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收回手,李莲花失了支撑,便没骨头似的倒在了地上。只见单孤刀阴沉着一张脸,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做工十分精湛的摇铃,在李莲花面前晃了几下,随后神情又添上几分倨傲。
他牢牢盯着李莲花,期待他想象中的画面呈现在眼前:李莲花像狗一样爬过来,伏在他的脚边——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这破败山洞中只有李莲花难耐的喘息在久久回荡。
"东西呢?!"单孤刀思来想去,答案呼之欲出,他目眦欲裂,捏起李莲花的下巴大声质问,力度之大像要将骨骼都碾碎:"我送进你体内的东西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莲花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回了肚里——那软球果然是藏在缅铃之中,且正如他们所猜测的,应当是蛊虫的一部分化身,所以在取出后,他即便发作也能保持几分清醒,而不是像最开始那般几乎神智全无。
单孤刀简直快要气到发疯,他放进去的那枚东西实则装着阳蛊,与李莲花体内的阴蛊凑成一对才能将胞宫口牢牢锁住,阻止蛊主之外其他人的阳精涌入,且一旦完整种下,无论单孤刀身处何方,只要手持摇铃晃一晃,李莲花便会不顾一切地奔向他身旁。
他不知道李莲花到底用了什么刁钻办法,竟生生毁去了一半的蛊虫。万圣道根基未稳,李莲花的功力存疑,还有他身边这几个碍事的男人…没了阳蛊,李相夷又这样放荡下贱,自己的这些谋算岂不是皆为他人做了嫁衣?
不…不,还没有结束。单孤刀露出扭曲的笑容,根基未稳怎样?阻碍重重又如何?这天下终究都是他单孤刀的!退一万步来讲,李莲花勾了这么多人为他赴汤蹈火,他将人握在手里,还愁拿不到冰片吗?
他的大脑已被幻想中的巨大成就填满,他居高临下地看向李莲花——
"相夷,跟我走吧。"
李莲花看向这个已然面目全非的男人。
"——休想。"
下一瞬,李莲花就整个下半身腾空,两条修长的腿被架在单孤刀宽阔的肩上。
单孤刀托着他的臀,又往自己脸前送了送,李莲花只感觉滚烫鼻息喷洒在自己下身,随后便是一阵凉意和布料崩开的声音——单孤刀硬生生用嘴扯烂了他的裤子。
"!"
私处暴露在空气中,腿上却还有几片布料搭着,单孤刀视线中的粉嫩穴口随着主人的情绪收缩着,让人看得更加血脉喷张。
单孤刀凑近了些,仔细去瞧他小幅度跳动的、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又用手指扒开下面那两团白馒头一样的、肥嘟嘟的小小肉瓣,好让艳红色的花口更完整地呈现在眼前。
李莲花被扑在下身的热气烫得直抖,又在蛊虫的引诱下主动挺着腰,把自己往单孤刀脸前送。
单孤刀近距离欣赏完自己亲手创下的杰作后,便将李莲花放了下来,他慢条斯理地解了腰带,一个手势挥下,旁边便有一个怪人过来领命。
"拿些烈酒来。"
这些怪人看似疯癫,却对单孤刀的命令无有不依,很快一小坛酒便出现在单孤刀手中,那人交了差,也缓缓退回黑暗里。
"柔肠玉酿…师弟可也是为了这东西而来?"单孤刀将酒坛贴在耳边晃荡,自顾自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惜啊…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柔肠玉酿。"
"你——唔!咳咳…咳咳咳…"
他掰开李莲花的嘴,灌了半坛烈酒进去,见他迟迟不咽,便掐着他的脖子逼着他吞。剩下的半坛也没浪费,单孤刀粗暴地托起李莲花的下半身,用两根手指撑开了滑腻腻的穴口,将酒全部顺着孱张的小洞注了进去。
单孤刀的口腹之欲极重,如此佳肴呈在眼前更是等不了太久,他握着硬到发痛的性器,急不可耐地面对面挺身进入了李莲花。
吞了酒液的穴道又湿又紧,比平时还要烫上一些,含不住的酒被大力抽插带出来好些,噗嗤噗嗤地洒在地上。
单孤刀被裹得舒爽,李莲花却觉得天旋地转,那坛酒太烈,上下两张嘴都被火辣辣地灼烧,他已经吃醉了,发汗发得厉害,叫春叫得也更加淫乱。
粗大的东西强行挤进来,不由分说地摩擦他的敏感点,李莲花呜呜咽咽地哀叫,前段铃口爽得一直渗出透明的粘液,湿润的软肉也热乎乎地缠住单孤刀不舍得松口。
"嗯…相夷…好师弟,长大了,肏起来也比小时候更舒服了。"
他将自己埋得很深,抽动得却很浅,一股脑地泡在这暖盈盈的女穴最里面。
"太…深了…"
吃醉了酒,李莲花也难以自抑地动了情,推阻他的手逐渐失了力道,单孤刀借机几下拨散他的领口,探进去揉捏那对紧贴着里衣的饱胀胸乳。
"装什么?还系这么紧…以前不都是主动脱掉给师兄吃的吗?"
胸前敏感乳粒骤然被玩弄,李莲花叫得更大声了,还混杂着一些不成句子的骂,单孤刀听了非但不恼,还更兴奋几分。他将脸埋在李莲花颈窝,陶醉地嗅着他的气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