾?还是,因为屁股养?还是,寂寞?...…
…算了,无所谓了。
阿盛眯着双眼,试图将眼前充满即视感的rou体、与记忆中模糊的身影重叠。
但是阿盛突然发现,那份模糊的画面,竟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眼前的结实大nai挥汗如雨;
滴在阿盛身上的汗水,每滴都像母ru一般,令阿盛感到反感。
阿盛腻了。
深呼吸过後,
阿盛被抬起而外开的结实毛腿,交缠而勾住了对方腰上爱的把手;
原本被动的下半身,开始主导而上下摆动後庭;
稍早放空的括约肌,开始有意无意的收缩。
没什麽特别的想法,
阿盛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应该像只倒吊树枝的树懒,
既滑稽又可笑。
「…啊、啊!…等等…啊!…不行、等一下!…啊!啊!啊!不对!这样!这样我会、会射!不要!等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小鲜rou察觉不对劲时,已经将一身Jing华,尽泄在老鸟如虎儿般险恶的屁眼里了。
其实,当一个零号经验丰富时,
想不想让眼前的小菜鸟射Jing,只需要弹指间的功夫。
小菜鸟趴在阿盛那称不上健壮的胸膛上喘息,
阿盛耐着一身黏腻,不急着把对方推开。
毕竟,对方也卖力了二十几分钟。
虽然他只是想满足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