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她的阴部,她激灵一下,他刚刚吃了冰棍,舌头很凉,冰凉的舌头舔在她的外阴上,酥麻的凉意立马从外阴传递到整个阴道。
又冰又凉,又酥又痒,阴唇立马阖动像一张小嘴,他砸吧两下嘴巴,舌头再次舔舐她的阴唇和阴蒂,凉透了的外阴和燥热的阴道像冰火两重天,又热又冷。
冷得刺骨,热得瘙痒,热的,冷的感觉一起冲击她的逼,下半身都酥了。
那凉凉的舌头在外面舔了几下,舌头滑进她的软洞里,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下身传递到整个内穴,舒服的快感让她下身不停地紧缩,夹住他的舌头往里拖。
冰凉的舌头贴合在高热的软肉上,他的舌头被烫了一下,她的逼被冻了一下,冷热传递,然后开始更深的纠缠,傻子男生没想到她的逼这么滑,舔一下就叽咕叽咕地冒水。
他的口技实在太差,生涩地舔着,动着。不会模仿性器抽插的方式,也不会舔那么深,只会哼哼唧唧地把整个嘴唇贴在她的阴唇上,喝她的骚水。
舌头一顶那个凸起的敏感点,她的骚水就多得像尿,不停地流进他的嘴里,他发出声音,“嗯啊……”他不明白如何这么多水,就像打开一个阀门开关,那里的水就流出来了。
他像喝了大量的催情药,鸡巴硬了起来,很胀很难受,男人的本能知道他应该把鸡巴插进那个洞里。
他直起腰,洛溪南听见了他脱衣服和鞋子的声音,沙沙的衣服摩擦声,她紧张起来,呼吸也跟着起了变化。
他把衣服全部脱了,肉粉色的肉棒上翘着,肉冠很大,傻子脱了衣服,露出性器更像某种原始的动物,交配也是动物本能。
他趴在洛溪南的身上,胯部压在她胯部,小腹压在她的小腹上,笨重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圆润的龟头戳她的阴唇,他的胯部动来动去,龟头戳中她的阴蒂,把阴蒂撞得麻麻的。
傻子撞了半天都插不进骚穴里,龟头把她的阴蒂撞得红肿发麻,一会儿他就出了一身汗,发出喘息的声音。
她的眼神从最开始的抗拒变得涣散,龟头和阴唇直接连着好几根丝,他撞击的时候,一些丝断开,一些丝又重新连接起来……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越来越急躁,胡乱地插她的逼,没有她的引导,他的鸡巴一下都没操进她的逼里面,把她的阴唇撞出了红印,他的龟头像涂抹上了唇膏,油亮发光。在几十下的胡乱撞击下,终于某一下,龟头刚好插进酸得发麻的穴里。
傻子的身子一顿,洛溪南的呼吸一紧。他稳住身子,像迷失方向的小船终于找到正确的方向,鸡巴就着插入的姿势继续进入,填补她前所未有的空虚。
没想到这个傻子的鸡巴这么大,身体的本能促使他不停地往里进,她呼了一口气的同时用力夹紧花穴,裹紧体内的肉棒,内壁撑得酸胀,她越用力,下面越酸,肉冠开始摩擦她的内壁,凸起的冠状沟粗鲁凶狠地摩擦内壁,酸痒的点一起迸发。
鸡巴操出来越来越多的水,大鸡巴堵住窄洞,少量的水从鸡巴和逼交合的缝隙里噗噗地喷射出来,更多的水流进子宫,他猛干一下,骚水就浇在花心。
傻子有使不完的蛮力,她的大脑开始缺氧,身体被操得不停摇摆,从床上操到了床边,最后到了地上像动物一样交配。
傻子嘴里发出气喘吁吁的声音,“唔……好爽。”想不到傻子也会用好爽来形容身体的感受,这是对她逼最真实的表达。
一个可以让他鸡巴很爽的逼。
“啪啪啪”性交的声音在房间里传到了阳台上,她害怕傻子的爷爷奶奶听见他们性交的声音,她越紧张,下身的快感越强烈,紧绷的肌肉松懈不下来。
越紧张就把傻子的鸡巴箍得越紧,摩擦的深度越大,硬邦邦的卵蛋拍击在她的阴部,她的喉咙发紧,听不见外面的声音,看不见外面颜色。
眼前一片空白,身体像出现了故障的机器,脸部肌肉颤抖着,她觉得她要死了,想要尖叫,想要摇晃脑袋,让他不要插了。
下体喷射出一大股水,从崩溃的交合缝隙里喷溅出来,他的鸡巴一刻不停,继续插着她喷水的逼,那些水射在他的小腹上,他盯着喷水的逼红了眼睛。
气喘着发出公牛般粗嘎的声音,“嗯啊,爽啊!好爽!”一边对她逼的肯定,一边却始终不射精,爆操她软烂的逼。
啪啪啪的声音像雨滴一样密集,她的肌肉早就松懈下去,像一滩软泥,怎么插都不成形状了。
她挣脱不了他的鸡巴,被重锤一样深入撞击,几百次重重的摩擦下,他气喘着射精,她的颅顶像被掀开一样,尖锐的高潮让她呼吸都停止了。
滚烫的精液不停地冲刷子宫壁,她抗拒傻子在她体内射精,身体却感受到另类的满足。
渐渐地接受了他不停射精的事实,射吧射吧,反正是充气娃娃,又不是她自己的身体。只不是是感觉互通罢了。
于是她心安理得,自慰安慰了一番,下半夜傻子玩弄了她的屁股,抱着她睡觉,把半软的阴茎贴在她的阴部睡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