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
“别乱动。”夏寻耐着性子,被打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五个巴掌印,在夏寻眼前荡漾着臀波。
阮识眼尾发红,情欲被磨得不给发泄,龟头上的小孔里流出黏液,顺着顶端流到根部,沾湿了阮识的大腿。
夜晚寂静无声,客厅里响起欢快的脚步声,阮识心里一紧,扭过头去看,发现房门没有关,而虎皮蛋正在门口哈哈的喘气,露出在黑夜里不算明显的紫色舌头,两眼发光。
“你怎么不关门啊…”阮识的白大褂被压在身下,想要起身躲进夏寻怀里的时候被拉扯住了,他只好往床边缩了缩身子。
夏寻毫不在意,他把手指从阮识的后穴里拿出来,瞥了一眼门口的旁观者,无情说道,“没事,反正它又不会说出去。”
粗硬滚烫的性器抵在穴口,夏寻将阮识的双腿往旁边分得更开了点,然后毫不犹豫地全根没入。
紧致湿热的小口紧紧吸附着阴茎,酸胀的疼痛侵袭着全身,他伸出双手搂住夏寻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哭腔,“抱…”
“好。”夏寻亲吻着他的喉结,手指在领带上动作,将它收得更紧了些。
阮识双手无力地攀在夏寻的肩膀,下身承受着猛烈的撞击,囊袋拍打在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溢出的精液润滑被碾成白色泡沫。
“你慢点…慢点好不好…”阮识双腿夹住夏寻的腰,黑色的碎发被汗湿贴在额头,握在腰上的手用力掐着,将他固定在原处。
夏寻喘息着,眼神盯着阮识身下已经凌乱的白大褂,情事中皱成一团的白色衣物,胸牌上晃荡的阮识名字,都莫名的让夏寻兴奋起来。
“怎么办,我不想让你去医院上班了,想把你锁在家里,每天都穿着白大褂等我。”
“混蛋…”阮识抽空骂了他一句,眼角显出细细的泪痕,夏寻将他胸前的领带拿起来,从尾部卷了卷,让阮识咬在嘴里。
“混蛋现在不给你叫床。”夏寻笑着,恶劣地在阮识的乳头上咬了一口,“不准松嘴,不然就操到你明天上不了班。”
阮识眼里泛着水光,所有宣泄的出口都被遏制在了喉咙里,牙齿在领带上紧紧咬着,留下一圈深深的齿痕。被夏寻威胁不给吐掉,强烈的快感蔓延到阮识的四肢百骸,尾椎骨细密的酥麻冲到了大脑,让他抓在夏寻肩膀上的手都收了力度,挠出几条红痕。
阮识躺在床上唔唔的哼着,鼻音冒出哭腔,整个人近乎崩溃。
烙铁般炙热的性器在柔软的内壁里进出摩擦,夏寻沿着阮识的敏感点,顶到了最深处。
射过三次后的阮识再也没了力气,夏寻压制他,不给他呻吟,所有的快感都凝聚在了下身,只要夏寻轻轻一撞,阮识便敏感得又要翘起前方的性器,然后流出不算浓稠的液体。
夏寻拿走阮识口中的领带,黑色丝面上圈着晶莹的液体,阮识的嘴巴微张嫣红,泪水浸湿了下方的枕头。
阮识鼻尖发酸,身下的阴茎还在自己体内缓慢抽动着,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还装怪讨巧地替他揉了揉脸颊,“哥,别生气。”
夏寻把他腰下的枕头抽走,改用双手架起阮识的两条腿,手从膝盖下方穿过,在床面十指紧扣住了阮识,他笑着凑近阮识,神秘兮兮地往门外看了一眼,“我们把它吵醒好不好?”
阮识顺着夏寻的视线看去,只见刚才…或许是几个小时前还精神奕奕的虎皮蛋,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了睡眠之中,原本竖立着的两只耳朵也耷拉了下来,趴在地板上歪着头正美美的做梦。
“夏寻!…”阮识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想要抽出身下的手。
夏寻的恶作剧却不仅于此,他死死扣住阮识的十指,身子向下压住他,而后猛烈地抽送起来。
阮识猝不及防被顶到了最深处,没了领带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高调呻吟,他哭着将手松开又扣上,白大褂的内里沾满了彼此的精液,新鲜而又粘稠的液体覆在那些已经干涸成一片的结块上。
阮识疲累的睁不开眼,在夏寻将精液全部射进他体内的时候战栗地抖了下身子,而后身体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虎皮蛋觉得伤心,半夜又踏着自己的狗爪子投进了自己的狗窝中。
夏寻替阮识松了松领带,温柔地抚摸在他的后颈,随手整理了一下还穿在他身上的白大褂,舔舐着阮识的耳垂,“哥,白大褂还能要吗?”
“要……”阮识脑子里还绷着一根清醒的弦,他小声地咕哝着,“小混蛋…”
入春的夜晚,星星在天空中闪烁。
房间里袭来一丝凉风,月光下的地板扔着凌乱的衣物,静谧的空间里响起阮识不再压抑的呻吟声,他张着口,嘴角还有来不及收回的晶莹津液。
夏寻把他抱在怀里,坐下的姿势让他的穴口吞吃得更深,胸膛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他紧紧抱着夏寻寻求支撑,口中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夏寻,太深了…”阮识的声音带着哭腔,眼角也被逼出泪水,“轻一点。”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