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脑后的手也按得更紧,动作间像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单孤刀的肩上也一沉,是李莲花张口咬了上去,
"怎么跟猫挠似的,咬得再用力点。"
被干得太深,李莲花是真的使不上力气,牙齿只在单孤刀肩膀衣料上留下一圈齿痕,他心知无用,便放弃了所有抵抗,只盼这场淫刑早些结束,笛飞声与方多病能早些脱身。
"还记得吗?"单孤刀在他体内里抽动不停,指尖悄悄地在后穴打转,借着女穴淌出来的水插了两指进去,轻车熟路地摸向一处,按下后满意地听着李莲花抑制不住的喘息,"以前你就是用这地方伺候师兄的。"
"当初你从乔婉娩那回来,打师兄的那巴掌可真疼啊,师兄都差点疼硬了。"
——无耻至极。
不断累积的快感使李莲花只顾着流下生理性的泪,臀肉因为单孤刀粗暴的肏弄而荡起波澜。他爽到发抖,被浅浅插弄的后穴也随着侵入的频率收缩,前面玉茎兴奋地吐出黏液,沾上了单孤刀的衣袍。
单孤刀见李莲花受不住作弄,就快登顶,便好心耕耘得更加辛勤,他突然全部抽出,又整根塞进滑腻女穴抽插不停,连埋在后穴里的手指都肏得更快。多重刺激之下,李莲花呻吟声变得高亢起来,几乎是立刻泄在了他身上。
"我明日就去烧香,告诉师父他老人家,告诉他师兄把你照顾得有多好,干得你有多舒服…"
"畜生…"
单孤刀的肩上被打湿了一片,言语刺激下,李莲花全身的醉意都化为浓稠血雾向头顶涌去,待回过神来,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出好几个伤口,整张脸上全是冰凉的泪。
"我是畜生?"
单孤刀冷笑出声,用性器残忍地三两下劈开胞宫狠狠贯穿又骤然拔出,他微微起身,用手狠扇了两下李莲花红肿的屄,立即被溅了一掌的淫水。
"那你被畜生玩得直喷水又算什么?畜生都不如吗?"
疼痛与快感让李莲花再次潮吹,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连大腿根都在发抖,单孤刀似乎仍觉不解气,将手指伸进他大口喘息的嘴巴里,和唾液一起搅打出透明的泡沫。
"你自己尝尝,骚不骚?"
海水一样咸腥的味道充斥了他的口腔,李莲花视线昏沉,看着眼前重了影的单孤刀,没有说话,彻骨的寒意穿过了他的四肢百骸。
单孤刀见他表情空荡,顿觉索然无味,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但这点不快很快被压了下去。他抽出淋漓的手指,将李莲花翻了过来按在怀里,从背后长驱直入整根肏了进去。
李莲花被这猛烈的攻势弄得失了声,单孤刀这次插得更深,一下就戳到了他的胞宫口。
"顶到了吗?"
单孤刀一手拢住他胸前两团白花花的乳肉肆意揉捏,一手按着他微微凸起的小腹,恶劣地问道:"相夷,你的胞宫在这里吗?"
脆弱的宫口被强硬撑开,巨大的愉悦感让他头晕目眩,一截水红舌尖露在外面,不时滴下一点涎液。单孤刀见他不答话,便又往里面挤了一截,李莲花陡然从迷乱中惊醒,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气音,惊恐地扭着双腿想要退出来:"不…不要…"
"都发大水了还说不要。"单孤刀轻笑一声,将他所有痴态尽收眼底,他牢牢箍住李莲花的腰,继续往腔内啪啪撞击,"小骗子。"
方多病怜惜李莲花,实在情不自禁才堪堪闯入这处禁地,可单孤刀只会把这根父子二人一脉相承的肥硕阳具,整根插进他的屄里。
被磨到酸麻的深处终于还是丢盔弃甲地松了口,将整个伞头都迎接了进去,单孤刀的每次抽插,都能激起柔嫩肉环的吞吐吮吸。
"啊——"
蛊虫在血液里尖叫着狂欢,所有感觉都被无限放大。李莲花发出了长长的惊喘,他奋力挣扎,想要避开这绵密又恐怖的快感,可强行宫交带来的大量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回神,几息过后才发觉自己唇齿间泄出的哭叫声甜腻到令人作呕。
单孤刀简直可恶至极,铁了心似的一直卡在这里,生生将他磨到了高潮。
"喜欢吗?"
李莲花不知何时射出的淡黄尿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和刚喷出的热乎乎的潮液糊成一团。他喘得太厉害,单孤刀凑上来吻他时,他还尚未找回被肏得七零八落的魂魄。
下面这口淫穴失禁时夹得太紧,穴肉又推又挤、含羞带怯,吮得人头皮发麻,单孤刀趁他失神,用舌头粗暴地舔遍了他的口腔,像要把这十年里丢掉的吻全部补回。没一会他又挺胯凿了起来,性器打桩一般每一下都直捣穴心,几下便肏出了无数白沫。
"和我儿子做了几次?"单孤刀吻掉他的眼泪。
"不行…我不行了…"
李莲花彻底崩溃了,单孤刀不像方多病与笛飞声,在他高潮后还会给他点时间适应,仍在痉挛的小穴根本遭不住单孤刀这样猛烈的抽插,他身体里的水都流干了,短时间内什么都喷不出来,花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