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棉袜包裹着林玉絮细瘦纤长的脚,而此刻,纯白色的棉料却狠狠地碾在少年细嫩的面颊。
“哈啊……”Jing致的面庞被狠狠蹂躏变形,少年红润饱满的唇被迫张开,脸颊上的力道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上位者十分恶劣地用足尖像碾灭烟头一般,重重地将脚下细嫩的脸颊踩的通红,“小狗是这样叫的吗?”
“哈……”
一如平时那般温润的、贵公子般的嗓音,只是语气中,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意味,慵懒、随意且……恶劣。
这样放松的姿态、慵懒的语气、恶劣的行为,只有他能看到……主人只有和他在一起才会这个样子……一想到这些,隋知春的身体就止不住的亢奋。
“汪……汪汪!”
林玉絮低垂着眼,轻轻嗤笑一声,“真sao啊……”
在少年痛到忍不住轻声抽气的时候,林玉絮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轻力道,安抚性地用脚揉了揉那可怜的面颊,而后足尖游移,落在了少年圆润的下巴上。
林玉絮足尖轻挑,十分满意的看到少年被蹂躏的通红的侧脸以及那十分规矩的、低垂的眼眸。
这是一只很懂事的小狗。
于是少年便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抹白色,顺着他扬起的、亳不设防的脖颈,游过他绷紧的胸膛,踩在他的大腿上。
白与黑的碰撞,擦出禁忌的火花。
纯洁的Jing灵轻巧地落在了少年不设防的腿间。
“呃啊!”
一直在渴望被触碰的欲望,在这一瞬间,被彻底点燃。
少年人本就是热血的年纪,期盼已久的快感就在眼前,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被欲火侵蚀理智的少年急不可耐地挺动腰身,想要获得更多、更激烈的快感。
恶劣的主人从不会让小狗轻易地获得快感。
在小狗挺动腰身的那一刹那,顽劣的主人轻巧地将脚掌移开,十分灵活地从宽松的衣服下摆探入,游移在腰身附近。
“哈啊……”脚下的身体立刻便颤抖了起来。
侧腰是隋知春的敏感点,平日里稍一被触碰便会浑身颤抖,更别说在如今这般情况下了。
脚下的肌rou非常紧实有力,随着足尖的游移能清楚感受到肌rou轮廓的起伏。
白色的Jing灵落在一侧胸肌上,绕着rou粉色的ru晕附近,好似找不到目的地一般,毫无规律的打圈轻蹭。
隋知春双手背在身后,一直在细微颤抖的皮肤因为过度紧绷,染上一层薄汗。小巧的ru晕早已挺立起来,棉质的布料掀起的热浪不断侵袭着他的神经,被不断撩拨的胸控制不住地追随足尖的痕迹。
“咿呀!哈……哈啊……”一直蓄势待发的欲望突然被狠狠地踩了下去,而后足尖安抚似的,轻轻而Jing准的踩着欲望的源头。
隋知春忍不住地挺动腰身迎合,快感如翻涌的浪chao,一层推着一层,一层叠着一层。
“唔嗯……哈……哈啊……”
少年的眼神逐渐没有了焦点,水润的嘴唇不受控制的微微张开,露出红润小巧的舌头,腰身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哈啊!”饱满的欲望突然被用力踩下,少年的腰猛地挺动一下,而后整个人被从桌下捞了出来,因为过载的快感而张开的嘴唇被狠狠噙住。
“唔……”
坐在高处的神明放低身姿,俯身亲吻虔诚的信徒。
如浪chao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少年软着身子,任凭上位者仅用一张薄唇,便掠夺了他的所有呼吸。
隋知春的腿还跪在地上,高chao后的余韵让他整个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若不是林玉絮的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身,他只怕是早就软倒在了地上。
被掠夺呼吸的感觉并不好受,在感到呼吸困难的那一刻,身体的本能让少年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唔嗯……”似乎是不满怀中人的挣扎,环在腰间的手臂陡然收紧,力道重到少年忍不住的发出嘤咛。
少年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弱,思绪随着呼吸的流逝而变得模糊,整个人像是飘了起来一样,本就处在高chao余韵的少年,在掠夺式的亲吻中,达到了颅内高chao。
察觉到小狗的身子逐渐趋于平静的那一刹那,林玉絮偏过头,将小狗紧紧抱在怀里。
“哈……哈啊……”刚获得呼吸的权利的隋知春,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张着嘴大口呼吸。
而他呼入的每一口空气中,都夹杂着淡雅的茶香——是主人的味道。
“哈……”小狗轻轻嗅了嗅主人的衣服,而后努力撑起身子,跪在地上,仰头拥抱了他的神明。
所幸神明垂怜,温柔吻予信徒。
在公司开了一天会的林西景回家时已经是深夜。
林家是正儿八经的书香世家。林家祖上官至尚书,后代代相传,香火绵延,后世子孙,虽所习方向不同,但总有子孙在艺术上小有所成。
譬如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