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顶到最深处,傅哲的手松了力,身体倒在床上,几乎崩溃的叫出来,“小怿…慢点…慢点啊……”
傅哲清楚地听到自己身下被汁水搅弄操干的噗呲声,射出的精液喷溅在傅怿腹肌上,顺着线条流下两人交合的地方。
傅怿按着他的腰,下身更为猛烈地冲送进去,他拉着傅哲的手摸向两人身下,感受性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语气得意,“把你喂饱好不好?这算中饭。”
傅哲极为无奈的用沉默应对傅怿这些骚话,手指感受到那根凶器上的脉络突突跳着,傅哲抽出了手声音发软,明明是在骂人听着却像是在调情,“小疯子。”
他俯下身亲吻傅哲的嘴唇,每次全根没入又抽出,囊袋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尤为清晰,傅怿看着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又将到临高潮的傅哲,性器在他里面插得更快,让他只会张嘴发出呻吟。
傅怿把精液尽数浇灌在傅哲的体内,抱着高潮余韵过后还有些抽搐的身子,牙齿轻咬在傅哲的下巴上,笑着对他说。
“是,我是小疯子。”
手机在床头柜上响了第八百次,傅怿在射了不知道第多少次之后才把性器从傅哲体内拔出来,看着发红的穴眼往外流着浓白的精液,身下的床单也被弄得一塌糊涂。
他把傅哲抱去浴室里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抱着两腿发虚站都站不住的傅哲给他套上了衣裤,把人送去了次卧休息。
“哥,我要走了。”
傅哲睁不开眼,所以也就看不到傅怿脸上依依不舍的表情,他迷迷糊糊地摸了一把傅怿的脸,嗯了一声就算是知道了。
“你要记得想我。”
“我再待两分钟吧,不急。”
“你要每天都和我打电话知不知道?”
“为什么非要去国外出差,我都见不到你。”
“要不换个人吧,来得及吗?”
“哥~”
……
傅哲被吵得不行,扯过枕头就往傅怿身上呼过去,拉起被子蒙住了头,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赶紧滚去出差!”
温霄和尤菲的婚礼定在五月。
不出所料的,这两个助攻成功地勾搭在了一起并修成了正果。
温霄原本是想让傅哲和傅怿一起当他伴郎的,谁知尤菲不乐意,说是傅怿和他从大学起就是好朋友了,怎么临了到了结婚这天就成了他温霄的人了。
所以最后傅怿成为了娘家人。
而他空缺的那个位子则被他的前情敌黎扬给占了,傅怿得到消息的时候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视线落在尤菲身上时让她都忍不住打寒颤,只能连忙认错。
“我发誓,我真的发誓啊!”尤菲举起了两只手,看起来更像投降,声音微弱得都可怜,“我真的不知道温霄哥哥会找你情敌嘛,我真的不知道!!”
知不知道都没办法了,这都结婚前一晚了,他还能把人扔到江里不成。所以傅怿只能旁敲侧击的敲点傅哲,让他不要和黎扬走得太近,能保持十米以上的距离那是最好。
“十米?”饶是傅哲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窝在傅怿怀里看电视,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说,“要不你让他别来当伴郎算了。”
傅怿一听,差点高兴得蹦起来,“真的?”
“假的。”傅哲无情地戳穿,从他身上起来又窝在沙发里,眼皮打着架跟傅怿说,“你别总揪着人不放,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碍着他两的关系没公开,黎扬这些年来也没见过傅哲带男朋友出来,所以他觉得傅哲当时拒绝的借口实在是太小儿了,行动上又隐隐有追求傅哲的迹象。
都在同一个公司,傅怿什么都看在眼里,在黎扬第二次送花进傅哲办公室的时候他就彻底爆发了,身上收不住的气息把傅哲压迫地开不了口,只能被傅怿按在办公桌上赤裸着全身。
鲜红欲滴的红玫瑰被傅怿磨得光滑平整,他一根一根地将花茎送入傅哲的后穴,饱满的花瓣在穴口相偎,露珠混着精液从花瓣上滴落,显得淫靡色情。
他用手抓握住那些花茎,缓缓地在傅哲体内抽插,带出的黏液顺着股间流下,非要用这些花把人玩到高潮。
以至于后来傅哲一看到红玫瑰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恨不得把它们全都塞进傅怿嘴里。
接亲的那天早上场景一片混乱,温霄这个新郎过五关斩六将,最后卡在了新娘的房门外。
温霄趴在门上毫不顾忌,嘴里没个把门的,嗓门大到都用不着喇叭,“老婆!开门啊!我是你的温霄哥哥!”
大家哄成一团,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尤菲坐在床上,白色的纱幔遮住她的脸,却没藏住她的羞怯,她让傅怿站在自己的身边,透过朦胧的纱向他眨了眨眼,“给你个机会,别说我不厚道。”
伴娘们穿着裙子堵在门后,等到红包收够了才把门开个小缝,结果就被一群男人哄涌而上,成群的挤了进来。
也就得亏尤菲家有钱,卧室大,不然墙都能给他们挤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