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几乎是要把他肏死在床上。
原本坐着的他已经被按倒在床上,双腿只能紧紧盘着典狱长的腰,而这样的动作却让鸡巴捅的更深了。冬蝉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顶穿,颤抖着双手环住典狱长,张口毫不收力的咬在对方的肩膀上。
典狱长的身体是冰冷的,但是血管里流淌的血液还是温热的,丝丝缕缕的血迹顺着冬蝉的嘴角滑落,他的双腿被扣在典狱长的臂弯无法合拢,大敞的后穴一次次吞吃被淫水泡的水亮的肉棒,过多的淫水已经顺着穴口滴落在床单上。
后穴口被过大的肉棒撑的发白,冬蝉攀着典狱长已经松开了对方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肩膀,只是无声的淌着眼泪:“阿尔瓦我恨你。”
典狱长闻言亲上他同样红肿不堪的唇,攻城略池剥夺冬蝉的呼吸,在冬蝉逐渐急促的喘息声和模糊的意识中,他最后在唇上亲了一下:“卢卡斯,我同样恨你。”
冬蝉的眼泪一直没有停下,快感也好,痛苦也罢源源不断的为他的泪水提供了理由,典狱长又低头吻上他的泪水,苦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冬蝉的双腿被压到身侧,原本温和的操弄又变的激烈,每一下的抽插都能带出穴口附近的嫩肉,肉嘟嘟的堆在穴口又在下一次撞击时猛捣回去。
肚皮都被顶的凸起,结肠口被硕大的龟头卡着,似乎同样要被拽出后穴。
哭喘声逐渐变的急促和尖利,冬蝉死死扣着典狱长的后背,原本泄的一塌糊涂的鸡巴又不受控制的泄出些轻薄的水液。
紧握着对方颤抖的腰肢,猛的撞到最深处后松开了精关,精液灌满敏感的后穴,冬蝉最终颤抖着陷入昏睡。
“你要选择包庇他。”
“唯独他,哪怕在恨,我也无法看着他被大火燃烧殆尽。”典狱长扫了一眼身后的房门,里面是安然沉睡的冬蝉。
【我从未怪过你,卢卡。无论是作为阿尔瓦,还是作为典狱长。】
庄园突然变更了规则,游戏场中最后一个求生者会被监管者肏。对于求生者来说,这可不算一个好消息,可惜游戏还得继续,总的学会认命。
一如既往的开始一天的匹配,排到了军工厂不是太陌生的地方,卢卡先是四处看了一圈,修机位招鬼不是白流传的,但是这场目前还好没起心跳。
“嘶……”刚蹲下顺手连了两台机后,一起身就看到了蔓延全场的那条不属于自己的电流,还有队友身上的电荷,卢卡倒抽了口冷气,一时间不知道算不算幸运。
【是老师…】往链接的电机奔跑的时候,卢卡有些说不清自己的心思,唯有这个念头无比清晰。
沉默修机的过程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直到一抬头,卢卡觉得天都塌了:队友倒了一个,半伤一个,上椅一个。这代表他得去救人?
看起来这次老师并没有手下留情。鬼鬼祟祟摸到上椅的队友附近,一抬眼就能看到那道修长的背影。徘徊了两秒,卢卡一闭眼:莽了,四飞总比留他一个人好。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蹑手蹑脚的往椅子旁边摸,那人就背对着他站在原地不动。
他手忙脚乱的救下队友后下意识的往反方向跑,路过那人时隐约听到一声轻叹。
但是剧烈的心跳声让他不敢赌,只顾着埋头往前跑,心跳声逐渐减弱,但是还没跑回电机旁边,刚刚救下来的队友就又被绑到了椅子上。
抬头看了眼另外两个队友,已经摸满血状态了。果断发出:我不救人!的信号后埋头继续修机,耳边除了丁玲哐啷的机械声没有任何消息。
这局的队友格外沉默,一时间也不知道又发展成什么样了,抬眼分神扫了下队友的状态,手一抖,巨大的炸机声回荡在空地。卢卡倒抽一口冷气,警惕的环顾了周围一圈,依旧安安静静的就又摸上了进度快满的电机。
白光亮起后卢卡略微松了口气,抬头扫视了一圈:还差三台机子,差不多都是半满。至于队友情况……飞了一个,倒地两个都是上过椅的状态……修个屁啊!!!!
提着一口气往那边赶,试图捞下一个队友,至少不要让他一个人!!估计是被电荷电倒的,两队友至少有点距离,而且这个还会自愈,卢卡稍稍松了口气,摸满血后火速连了两台遗产机。
刚修满一台传满一台后,卢卡突然发现周围格外寂静,虽然三个队友不爱说话,但是跑动的喘息和盖板翻窗总归是有动静的,此刻却安安静静。
好像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发生了,抬眼瞧去两队友排排坐都是要起飞的状态了。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撞到了一个冰冷的怀抱里。
“卢卡,最后一个修机、最后一个被抓、最后一个幸存……你可以自己数数你占了多少最后。”冰冷的嗓音回荡在卢卡耳边,年轻的囚徒浑身一激灵想要闪躲,窄瘦的腰肢却被扣住无法挣脱。
“明明是你故意的、唔!”还没反驳完,身体突然被抱了起来,突然凌空的感觉让他一声惊呼,顺势怀住了隐士的脖子:“要去哪里?”
“庄园的新规定你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