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进度给得太快了,所以被白嫖了?
“哥哥…这样好像在卖一样。”
洛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成渊怀疑上了,他还在回想那天和步谦的白日旖旎。
成渊挑眉,“你刚刚叫我什么?”
这样的表情落在成渊眼里成了煞有其事,男人突然停下动作,目光阴冷的盯着他。
反倒是步谦说要娶他,可是人却不知去向,也不知道还娶不娶了。
嫩穴被顶得发痛,洛星后悔自己嘴贱,早知道就不玩这种情趣了,对成渊这种男人,看来是只要有逼操就行。
拔出粗长的性器,暗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温柔,竟然宠得这小东西无法无天了。
他张开腿夹住男人的腰,任由那滚烫的肉棒在穴里放纵,逼口都痉挛的合不拢。
他身上的穿着实在招人,看得成渊来气,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穴口,抽得汁水四溅。
洛星下意识的以为对方在射精,不过脑子的喊出讨好的情话。
新床又大又软,乌发雪肤的少年被扒了风衣,小巧的兔耳夹在头顶,两只手被捆着举过头顶,满脸泪痕。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呜呜,别打!”
被抽过的地方跳着灼痛,洛星委屈巴巴的流泪,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错了。
“装高潮,是吧?”
“呜…老公……呜呜!”
“哥哥…好撑……唔!”
他本来想忍到回家再玩的,但根本忍不住。
成渊更气了,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洛星除了他还有别的奸夫?
身下的少年弱态腼腆,半是裸露的腰身挑起人无限的欲望,表情却懵懂无知、心不在焉,就好像有欲望的只是成渊一个人。
可成渊像是被提醒了,“你刚刚跟这几个废物说谁是你老公?”
逼人的目光让洛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生怕激怒成渊。
成渊牙痒痒,厉声道。
胳膊上的小手挪回去了,成渊烦躁的抓抓脑袋,牙都痒了,他余光一瞥,看见洛星胸口裸着,胸前只挂了几根闪着碎光的细链子。
“小婊子!穿成这样就敢上街,你是想在黑巷子里被轮奸,然后让人绑在路口当公用肉便器是吧?”
让那扰乱他思绪的步谦见鬼去吧,他还是先顾好眼前这个,省得最后一个也没落下。
“啊…啊!!…轻点!”
把小婊子在两米大床上操昏过去,叫他还敢晾着他!
“啊!!”
少年潮红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害怕至极的模样,跟只受惊的小雀似的。
洛星目的达到,慌忙裹紧衣服,委屈道:“是给哥哥准备的惊喜,居然被发现了…”
饱满的鸡巴上挂满淫液,成渊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小的,那就只有洛星被其他人操过了这一种可能。
青筋凸起的鸡巴跳了跳,已经展现出不耐烦的架势,一
洛星被操喷了,攀附在成渊身上一个劲求饶。
他们一走,巷子外头很快有人闻着味来捡尸,这就是下城区的夜晚,没有自保能力就千万别走进黑暗。
他气极反笑,胸膛用力起伏着,看向洛星的目光里满是怀疑。
巴掌一下下抽上来,打得洛星连连颤抖,哭着摇头。
洛星不明白成渊纠结这个做什么,叫什么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没有跟他结婚。
在这漆黑的地方确实干着也不过瘾,成渊早就想拉着洛星去睡自己的新床了。
放松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溢出的烂汁把床单泡湿了大片,洛星不耐烦的动了动脚趾,生出一种想要快些结束的心情。
洛星目光轻蔑的扫过地面,说了让他们别弄,非要找死。
“妈的,你穿着这样就敢出门?”
,他说什么了?他不就是问问吗?
“不说话就是想被我操死。”
成渊两指捏起他的下巴,笑容瘆人,周身仿佛都快要溢出黑气。
洛星咬着成渊的耳朵,喘息声连连。
“不要了老公…哥哥,我不…不行了呜呜!”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想另外一个呢?这简直是太不敬业了。
“妈的!”
“小巷里的暗娼都是这么卖的,哥哥不会也…偷偷去嫖过吧?”
“挨打还敢分心是吧?”
他的求饶反而惹得成渊更加生气,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卵蛋上,抽得那根小鸡巴猛颤。
昏暗狭窄的小巷子弥漫腥气,三具流血过多的身体边上,男人用胯顶着纤细少年来回抽送,操得嫩穴噗呲作响。
洛星猛咽口水,不敢细想自己的下场。
成渊掐住暴跳的太阳穴,很用力忍耐着自己的狂躁因子。
成渊掐着他的腰,猛顶到底,一脸暴怒的贴上去,凶道:“放你妈的屁,老子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