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控的行为发生后,江落时常找借口说自己下面痛,要江缓摸摸才能好。
有时候半夜睡得好好的,江缓还会被莫名冻醒,忍着睡意睁开眼后,才发现江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两个人的被子全给掀了,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埋头耸动。
他傻归傻,力气倒是很大,江缓被蹭得起了反应,推也推不动。江落还以为江缓喜欢像之前一样抓他头发,撞的同时还能抽个空把江缓的手放在自己脑袋上,再去黏黏糊糊的和他哥亲嘴,一点都没耽误。
晚饭江落吃得特别快,最近他爱上了娱乐台每天播放的偶像剧,到点就要蹲到电视机前面,连碗都不想洗。
江缓慢吞吞的,边吃边偷看江落,生怕他一个傻劲上来了,把自己拖回房间。
连播的电视剧要放三集,九点才会结束,也就这个时间段江落会乖一点。江缓把碗放进水池,等江落看完再去洗,他先回房,反锁门之后才开始洗澡。
天气渐凉,江缓换了新的厚被子,加上床上还有一只大白鹅,他和江落每天晚上都会挤在一块。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江缓发呆望着窗外,窗户开着,晚风从一角吹进来,他在想等下笔订单成了以后,是不是可以去换个大房子,这样就可以避免和江落同处一室的尴尬。
思来想去,江缓还是决定买房。
外面男女主说话的声音渐渐模糊,江缓的耳边响起片尾曲,他把被子裹在身上,整个人像只蚕蛹,只露出一双熟睡的眼睛。
睡梦中,后背凉凉的,江缓下意识伸手去捞被子,却摸到了柔软的发顶。他的反应没有前几次那么大了,简直像是江落在挑战他的底线,他打开夜灯,果不其然,江落正目光炯炯地在掰他腿。
“落落。”江缓喊了一声,他抬起脚踩在江落的肩膀,用了力地往后,“安分点行吗,别弄了。”
丝绸质地的睡裤滑落到江缓的腿弯,江落的眼神发烫,他捉住右肩上的那只脚腕,偏过头在江缓的小腿肚上轻轻咬了一口,细腻滑嫩的皮肤让江落的心砰砰直跳,耳根红透。
他俯下身去亲江缓的嘴巴,软软的:“哥,我、我好像,要死了。”
江落还知道不能让人跑,四肢紧紧缠着,江缓无法和那双天真与情欲同时存在的目光对视,静谧的空间里,江落的心跳声几乎要冲破他的耳膜,江缓偏过头,下身还被顶着:“你乖乖睡觉,就不会死了。”
“睡,和哥一起。”江落又凑过来,他胡乱地扯开江缓的睡衣,吻一路从下巴移到侧颈。
江缓去拧他的耳朵,脸色羞赧:“下去。”
“不要。”江落硬得发痛,他往江缓的股间撞,只觉得今天的内裤好勒,一点都不舒服,他眼泪汪汪,表情跟路边被遗弃的小狗没两样,他抓着江缓的手往裤子里去,吸吸鼻子,说:“哥,帮我揉揉,痛、痛。”
当时就不该一时头脑发热由着江落胡来,江缓现在无比后悔,时刻在为青少年的旺盛Jing力而发愁。就那么想心思的一秒,江缓的手心里就被塞了一根滚烫如烙铁的Yinjing,他慌忙地要把手往回撤,被江落死死抓着才没得逞。
“江落!”江缓这下是真的欲哭无泪。
被喊到名字的江落委屈巴巴,不明白怎么又被叫全名了,他跪在床上,本能地拉着江缓的手撸动,常年拿笔的手指带着茧,好几次擦着江落的gui头去,他舒服得要哭出来。
手上的动作不停,江缓干脆躺在床上装死,一只手包不住Yinjing,上面盘踞的青筋还在自己的手心跳动。反正不论他怎么说,江落都有歪理由,那个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把泪腺撞坏了,凶一下就要哭,不满意也要哭,开心了还要哭。
上次弄完之后,江缓让他睡沙发,江落直接把自己哭到发烧,害得江缓现在每次做决定之前都要三思,生怕他一不小心会变得更傻。
手臂机械般的来回动着,过了不知多久,江落才射出来,浓稠的Jingye沾在江缓的睡衣上,还有小部分滴在了他的下巴。江缓皮肤白,淡黄的光线下照出他朦胧泛红的脸颊,他推着江落的胸膛,起身要去浴室洗手。
“哥。”江落一把抱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凑上去,他摸上江缓睡裤里翘起的Yinjing,不得章法地在上面揉了一下,江缓立刻软了腰,从口中泻出一丝呻yin。
这声音钻进江落的耳朵,他几乎是在下一秒又重新硬了,shi烫的gui头抵在江缓的小腹,他坐在江缓的腿上,耸着腰又开始往上顶,江缓的衣服皱得不能看,两个人差点扭在一起。
惊叹于江落的速度,江缓也管不了Jingye是不是会弄到床上,他手一推,江落就凑过来,要是转头,江落就会来掐自己的下巴,非要接吻。
来回推搡了几个回合,江缓完全没有占到上风,并且在过程中,还被江落抓着脚腕拖回来,裤子也半掉不掉的卡在小腿。
白色内裤的顶端shi了一片,江落眼尖,想知道里面藏的东西是不是和自己的那根一样,他好奇心作祟,趁江缓气喘吁吁的时候,直接扒掉了他的内裤,彻底敞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