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虽然那晚我拿儿子来打手枪,但我并没有真的认为他发生了什麽事,可是从那天开始儿子晚上去上辅导课前都会特地换衣服(之前常常直接穿学校制服出门),而且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这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想会不会有那麽一点可能性……会是真的?
我还没搞懂他说的差不多是在差不多什麽时,他已经为自己房间去了,我心想他是不是考不好不敢跟我讲,还是反抗期突然发作,想着想着突然感觉有什麽怪怪的。
原本我猜想儿子和张老师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可是在我再一次看到张老师时,我又迟疑了。
这样子一个又老又丑的胖子,儿子怎麽可能会对他感兴趣呢,该不会他们真的只是在这里做课後辅导吧……
这的确很怪,特别是儿子现在特别注重外表,要说是小孩子打闹啦上完厕所忘记扣扣子都说不太过去,莫非……
那是丹丹的声音,我以为他在讲话,为了听得更清楚而把耳朵贴上大门,然後我听到的是,交杂着喘息的呻吟,以一种成年男人都熟知的频率,一声,又一声,传进我耳中。
这麽一个半鬼屋状态的破烂公寓似乎没什麽人住在这儿,比起巷外的喧哗,这里更显得安静。
正在迟疑要不要跟上去,这时从巷口传来脚踏车的声响,我赶紧躲到一旁的防火巷内,偷偷往外一看,脚踏车上的人竟然是张老师。
儿子的脚步很快,又似乎在紧张什麽,走一走就会四处张望,这害我跟踪的很辛苦,一旦看他有回头的迹象就要躲在路边电线杆後或是跑进小巷子里,幸好儿子今天又是穿着超短的裤子,在夜晚他白嫩的双脚倒是意外的显眼,就算隔了一段距离我也能跟上他。
就这样前後跟踪丹丹十来分钟,在接近车站的一条小巷子里他突然走进了一栋老旧公寓,我不敢跟着上楼,只好在楼下往上看,几分钟後原本漆黑一遍的四楼突然从视窗透出灯光,我想丹丹就是上了四楼。
不只如此,张老师的背影在街灯下微微反着光,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他已经秃头了,标准的地中海型秃,头顶光滑无毛,但周围勉强还有一圈头发,不知他是不是舍不得越来越少的头发,周围那圈没舍得剪,有的长有的短看起来更显拉遢与老态。
一个古怪的想像浮在我的脑海,莫非,丹丹他被那个张老师给……想像很快变成画面在我脑海中,甚至连丹丹被张老师压在身下的模样都几乎在我眼前上演一样写实。
这一天晚上,儿子又说他要去上辅导课,吃完饭後就出门了,我先跟平常一样泡在电视机前假装看电视,其实在儿子走下楼後我就冲到阳台确认他的方向,然後钥匙一抓就冲下楼去跟踪他。
问话,我连问两句没听到回答才奇怪的转头去看他,他却眼神闪烁不敢直视着我,撇开头吱吱唔唔的回我一句:「差不多啊。」
『呜…不要了……老师…丹丹要抛了!要抛了!啊————』
刚刚那个人影比起我印象中的张老师更老更丑,虽然和我记忆中一样高大,但比我记忆中更加肥胖,光是那个肚子几乎比临盆的孕妇还要惊人。
『不行…丹丹、丹丹要坏掉了……啊…嗯啊……』
这栋公寓实在有够老旧,光看外表至少有四十年的历史了吧,而且根本没有管理可言,一楼大门门锁坏了也没人修,我也因此能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走了进来。楼梯一带更不用讲,连个灯泡也没装,乌漆马黑的我只能靠外头街灯照进来的状况下摸上楼。墙面油漆剥落,楼梯把手更是生锈到一碰就晃。
但是单纯做课後辅导又不能解释刚才丹丹异常紧张的模样,以及张老师急不可待的冲上楼的行为,我在楼下犹豫了好一阵子,总算下定决心,决定先走上四楼看一下状况。
等到看不到张老师後,我犹豫了一下,对於要不要上四楼这件事。
四周诡异的安静,破公寓的大门根本没有办法掩饰里头的罪行,一个五十多岁的国中老师正在奸淫他才十四岁大的学生,那个学生就是我的儿子
当我站在四楼的门口,犹豫着是否要敲门时,里头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
他把脚踏车停在公寓楼下的机车堆中,接着也急忙的进了公寓,不用说我也知道他上了四楼。
『啊嗯!啊……老、老师……啊!啊!』
是了……正是因为这个安静,我才听到了。
「不可能吧……」我自言自语着,对啊,怎麽可能,丹丹是儿子不是女儿啊,长得再可爱他也是带把的,以前他妈在帮他换尿布时我亲眼看过好几次他胯下的小小鸟。
不过,我内心一边否定自己的猜测,却无法阻止自己的狂想,脑中的丹丹在张老师身下无力呻吟,标致的小脸因为情欲而扭曲着,我越想越是兴奋,鸡巴硬到我不得不去厕所打手枪才能软下去,妈的我竟然一边想像有人操我儿子一边打手枪,还爽到射了好多次。
是了,儿子身上的衣服有点乱,领口似乎被拉扯过的松松的,短裤好像也只有拉上拉恋,没扣上扣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