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起。无休止的疼痛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即便是这样宋曜也紧绷着脚背,咬死牙关做着顽强抵抗。
霍晨威从宋曜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想要屈服的想法,虽然这样痛苦熬刑的宋曜让他无比心疼,却也清晰反映出宋曜的意识还是很清醒。
“撬个嘴都这么费劲儿,你们真是够废物的。”
被老大训斥为废物,手下们一个个心里都憋着火,这火不能撒到老大身上就只能拿宋曜出气。他们不再只对着脚心与后背用刑,娇嫩的大腿内侧,臀丘,就连霍晨威最为收敛折磨的阴囊与阴茎也变成他们撒气的地方。
短短几秒内下体多处地带被抽打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承受不住,灼热的蜡油也被毫无章法的滴落在那些受过抽打的皮肉。每当蜡油滴落在那些地方,宋曜便颤抖着身体,发出沉闷痛苦的呻吟,有几次险些张开嘴投降却又用牙齿咬紧了下唇忍住了。
“死贱狗,张嘴啊!”
马仔不满于宋曜在这样折磨之下还能咬牙坚持,有人再度拿起皮拍抽打起宋曜的脸颊。
先前就被抽肿的脸颊又经受抽打很快就破了皮,红肿的嘴角被抽破有血流出,染红那两瓣失了血色的唇肉。
死撑了一段时间宋曜终是被疼痛折磨得无力再反抗下去,一片空白的大脑失去对肢体控制的权利,松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被迫接受假阳具进入口中……
粗长狰狞的假阳具一经进入就将他的嘴巴撑大填满,压的他舌头无法动弹。圆硕的龟头不满于只顶在喉咙口,深入着突破喉咙的阻拦顶入进去。
在炮机被连接上电源,按下开关那那一刹宋曜知道他又要承受新一轮折磨了,只是没想到同时被开启的还有抵在龟头上的震动棒……
“唔嗯!”
在龟头受到刺激的瞬间宋曜挣扎的极为剧烈,插在后穴里的蜡烛正一滴接一滴的滴落着融化的蜡油,每一滴都能精确无误的落在龟头上,在冷却凝固后行程一层薄壳将龟头包裹。
男性最为脆弱的地带被如此灼烫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发疯,跪不住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想要伏低下去都被身下的蜡烛给生生逼起抬高。
他保持水平的后背成为放置香薰的平台,他能感觉得到他的肩膀,腰窝与两瓣臀上都被放上了点燃的香薰蜡烛,后背其他位置也有蜡烛存在。
宋曜明白霍晨威这是把他当做了人形烛台使用了,而在托起蜡烛的同时他还要被迫承受深喉训练。炮机抽插的速度设定的很慢,一秒钟只会抽送两次,假阳具每一次退出都会只留半根在嘴里,而进入时又会顶进食道。
深喉所带来的生理干呕赶让宋曜难受的想吐,他越是想放空意识接受假阳具操干喉咙,阴茎上的疼痛就会阻拦他的行为。酥麻快感混合着痛感从下体传来,结合着背上被蜡油灼烫,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不会就此沉沦下去。
霍晨威一定是故意的,既不让他在快感中沦陷又不让他被疼痛折磨得发疯。只是他想不明白霍晨威这样做的意义,是他口口声声说要把他变成母狗的,如果真想把他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畜,那应该让他彻底沉沦于快感之中,让他的脑子里只有做爱,不应该有疼才对。
霍晨威最是清楚他只要保存有意识就不会变得顺从,即便是用药物控制也只会在药效发挥时起作用,就算日后这具身体变得淫荡下贱,他的意识也不会变成让他满意的状态,费尽心思折磨他又不让他变成他想要的样子,这又是何苦呢?
“唔呜!呃……”
短暂可以去思考的时间被疼痛侵占,放置在背上的香薰蜡烛里的蜡油在颤抖中被摇晃洒出,流到背上灼烫皮肤。后穴里的长蜡也在缓慢融化着向后退去。
阴茎没有被蜡油烫的疲软,反倒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持续勃起着,一滴不落的承接着落下的蜡油。
“大哥,贱狗烛台做好了,您看这样满意吗?”
本就在旁观一切的霍晨威不用手下提醒也知道“烛台”做好了,此刻宋曜正努力支撑着身体不落,稳稳抬着背上的香薰尽职尽责的去做一个烛台。
他很满意面前这个趴跪在茶几上,散发着香味儿的人形烛台,更满意于烛台在“努力学习”深喉技巧。
“我还有文件要看,你们都滚出去,别打扰我办公。”
霍晨威飘忽不定的心情让手下们难以掌握,那几个主要调教烛台的手下想跟霍晨威邀功,看人脸色阴沉着也不敢多嘴,灰溜溜的退出办公室,最后一个离开的还不忘给人带上门,只留“烛台”跟霍晨威在屋里。
随着时间艰难流逝,长久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的宋曜,意识也在崩溃边缘徘徊游离。
漫长的放置刑罚中,凝固的蜡油被烧融成液体,一滴接一滴的从插在后穴中的红蜡上落下,不断向后推移着将他的阴茎滴满深红色的蜡油,又在冷却凝固后形成一层厚厚的蜡壳。背上那七八个小蜡烛化出的蜡油也不少,随着摇晃中洒出落到皮肤上,把他的后背烫的泛红一片。
宋曜尽可能让已经发酸发麻的身体不去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