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给他一个『毕生难忘』的回忆啊!」
烈站在一旁理所当然的回答。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如此公然的向他们挑寡了,这会竟然有还人自动送上门来,既然如此又何不给他玩上一玩?
「大哥?」泠仍然习惯性的问了下邪的意思。
其实不用问也可以知道大哥的想法,但他仍询问了下他的想法。
「封了他。」
好个简洁的答案!
聆听他说出这个答案不知觉的就放松了原本的态度,换上原有的轻松语调「那……如果他并不知道翊的”买主”是我们咧?不是有句话叫『不知者无罪』吗?」
闇邪冰绿的眸子在一瞬间透露出一抹不容忽视的寒颤气息,昂首拨弄了下略为凌乱的发丝「不论他知道与否,总之,他会知道”後悔”两字怎麽写就是。」
「没问题,我马上发讯出去。」泠在刺快速的变更指令「那要让翊他知道这事吗?」
「那个就不如过个几天再说吧,」邪啜了口桌上的咖啡也恢复了以往的语调「别忘了,现在可是我们”调教”他的时间呐!」
说着说着他已经走到们边旋开了门「走吧!」
泠艮烈闻言也个着一道走出门外「他现在应该还在睡吧?」泠淡笑着问。
「我想应该是的。」烈在一旁回答。
「那我们现在过去…….不会太过分了吗?」泠故意状似思考了一会才问。
「你说咧?」邪反丢了一个问号回去给他,於是三人就这样并着肩笑着朝房间走了去。
呵~~~~又是一个同样简洁有力的问话,而答案……当然是”不”罗!
办公室及回廊上隐隐的传来几声笑声回荡。
* * * *
呜~~~~那几个该死的天杀的混蛋,可恶,他一定会找机会报复的!!
樊翊缩着身子躺在床上,这姿势是从刚才他给烈”安置”在这的时候就一值维持到现在。
樊翊难受的闭着眼、双眉紧皱着,试着忽视那股从股间、下腹中不停传来的阵阵刺痛感。
那麻辣感自他从昨夜过後就一值停留在他体内不断的刺激着他,这下可好,再加上刚刚在浴室内那一乱搞之後他连动一下都难受的要死。
「喔……该死的!」樊翊动了动身子,一阵刺痛立即及袭卷而上痛得他破口大骂。
有没有搞错啊?他不过是想说要翻个身换个姿势而已罢了,怎麽竟然会该死的那麽痛!?
见鬼了,那他现在连光动个那麽一下下都会痛了,那他还睡个鬼啊睡?SHIT!
哼、归跟就底还不都是他们那几个害的,可恶!
不过要不是那个人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轻轻的摸了下腰上的刀伤,想起那晚的打斗。
不知道其他的人是不是也遭到他的毒手了……
「喀啦!」一声,樊翊的思绪被门转动的声音惊醒,立即反射性的就要反身坐起。
「是谁……喔……」喔……他…他他……他的腰啊……
忘记自己目前仍是『有伤在身』当中,才刚起来便又立刻倒了下去,一手还不忘摀着自己的腰。
呜~~~~不会吧……他…他刚刚好像有听到『喀』的一声耶……怎麽会…这是怎麽一回事……
不会是他躺太久了吧?……
他边痛呼眼角瞟道出现在房门边的三三张相同脸孔,愤恨难消的朝他们很很的邓了一眼,一边在心里”哀痛”!
可恶,都是他们害的,没事又来这做啥?
「你在干麽,怎麽还没睡?」
虽然说待会要”办事”时还是得把他叫醒,但泠仍边看着他咬牙咒骂边抚着自己的腰,好笑的问。
「关你什麽事,哼!」
樊翊拉个了被子,试着想把自己给遮住而不予理会。
反正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啥个好心眼,哼~~~~!!
「做啥把自己遮着,你就是身体没穿衣服光溜溜的也用不着害羞的啊!」
泠看他这样反而笑意更深,伸出手扯了扯裹得死紧的被子。
呵~~也用不着把自己包得那麽紧吧?
「啊~~~~你要死啦~~~~坐、坐坐、坐到了啦啊你!快点起来!」
随着邪毫无预警的就突然整个人往他身上压去,樊翊瞬间痛得大喊。
啊啊~~要死人了,痛死人了啦!!
呜喔~~他的大腿、他的屁股、还有他可怜的腰啊……
「嗯!?怎麽会呢?我都还没开始”做”咧,你怎麽会说我”做到了”咧?」
邪不仅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还戏弄的身手抚上他的颈部,食指在他的纯上轻轻的来回轻划。
泠不知道什麽时候称着樊翊不注意时将棉被给抽了出来,伸手摸上他的胸膛逗弄。
「啊你......」
一股酥麻感在瞬间自胸膛袭上,樊翊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