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不禁往后两步。他一个大男人,身量b她高大,在她面前似被惊到的猛虎。
“深山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张烈苦笑,“你放心,送你到家我就离开,绝不打搅你。”
关雎望向下方。
崇山峻岭,巍峨壮丽,定有猛兽出没。她不反驳他的话。
转身往前去。
张烈跟在她身后,隔着两三步的距离。
她一路都在赏花赏景。他则感伤自苦,如同闺阁痴nv,时不时轻叹声气。
关雎当作没听到。她常常上山下山采药,对山间小道再熟悉不过。有张烈陪着,她选了最短的山道。
巳时出发,未时才转出高山,再经过一片树林,就到了路边大道。
往前是洞溪村,村头小道进去一拐是关雎家。
“多谢你一路相送,我已到家,你回去吧。”关雎心情正好,眉梢眼角漫出笑意。
张烈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贪恋。过去她就是这样常常对他笑。他不珍惜,现在她不会与他展现笑颜了。
“不,我要送你到家才安心。”
关雎加快步子。
小道上长满野草野花,因常年无人行走,路已模糊。
她踩上,折断低矮的野草,踏出一条路来。
转眼就见一座房屋,房檐上长满青苔,两侧爬满藤蔓。
前面院子里也是野草丛生,绿se之中,有无数火红的山茶花点缀,满面生机。
关雎跑了过去。
她拿了一根棍子,边敲打边走。春季有蛇,弄出动静蛇会爬走。
张烈ch0u出腰侧的大刀,越过她去。随着咔咔的声响,野草成片成片倒地。
他力气大,动作快。不到半刻钟,院中野草尽除。
关雎的棍子毫无用武之地。
张烈提刀往外走,她以为她回寨,也不多言。
他却是在周围砍草,屋前屋后一通砍。
再将地上的草都抱到外侧,去旁边竹林砍枝条做了大扫帚,三两下搭理g净。
“你——”关雎想让他走,这些她都能做。
张烈放下扫帚,神情自然,“我帮你会更快些。”
“你不用有负担,我在外行走时也常常帮人。”他进里面打扫,扬起无数灰尘。
关雎去柴房翻了旧扫帚来扫其它的房间。
有张烈的帮忙,很快就清扫g净。房屋周围的杂草消失,厚厚的灰尘也抹走。
张烈放下扫帚,热热的目光望着她。他不想走,想她留他。
关雎规整好竹扫帚,拍拍身上的灰尘。申时三刻,外面的太yan还很大。
她对上张烈格外炙热的视线,收回了眼,“多谢,时间不早了,寨中事多,你快回去吧。”
她不留他。
张烈只觉满心苦涩,如食h连。他定定看着她。
花纹襦裙g出nv人的盈盈腰肢,愈显身姿窈窕动人。
他只恨自己往日瞎了眼。这么好的夫人,他却不放在眼里。
这是他的报应。
“好,我后面再来看你。”他说完匆匆离开,怕关雎开口说出拒绝的话。
从洞溪村到白水寨,张烈不知他是怎么回到这里的。
“大哥,嫂子真的走了吗?”林清尘不知何时到了他面前。
她身着红裙,气质冷清,长相绝美,胜似九天神nv。
“不如,我帮忙去劝劝嫂子?”见张烈不说话,她提议。
张烈轻轻地摇头,“不用了。”
“义妹,之前,是我对不起——”
林清尘截住他的话头,“大哥,往事就过去吧。”
“嫂子心中有你,她一定会回来的。”
“但愿如此。”张烈自我安慰。他恍恍惚惚地往前走,高大的背影看着竟有些凄凉。
林清尘对张烈的感情很复杂。
但他有夫人,她也有相公,她与他是不可能的。
她回到院子,丈夫李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捏紧拳头,在生气。
林清尘过去抱着他,声音柔柔,“相公。”
她仰起头,绝美的脸庞看着他,身子依偎着他。
“相公,只有你才懂我。”她根本不会去破坏别人的感情。
她是nv子,却很高挑,李素仅仅b她高一点。两人靠在一起,x贴x,脸贴脸,很是契合。
李素只需微微低头,就能吻上她的唇。
他用力回抱她,几乎要将她镶嵌进身t里,声音沙哑地喊:“清尘。”
袍子下,长棍顶着k子突出来,顶在她身上。
他越发贴紧,呼x1急促,双手用力,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往屋里走去。
林清尘“啊”了一声,环抱着他。
两人很快滚落在床上。
李素低头吻上她的芙蓉面,咬着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