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哀家是你母后!”
大殿中的男女正在争执什么,细看之下却是当朝皇帝和他的生身母后。
太后怒极,竟对着的脸就是一巴掌,皇帝却也不恼,还颇有闲心笑了起来,声音在大殿里回荡,太后渐渐心慌,眼神逐渐复杂。
纵然皇帝是从她肚子里出生的,却是自幼分离,双十的年纪才得以相认,是以太后起先并不了解这个孩子,不过日久见人心,皇帝虽不若先帝那般文韬武略样样Jing通,却是一颗难得的赤子之心,作为守成之君绰绰有余。
片刻前之前,太后一直认为皇帝如一张白纸一般好懂。
他向自己生母求欢。
“父皇可以我不可以?母后一定要我说明白吗?大长公主?”
犹如一道惊雷,太后怔在原地,最后颤抖着,甚至是嗫喏道:“你都知道了。。。。。。”
“是!朕是知道!朕还知道你生了朕之后就去了边塞,结果坠马失了忆,回宫前几日才想起来。”
皇帝疾言厉色,却越说越软下了声调,嘴唇分分合合好几次似是那落水的小犬,不由得让太后恍惚了心神,可皇帝的手却不安分地在太后身上游走:“娘,爹已经不在了,求您疼疼孩儿。”
惯是个会演的!
太后恼怒的推拒皇帝的身子,却是带落了中衣腰带,外衣净褪,却是裸身被皇帝圈在怀里。
“母亲没穿小衣。”
“逆子!”
皇帝无甚在意,还用牙来回磨蹭太后玉颈那块软rou,手也拂上了太后的雪ru,一手自是把握不住太后的rurou,太后这处像极了进贡的木瓜,硕大饱满,只是平日里甚少见人,于先帝驾崩之后,更是足足一年无人问津。
“······”皇帝松开口齿间的温香软玉,似是讶异地询问太后:“母后的酥胸却是不若平常女子一般凸出来。”只见太后的ru首处只余一条含羞带怯的rou缝,却是舍不得出来见见这未曾被自己哺育的孩子。皇帝话落后捧着太后的ru儿,指尖轻轻拨弄那条rou缝,引起怀中人阵战战栗,于是毫不犹豫地双手捧起一房ru儿轻轻揉捏,将其ru晕入口,用舌尖代替手指,钻进那rou缝细细舔弄起来。
“闭嘴······哈啊!松开······哦······啊······”
皇帝舔的起劲,太后yIn叫连连,双腿发软,周身泛粉,于情欲中沉沉浮浮,只得死死扣住皇帝的双臂,朱唇微启,一点粉舌探出,眼睛上翻,双腿之间一片泥泞,却是舒服得小死一回。
皇帝抬眸瞧见了太后chao吹失身的绝顶模样,轻笑一声,但又想起太后如今被人吸nai就按捺不住的模样是被谁一手调教出来的。皇帝脸色越发不虞,于是松了口,一边吃太后舌头一边抱着母后朝着贵妃榻走去。
到了贵妃榻,太后才稍稍恢复了些神智,发觉自己在亲儿子眼皮子底下玉体横陈,抬起藕臂想要将那对雪ru遮住,皇帝当即将太后扶起来,要跟太后面对着坐在自己身上,将膝盖堪堪卡在太后双腿之间,双唇含住太后那樱桃小口,跟丁香小舌缠绕起来,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扣弄ru缝,一手朝着太后身下探去。
太后竟是白虎。思及此处,皇帝用两根手指剥出小巧的Yin蒂,慢慢揉搓起来,于是太后被皇帝卡在一个不上不下地方,怎奈何小舌还在被皇帝吃着,就是连yIn叫也发不出来。
一吻罢,太后扯着皇帝前襟,双眼迷蒙,刚恢复的神智此时也不知道飞到何处去,就着皇帝的手指和膝盖,腰肢轻轻摇晃,皇帝的手腕已经滴滴答答落下许多水ye,膝盖处的布料也已经一片濡shi。
“孩儿不过是想要母后亲自哺ru,可您的ru首迟迟不肯见孩儿,这可如何是好。”
太后此时嘴张开,小舌露了一半在外,此刻她的脑子不若一颗杏子大,满脑子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说到:“吸,哦······吸出来······母亲难受······”
“您要孩儿帮您这个忙总得先给孩儿点甜头不是。”
皇帝单手抱起太后,让太后不得不合上双腿坐在皇帝的臂弯里,另一只手也不磨蹭,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急躁地要脱去亵裤。太后迷迷瞪瞪的,眼瞧着皇帝的嘴唇离自己的ru缝不过咫尺,竟是捧起一对豪ru就要往皇帝嘴里凑。
皇帝哪里肯放过美人献媚,当即不客气地含一侧ru儿入了口,狠狠吮吸起来。
“啊!哦!去了!好美······用力些······”
太后放生浪叫,藕臂环住皇帝的脖颈,未曾被皇帝吮吸的ru儿瘙痒极了,她便自行揉捏起来。
待皇帝终于扒开了亵裤,挺立的龙根终于得见天日,带着零星的Jingye,同太后的大腿戏弄起来。皇帝也不管太后还在去了的余韵里,直接掰开双腿要太后跨坐在自己身上,rou柱便直直挺进去,定是要进儿时的寝殿看看的。
皇帝本就是童子身,那里抵得住太后那销魂处?再加上此处已有一年之久未曾见来客,此时卖力地安慰自己的儿子,尽头的rou环尽职尽责吮吸皇帝的冠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