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线又软又细,被抽过的地方迅速红肿,烫得像是要烧起来,尖锐的痛意久久不散,一下就把安陶从欲望中抽出来。
继续什么?安陶动也不动,被抽过的地方不知道裂开没有,疼得他直吸凉气,李今呈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反应不过来意思。
但其实被抽完这么久,那点疼已经没那么难以忍受,他单纯就是想跟李今呈撒娇耍赖。
等他舔干净,李今呈伸手揪着他胸前一点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按到自己腿上坐下,“疼吗?”
在体内放了太久,按摩棒上都是润滑油,刚才玩了一通难免沾到李今呈的鞋上,安陶犹豫了一下,心想这鞋能沾水吗,口水也是水吧,被他舔坏了怎么办。
数据线落在地毯上,吓得安陶一个激灵,李今呈笑着道,“记账?可以,下班回去打四十。”
皮带和戒尺在它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安陶疼得身体打颤:“主人……主人,好疼。”
安陶下意识回答:“八下。”
穴口在高频的震动下很难用力,肠肉也酥酥麻麻,按摩棒好不容易露出一截,却又被李今呈用脚踩着顶了回去。
反复几次,安陶身上出了一层细汗,呻吟声无法抑制地溢出,他弓着身子努力隐忍快感,神智快要在欲海中迷失:“主人,我…我快射了。”
按摩棒被吐出一段,被李今呈踩着上下来回在肠肉里打着转。
李今呈问:“多少了。”
安陶小声回答:“可您已经给过我钱了。”
“不会啊。”安陶回答的理所当然,“主人喜欢就好。”
身体发抖,安陶还是努力跪好,这次李今呈没再为难他,干脆利落地抽了十下,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皮革和润滑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说不上难闻,安陶抬头看了一眼,李今呈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好像他只是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安陶便重新低下头,把鞋子上那点润滑油都舔进嘴里。
转念一想大老板这么有钱会计较一双鞋吗,于是心安理得地伏下去,伸出舌头慢慢舔舐鞋上湿润的痕迹。
李今呈把他踢开,把脚伸过去:“把你弄脏的地方舔干净。”
转了几圈,他挪开了脚,安陶见缝插针,赶紧后穴用力把按摩棒排出来。
一个出卖肉体,一个给钱,不过是包养关系,除了一张脸他也没
阳具的震动戛然而止,即将高潮却又被迫停下的滋味实在难受,安陶大口喘息着,手紧抓着地毯,却始终压不下那股高涨的情欲。
“啊!!”
他浑身都绷紧了,死死咬着牙,努力压制自己的声音。
李今呈抬手又是一下:“不疼打你干什么。”
直到他的鞋尖抵在后穴,安陶才反应过来,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把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力气都用在后穴上,把按摩棒一点一点吐出来。
说完猛然想起他说不能出声,安陶慌了神:“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错了。”
安陶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哼哼:“疼,主人下手好重。”
“别发骚。”李今呈踩着安陶的屁股碾了两下,“把它排出来。”
偏偏李今呈还故意压着被抽的地方,安陶甚至感受得到皮肉下血管的跳动,后背很热,每次触碰都是折磨。
光是这两下都让人两眼发黑,安陶怀疑李今呈是想把自己抽死。
李今呈扫视了一圈办公室,从插座上把手机充电的数据线拿下来折了一折,抬手抽在安陶背上。
等他打完,安陶都快失去知觉,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李今呈踢他一脚:“继续。”
“你在沉夜做的测试结果我看过,你并没有明显的s倾向,”李今呈问,“被我这么对待,你会觉得委屈不满吗。”
“那就重来。”
安陶舒了口气,转过来趴在李今呈腿上,抬头看着李今呈的眼睛,等他的下一个命令。
扭动腰肢,小声呻吟着。
安陶欲哭无泪,只能小声求饶:“主人,真的好疼,可不可以先记着。”
高利贷也不是这么滚的,安陶立马反悔:“别,主人,不记账了,您继续,我一定不出声。”
安陶不满地哼了一声,还是听话地绷紧小腹用力,努力张开穴口试着排出异物。
李今呈就笑,“打你可以,对你好就不行了?”
李今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十下,出声就重来。”
安陶被顶的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他撑着地重新跪好,试着把假阳具吐出来,然后又一次遭到了它的顶弄。
后背好像被一锅热油泼过,又疼又烫,皮肉像是裂开一样,安陶连地毯都抓不住,身上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把头埋在地毯上,努力咬牙隐忍。
破空声听得安陶头皮发麻,鞭伤肿着浮出两道红印,在白皙的背上极为显眼,数据线虚虚在他背上划过,安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