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宋曜全然一副被打怕了的样子,听见还要打他,原本还发僵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眼里除了对水的渴求外更多的是畏惧。
“我听话…我喝……”
调教师意外于宋曜反常的顺从,但他不想去深究,就如他昨天想的那样,不管宋曜的转变是真是假,他都会让宋曜变成能让霍晨威满意的样子。
“既然要喝还不赶紧起来,等我喂到你嘴里吗?”
经过一夜“反省”,已经想通的宋曜不再有抵抗的念头,调教师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听话”。跪的失去知觉的双腿血液还没流通,不是很听使唤,胳膊也没有多少力气,好不容易爬起来以后又颤巍巍的勉强撑着身体不倒,卑躬屈膝的样子要多低贱有多低贱。
“算你识相。”
调教师接过手下递来的狗碗放在宋曜面前将催情剂倒进去,岛上用的催情剂无色无味,不管是从视觉还是嗅觉都跟净水相同,若是在不知情的人面前放上一杯来恐怕只能靠喝下去才分辨清楚。
宋曜没有因为那是催情剂而有所迟疑,只当是净水缓慢俯下身去,伸出舌头一下接一下的舔着。
“还挺自觉,看样子霍先生没少训练你进食饮水的规矩。”
与其说是训练不如说是强迫,宋曜也不知道霍晨威哪根筋搭错了才想出这种刁难他的方法,各种难为他不让他好好吃上一口饭,喝上一口水。当然也怪他不配合,要是早看出霍晨威有演苦肉计的嫌疑他也不至于被送到这来,等任务完成他可要跟霍晨威好好清算一番。
催情剂没有米粥那样黏稠便于舔食,调教师不嫌他动作慢,不去催促他就慢悠悠地拿舌头沾着喝。经过几次吞咽,柔和的药剂滋润了他干渴到疼痛的食道,缓解了他对水的渴望。
宋曜深知少了霍晨威的帮助往后的日子会难熬许多,没有霍晨威的心软放水,很多东西都要靠他自己去获取。就像是面前这碗催情剂,放在之前他就是被打死也不会主动喝上一口,到当下别说是催情剂,哪怕是毒药摆在面前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没人知道拒绝了这一口,下一口能喝的东西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为了不让调教师挑出毛病来,宋曜舔的很仔细,确定碗里的催情剂一滴都不剩才撑起身体,等待后续的安排。
“不错,有点贱狗该有的样子,但是还不够。”
宋曜不意外调教师会不满他当下的表现,真正的调教还没有正式开始,催情剂充其量只能算是个预热,至于后续如何,他多少能猜出个大概。
催情剂刚被喝下,距离起效还有一段时间,调教师没有看在宋曜无力反抗的份上让他安稳的等待药效发作。宋曜出了一夜的汗,身上的味道不重却也算不上好闻,尤其是被汗水弄湿的头发,在不透气的皮革中捂出了一股子酸臭味。
“臭烘烘的真叫人恶心,赶紧带下去给它好好洗洗。”
恍惚中宋曜觉得自己爬过了一段非常漫长且遥远的路程后才被允许停下,牵他来清洗室的助手行事作风跟调教师一样,都是不肯给他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很快就将他的双手锁在刚放下的铰链上,操控着缓慢升起,一直上升到只够脚尖点地时才停下。
“哈啊!”
当贞操笼从肿胀的阴茎上取下的瞬间,在催情药剂的影响下,宋曜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身体骤然绷紧后是一阵剧烈的颤抖,接着又极其诡异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阴茎没了贞操笼的拘束迫不及待的挺立起来,经过一夜的折磨此刻是又红又肿的,龟头更是变成了凄惨的紫红色,肿胀的尿口已经变成了先前插在尿道中的微型跳蛋的形状,严丝合缝般堵在那里,不拿出去任何一滴液体都不能畅快的流淌出去。
“自己想办法拔出去。”
从宋曜看到助手只是捏住露在外面那截硅胶绳,迟迟没有后续取出跳蛋的想法时就猜到会是这种结果。之前苦于无法摆脱跳蛋的堵塞,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以摆脱宋曜表现的非常“积极”,脚尖在地上颤巍巍地向后挪了挪,“狠心”将跳蛋从肿胀的尿道中拔了出去。
“唔!”
催情剂的药效上来,放大了身体对疼痛与快感的捕获,跳蛋抽离尿道瞬间的快感让宋曜爽得眼前发花,虚弱的脚趾支撑不住身体,双手用力抓住铰链才堪堪稳定住身形,却还下意识的夹着腿去感受尿道难得恢复通畅的舒适感。
“有尿赶快尿,憋着你吃苦头。”
其实不用助手告诉宋曜也会想尿,但是也要有才行……煎熬中身体里的水份大多变成汗水流失出去,膀胱里没多少尿液积累,无论多么用力的去收缩小腹挤压膀胱也只是颤抖着挤出一星半点,量少的可怜。
助手作为命令的执行者懒得去管宋曜是不是真的只能尿出那么多,反正不配最后遭罪的是宋曜不是他,不听话的奴隶不值得心疼,索性直接走到宋曜身后掰开白软的臀瓣,拔出插在穴里的狗尾肛塞,将涂有润滑剂的软管插进去,打开阀门让水快速注入肠道。
“呃…