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他用线先在小张鸡巴的根部打了个死结,线系得很紧,嵌在肉里,一撮阴毛也被拉直嵌在里面,然後绑住两个肉蛋,现在阴囊表皮被拉挺,凸现出两只椭圆形的睾丸,接着捆紮他的杆状物,两根线之间的肉鼓起,象几只小葫芦被串起来,最後在龟头沟处系了个死结。
小朱挑起阴茎看了看,一根凸起的尿管也被分成几段,看他似乎还不过瘾,又用线从尿道口穿过,系紧,在龟头下打了个死结。可怜的小张,鸡巴头被一分为二,一根绿线紧紧地嵌入他的两片小嘴唇之间。“看样子你是个老手”我笑着打趣地说。“靠住桌沿立正站好”小朱大声命令道。“这小子还真来劲。”我暗自想着。小张站在桌边,低着头,脸胀的通红。“抬起头,站直喽”小张双腿本能的“啪”的一声并拢,两腿绷直,屁股上的两块肉隆起、僵硬、夹紧,由於屁股绷紧,屁股蛋的两侧各有一个肉坑。
真是训练有素。“双手抱头”小朱又命令道。“班长借你的木尺用一下”看样子小朱想一报还一报。他先用木尺在他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抽了几下,几条红印显现出来。“这次来点新花样”小朱自言自语说,“让你的小弟弟吃点苦头。”由於小张的个头较高,两只蛋刚刚碰到桌面。於是小张接着命令道。“分开两腿”小张分开腿後,两只蛋倒是整个趴在桌上,但高高翘起的大鸡巴离桌面还有段距离。“再分开“小朱边敲打着小张的屁股边命令道,“屁股往前,胸部向後”小张弯曲的身体象张弓,整个长阴茎象支箭。大鸡巴的根部是落在桌面上了,但鸡巴头还是高高翘起。
小朱倒是有办法,在小张龟头沟处又绑了一根线,让我紧紧拉住。这下那个不肯屈服的鸡巴头,终於低下了头。小朱用木尺“嘭”的一声击打小张的杆状物,大鸡巴由於被我用线拉紧,无望地挣扎了一下,倒是桌上的纸牌随着“嘭”的一声掀了起来。几名看热闹的士兵都笑了起来。又是“嘭”“嘭”的几声,分别打在鸡巴头上、杆状物的中部和底部上。其实打鸡巴并不疼,阴茎对打击并不敏感,倒是对吸吮和磨擦敏感。再“嘭”的一声,不好绳子断了,只见他的大鸡巴腾空而起,“啪”的一声重重地反弹到腹部,接着是在水平线之上来回抖动。熄灯号吹响了。“今天就到这里,准备休息”班长命令说。
大夥“哄”的一下四下散开。一天,军营里来了一队医疗小组,连长作了动员,要我们好好配合,检查以班为单位,我们被安排在下午,上级命令我们首先洗澡,进入浴室我胡乱地冲洗一通,看见小王晃着大鸡巴走过来,我侧身飞腿,脚掌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悬垂的大鸡巴,他屁股往後一缩,人成弓形,我继续用脚尖撩拨,将他的小弟弟按在腹部来回挤压,他用手掌轻轻拍了拍我的脚背,说:“别吵了,你知道检查什麽吗?”“管它呢,让你洗澡你就洗,洗乾净了好让他们检查。”我一边让出位置让他洗一边说。“快的洗,”一名军医不知什麽时候跑了进来,说”洗完了,把身体擦干,不要穿衣服了,直接到检查室“检查室就是军人活动室,离这不远,我们穿上鞋,就跑了出去,门口有一帮当兵的正打算进去洗澡,看到我们光着屁股跑了出来。直起哄。都是当兵的,大老爷们,谁怕谁。我们的样子倒有点象纳粹迫害犹太人。
我们嘻嘻哈哈地跑进检查室。“都给我排队站好了”一名另一部队的军官命令道“瞧你们这付嘻嘻哈哈的样子,那象个军人”我们一班人马上变得鸦雀无声。在室内当中站成一排。对面放这一只长桌,後面站着几名穿白大褂的军医。几名外连队的士兵分别站在门边和窗旁,手里还握着木棍。不就是检查身体吗,还用得着这样兴师动众,怕我们不听从命令?“少稍,立正,向右看齐,报数”军官命令道。“首先做体操,”军官说“侧平举”我们相互间保持一定的距离。几名另外连队的士兵站在我们身後,手里还拿着木棍,好象是在监督我们,太小看人了。
光屁股做体操还是头一回,我想当我们作弯腰动作时他们一定大饱眼福,尢其是最後一节跳跃运动,我侧头一看,十几只大鸡巴上下翻飞,煞是热闹。活动开後,是例行的检查,量身高、体重、胸围等等。最後我们又被命令在长桌前站成一排,几名军医检查我们的生殖器,捏我们的输精管,一名军医要我胀起,由於紧张我憋足了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叫醒我的小弟弟,军医叫我弄弄他,真不容易,他终於晃晃悠悠起来了,包皮慢慢的向底部滑落,鸡巴头显露了出来,他还在不断的向上上升,超过水平线,最後直挺挺的、硬棒棒的与小腹夹成一锐角。医生告诉我有些包茎。我一瞧其他几个,也都直挺挺的翘起了小弟弟。
一名士兵托着一个白色陶瓷盆子,上面放着一些体温表走了过来,几名军捏住我们的鸡巴头,用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瓣开我们的尿道口,右手甩了甩体温表,对准我们的小弟弟插了进去,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我从来没有测量过小弟弟的体温,体温表插的很深,一直到阴茎的底部,管子鼓鼓囊囊的,有种酸辣的感觉。“立正站好,手不要去碰”军官命令我们“保持几分钟”我的大鸡巴连同体温表在空中微微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