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牙扎破了男人的舌头,混沌的铁锈味随着津液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纳尔哈好像更兴奋了,粗重的呼吸震的时秋耳膜有些发痒。他咂嘬着时秋的舌,不断地加深这个吻。
一阵红光闪过,时秋的耳垂上多了个暗红的耳坠。
时秋瞳孔紧缩,感受到体内多了一个新的契约。
男人放过了他肿胀的舌唇,将他环抱在怀里,粗壮的鸡巴还挺在他的小屄中轻轻搅动。纳尔哈摩挲着时秋的耳垂,胸腔震颤轻笑几声。
"宝贝,嫁给我好不好,以后的精液只给你一个人吃。每天都用鸡巴插到你满意,把你的肚子喂的鼓鼓的,好吗?“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怎么办怎么办?]
时秋僵着身子脑子都快转不动了。
见迟迟得不到回答,男人的笑容有些垮下来了,语气有些威胁:“宝贝,我还是处男,你拿走我的第一次还不想负责?”腰身暗示般的大力顶弄。
时秋小腹里的痒意还没过去,又被送上了高潮,细嫩的纤足绷起,精致的阴茎射出一股白浊,两眼一翻,昏死在纳尔哈怀里。
纳尔哈快被气笑了,什么意思,操这么久不晕,顶一下就晕了?他咬着怀里小人腮边软肉,愤恨的轻轻留下了个牙印。依旧鼓胀硬挺的鸡巴不舍的挨擦着花穴,还是抽了出来。
算了,婚契已经通过血液打在了耳朵上,来日方长。
红肿的小穴随着鸡巴的抽出微微外翻,被蹂躏的花穴可怜兮兮的吐着精液,一按小腹吐出来更多白浊。大腿腰侧全是青紫色指痕。
“真是个瓷娃娃。”纳尔哈语气愤愤,动作却十分轻柔,随手撕开卷轴召唤出水流轻轻洗净时秋身上粘稠液体。手指温柔的探进小穴,轻轻引出浊液。内道的媚肉欣喜的再次缠上,暧昧的吮吸着手指裹绕,磨蹭着流出了淫液。
纳尔哈艰涩的拔出了手指,快速将时秋洗净擦干。
这间房还是太脏,纳尔哈抱着时秋转移到了新的房间。
[宝贝还是太单纯,看那干涸见底的的魔池,估计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想到这里纳尔哈嘴角就忍不住翘起,没关系,宝贝这么馋鸡巴,以后每天喂给他就是了。到时候出行带着他,让他乖乖的坐在鸡巴上,忍住声音随着战马起伏;又或者是每天随自己上廷听政,躲在帷幕后,缩在自己怀里乖乖仰头被自己吞吃口水。
看着小魅魔乖乖地窝在深色地被子里。浓密卷翘地睫毛还带着水汽,潮湿地纠葛在一起,耳根颜色绯红艳丽。纳尔哈心里软地一塌糊涂,又低头亲了下去。被子里地小人被亲的快要窒息,鼻尖通红,眼皮微颤,迷迷糊糊的发出颤音。纳尔哈眼眸深暗,深邃的眼底触不见底的幽暗。双手克制的放在时秋头侧,手背崩起青筋。
直至时秋不可微查的抽泣了一下,他才轻轻放开了他的舌头,留恋不舍的用唇轻抚过他的眼角,卷去多余的泪水。
他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喉结动了动,喃喃:“没关系,来日方长。”
门被带上,室内重新恢复了安静。时秋吸了吸鼻子睁开了眼睛。
变变态吧睡着了也要亲
时秋闭着眼睛发呆,思索着该如何逃出去,他真的不想这么早结婚啊!
大床柔软舒适,还带着阳光的气息。就像一团棉花云簇拥着时秋,细腻柔软,让他感到愉悦和舒适。酸麻的腰肢渐渐放松。连天奔波带来的疲倦席卷上来,让他真的陷入了深睡之中。
兵甲的碰撞的声音逐渐接近,门外侍奉的男仆低头行礼。
来人挥退了侍奉的仆人,独自前往侧室进行洗漱。
阿瑞斯很久没回来了。他无意于王储之位,在政治上,他的哥哥比他更为出色可靠。眼下这个王国将会拥有一位崭新圣明的君主,自己则可以全力追逐梦想,成为一位伟大的剑士。自己又何必回到这群老古董面前,听他们陈旧迂腐的观点。
只是阿瑞斯听说:从小与自己有着婚约的孩子,并不同意取消婚约。哭闹着要嫁给自己,否则将自裁于家中。受哥哥所托,阿瑞斯只好匆匆结束大陆游历。
阿瑞斯出神的想着,掀开被子,顺手揽过热源,后知后觉的反应出哪里不对。
温热的肉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漂亮眉眼紧紧闭着,纯洁的小脸带着潮气,嫣红的小嘴吐气如兰,扑打在阿瑞斯的心口。
阿瑞斯从未有过这般手足无措,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在这时,怀里漂亮的小人缠了上来,温热的红唇印在他的胸上,似乎是感觉到凸起的物体,本能的用舌头勾画了一下,含在了嘴里。细长的手臂柔弱无骨的攀附上来,抱住了他的腰。
在这时阿瑞斯才发现男孩不着寸缕,掌下手感极好的腰肢瞬时成了烫手山芋,不知是放是搂。
”喂,醒醒,你是谁?怎么会到我的房间?”阿瑞斯想推又收着力,感受到手底下软嫩的触感,更轻柔了几分。”醒醒”
时秋好不容易睡着,又被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